架势,誓要看到靳河秉笔为他写传记。
祁绎靠着手臂,轻轻地嗯了一声。秋嘉年沿着鞋底足弓的的位置踩着大腿的肌肉,那边的肌肉大概是跑后最酸痛的,祁绎皱着眉忍出了薄汗,秋嘉年一个没注意,他的手攥紧了,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嗯”。
秋嘉年愣了一下,看着祁绎耳尖几乎要红透了,忍得双眼泛起生理泪水,运动服下透出细长的腰线,忽然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眼睛。他将两边的大腿肌都踩了一遍,又帮着祁绎按摩了一下小腿,看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一些就停了下来。祁绎赶忙起身,飞快地拿了一瓶水开始灌,秋嘉年又拍了拍他的背帮他缓,却不想祁绎像是被呛到一样咳嗽。
“不用太急。”秋嘉年说,“有点酸痛是正常的,大概回去涂一点药,或者休养一下就好。”
祁绎好容易把咳嗽憋回去,又有些不自然地将水瓶放回原地。秋嘉年见他看上去还是有些不适,便道:“你上回给的云南白药还在我包里,需要的话我拿过来。”
听到云南白药还在包里的时候,祁绎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秋嘉年想着去拿,但是下一刻祁绎就拒绝了:“不用了,腿已经不酸了。”
那头的靳河终于在孙泽成的聒噪声中将秋嘉年的稿子递了出去,不情不愿地拿着一支笔开始写孙泽成。似乎找到了借口,说五千米的比赛他没有仔细看,哪知孙泽成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平时写作文的时候干涸的灵感之泉一朝打通,夸起自己来舌灿莲花几种修辞不重样。
靳河有些生无可恋,只能被摁在原地听孙泽成口述自己严重失真的英雄传记。
“啧啧,这真是,一傻降十会啊。”秋嘉年看着感叹道,非常欣赏孙泽成在靳河快要化成刀子的目光下的超绝钝感力。
这头祁绎也不是很对劲,他低头又开始攥着自己的袖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是敷衍胜似敷衍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