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来材料,然后制成了两个火把,用当地的要求取火。
风絮在那击石取火,风絮不熟悉用这个方法取火,弄了许久都没有弄好,风絮都有点着急了,都想用灵力点火了,微生伶俜按住风絮那想要动的手,拿起石头,温柔的语气对风絮道:“慢慢来,别着急,我给你做示范。”
微生伶俜拿起石头,不停的敲击,偶有火星出来,微生伶俜放在后背上的头发随着手上的摆动幅度头发渐渐落下来,极其靠近石头,风絮怕他头发被烧了,赶紧放下手上的火把,将手上的灰以及碎屑给拍掉,一只手将微生伶俜的头发提起来。风絮就这样站着他的左侧,提着他头发,预防他头发掉下来,万一头发真的不小心掉下去,火一出来,肯定会烧掉一些。
微生伶俜感知到风絮抓自己头发的时候,人就像麻痹一样,那些细微的电,随着头发传向自己的大脑,又传向自己整个身子,手上的动作立马停下来,头直愣愣的往身旁看去,道:“你做甚?”
风絮直接了当的道:“我怕你头发被火烧了。“
或许是因为之前帮微生伶俜洗过头后,感觉这也没什么。
微生伶俜缓过神来,心里对自己说,之前他也自己洗过头,这有什么?
可后面接下来的事情,微生伶俜耳朵止不住的红,像那红赤山茶花那般!
风絮站着也无聊,往四周看去,发现皆是黑茫茫的一片,偶尔听到虫儿的叫声,着实无聊,风絮一无聊就摆弄头发,微生伶俜的头发就在她手上,她时而用手指卷卷头发,时而又编辫子,手指摆弄头发时,偶有不小心戳到他的皮肤,有时是头皮,有时是后脖颈,刚开始弄的时候,不小心戳到,下意识的往微生伶俜看去,发现他没有发现异常,后胆子就大了,肆意摆弄!
微生伶俜在风絮摆弄头发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他不知为何自己会不介意,反而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还有点喜欢。
火把上终于燃起火苗,越燃越大,天黑了,微生伶俜的脸是看不清楚的,可就在火苗燃得越来越大,微生伶俜的脸也越来越亮了,风絮也看到火了,四处张看的头,也拧回来看这火,风絮赶紧蹲下,看着这火燃得越来越大。
火光的影子在风絮的脸上跳舞,风絮连忙夸微生伶俜:“宗主,你真厉害!”
不知是火光还是热,或者是弄太久了,微生伶俜累了,风絮依稀看到微生伶俜的双颊冒出红晕。
风絮的目光过于灼热,比这火光更灼热,让微生伶俜更难以直视。
“咳咳咳,得了,赶紧拿起来,以免烧到其他植物。”
“好。”风絮满口答应。
风絮拿起火把,递给微生伶俜一个。
“宗主,拿着。”
微生伶俜也不知道过了时间再作这个仪式会不会对当地人不利,所以他故意找了一个皆是草的荒地,行动之前对上天真诚祈祷。
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冒犯的,如若要降罪,请降落在我一人之下。
风絮见微生伶俜在闭着眼睛,就这样,感觉有点怪怪的,微生伶俜察觉到旁边的氛围不对劲,睁开眼睛就看到风絮一直看着自己。
那眼神让自己的心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风絮对宗主道:“宗主,你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我在想些事情。”
随后对风絮道:“按照我的来做,我先做。”
两人游走于这田地间,火把上的火星掉落在田地上,火或许知道人对它的尊敬,不会将他们辛辛苦苦的庄稼给烧毁,也不会将花花草草给烧掉。
风絮道:“宗主,崖渊那最热烈的节日是什么?我来到崖渊,好像没什么热烈的节日。”
微生伶俜道:“那是你没有碰到,崖渊下个月开始花灯节,你会发现崖渊下的小镇灯火通明,如同牡丹的存在,很好看!”
风絮道:“花灯节?什么节日?”
“花灯节那天是也是七夕,街上皆是手提各式各样的花灯和买花灯的,虽在晚上,但灯火通明!”
风絮听到如此形容,顿时感到兴奋,想快点到,看看那花灯节,到底好看到何程度。
两人游走在皆是荒草间,突然风絮道:“宗主,你信奉神明吗?”
微生伶俜回答:“不信,但尊敬。你呢?”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因为多年来,我师父给我的感觉他就是神明般的存在。“
微生伶俜想到无尘道长,他为人善良,做事令人佩服,难怪风絮会有此答案。
“师父说过,既能成神,那便是学识,涵养,心胸皆是上等,神明是不会一点小事而降罪无辜之人。”
“你师父有说过,那神明会饶恕满身罪恶的人吗?”
“不会,师父说过,每一个人有因必有果即便神明饶恕,自己制作的因果,必然不会饶恕。”
风絮一本正经的说,火把随着时间慢慢燃烧殆尽,这才回去。
客栈门外
四人刚好碰上,墨不染问微生伶俜:“表哥,你去哪了?”
“与你无关。”
话罢,就上楼了。
风絮紧跟微生伶俜后面。
风絮也无奈,微生伶俜不道,自己也不能道。
今夜是风絮守夜。
风絮有点后悔玩那么久了,回来都晚了,洗漱完也就要值班,晚上还冷。
又没带冷的衣服,看来今晚要运用灵力取暖了。
后半夜
客栈内,众人皆睡觉,就连楼下守夜的小二都趴在柜台上眯觉。
等星星等月亮,终于等到了接自己班的人,好不容易回自己房间,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整个人都清醒。
小心谨慎的走过去,发现是阿拉月。
想来是等自己,等到睡着了,将阿拉月抱起来,趁人不注意,往她的房间走去,若是被旁人看见我和她一个房间,或者她从我房间出来,那阿拉月的名声真的毁了。
风絮将阿拉月给抱回房间后,阿拉月睡得就像被人下了迷药般,风絮抱着她走,她都不知道。
风絮将阿拉月送回她房间后,随即就自己的房间了,倒下就睡了。
却不料这一切都被一个人都看在眼里。
那人感叹:“难怪她阿公看上他,这都不会动心思。”
次日早上,阿拉月都睡懵了,明明昨天晚上在风絮房间等风絮回来,等着等着怎么就到自己的房间了。
看到风絮顶着一个黑眼圈下来,便问风絮,道:“风絮,你昨晚没睡着吗?”
风絮打了个哈气,道:“昨晚睡不着。”
昨天晚上她送阿拉月回房间时,感觉到有人一直在盯着,但又找不到,一想到这,整晚精神高度紧张,天亮都还没睡着。
墨不染看到风絮那两个黑眼圈,便询问:“你怎么了?”
风絮道:“没什么?昨晚在想些事情?”
墨不染道:“何事?可是你那女儿。”
风絮此时想死,没想到带回来一个麻烦,以墨不染的能力,那孩子的事情,肯定会全世界都知道的。
想到这,只好对墨宗主说:“墨宗主,在下求你帮个忙?”
墨不染道:“何事?”
风絮道:“求墨宗主还有你手下不要将我有孩子的事情与外界说。”
墨宗主以为风絮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语气忍不住加重:“为何?可是怕她耽搁你,她是你女儿,你竟然将她当累赘!”
还未等风絮开口,阿拉月首先开口:“不是,她才不会这样!”
风絮又开始了她的新一轮扯谎:“墨宗主,是这样的,我那孩子过世的娘家亲戚中,有户亲戚他们家皆是赌徒,我怕他们知道孩子事情,会将孩子偷走买走,这也是我连夜去把孩子带走的原因,如果我不把孩子带走,那孩子若落在他们那里抚养!后果不堪设想。”
风絮又扯了一个谎言,内心皆是难受,说了一个谎言,就要用千万给谎言去圆。
墨不染知道孩子如果落在赌徒手上的后果,也自然明白他为何将那孩子带到尼姑庵。
墨不染对风絮做出保证,道:“既如此,我会让手下把嘴巴管牢,不让此事外传。”
“多谢墨宗主。”
在这一次上,风絮很感谢墨不染对自己的帮助。
阿拉月看着蒙在鼓里的墨不染,顿时有点抱歉了,有点不敢看向墨不染。
风絮也有点心虚,下意识的看向阿拉月,墨不染察觉到氛围不对劲,便说其他的缓和一下氛围。
墨不染道:“今晚是最好看的,要不大家一起去,热闹热闹!我跟表哥商量一下,大家都一起去。”
墨不染说完立马往楼上走,他在楼上看着楼下的两人,感觉到不对劲,自从从不周山回来后,阿拉月对风絮的感情有了一些变化,但具体的,他没找出。
墨不染对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是最为敏感的。
墨不染还未到微生伶俜的房门口,墨染赶紧拦住,不让他靠近。
墨不染想硬闯,墨染怎么可能会让他过去,死死的拦住他。
墨不染不达到目的,肯定不会罢休。
既然进不去,那就大喊:“表哥,醒了吗?我找你聊点事情,表哥!”
墨染想捂住他嘴,可是又不能无缘无故对他动手,只能无奈的道:“墨宗主,算我求你了,把嘴闭上吧。”
墨不染没想到墨染竟然也会求自己,立马嚣张的道:“不可能。”
随即用更大声的喊:“表哥,你醒了吗?找你聊些事情。”
在厢房内睡得正香的微生伶俜被外面的吵闹给吵醒了,忍不住想发火,当听清吵闹人的声音是墨不染后,更加上火,心想:他找自己,一年都没多少见正事,而且这样大吵大闹,更加不可能是正事。就随他在外面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