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月上前,仔细查看,随后拿出一不明药丸,点起来,那味道几人皆受不了,三齐刷刷的远离阿拉月,既好奇,又不想靠近。
墨不染不停的将那烟给拨开,略带呛音,道:“这是什么?好难闻!”
就在阿拉月醒怼回去时,一个蛊虫慢慢从尽望的嘴里爬出来。
“尽望,张嘴。”随后又道,“留活口。”
它十分警觉,在口中呆了有一会才肯爬出来,一爬出来,墨不染眼疾手快,两手指夹住那蛊虫,将那蛊虫给夺过来装进瓶子里。
阿拉月顿时就怒了,大声对墨不染道:“你做什么?那个是我的!我的!还给我!”
墨不染嚣张的道:“你的吗?可是是我先拿到的,先到先得。”
微生伶俜懒得管这事,拿起一茶杯,只轻轻一捏,茶杯就碎了,拿起一块碎片,走到尽望面前,尽望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手上多了一道口子。
微生伶俜运用灵力,一掌下去,将尽望体内所有尸毒都给逼出来了!干劲利落。
随后就走了,懒得看他们在那里闹。
风絮刚开始相劝,看到微生伶俜走了,自己也跟着走,他们两人的纷争,让他们自己搞定!
墨不染将装有瓶子的蛊虫高高举起,阿拉月使劲踮脚,跳起来都无法拿到!
阿拉月生气了,略带生气的语气,道:“墨不染,还给我,这是我的。”
墨不染还看不出她已经生气了,还在那作死:“不给,不给!”
阿拉月气得发疯,狠狠的踩墨不染一脚,墨不染下意识的张大嘴巴喊疼!
“啊啊啊啊!疼疼疼!你....”
墨不染还未说完,阿拉月将刚才点着的药丸直接塞尽墨不染嘴里,使劲捂住他嘴巴。
墨不染整个口腔都是烟,还时不时烫他舌头,墨不染想将阿拉月的手扒拉下来,阿拉月怎么可能让他如意,使劲捂住,不让他张嘴,烟时不时从墨不染的鼻孔冒出,阿拉月看到,终是忍不住笑出声!
阿拉月捂住嘴巴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临出门前,对墨不染道:“活该!”
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墨不染赶紧张嘴将那个药丸吐出来,吐出来时还伴随着一口浓烟,连咳好几下才缓过来!
尽望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切,识趣的翻身过去,当作自己睡着了。
微生伶俜站在崖顶上,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水月渊却是在思索其他事情。
风絮也看着那水中渊,却发现根本看不到,都被遮挡了。
世外桃源
一众人皆穿黑衣,黑布遮面,澄提在城外十公里处等候消息。
“澄竹,多久了?”澄提已经摸清楚了,现在就等派出去的人回消息了。
还没靠近澄提等人,就察觉到有人在靠近,澄提一个眼神,所有人立马就地隐藏。
澄提看着那来人只有单独一人,那人身穿白色衣裳,身穿黑色斗篷,四处查看,确定没有人后,才敢发出鸟叫声,澄提仔细一听,却是很像,寻常人根本听不出来,鸟叫声并不是暗号,只是一种掩护,真正的暗号是两短两长一短一长。
很快,便出来一人,那人身穿白衣,带着斗篷,遮挡住他半张脸,让众人不知他是谁。
白连语气带着一点不爽,道:“准备的粮草药材准备得如何?已经拖欠很久了。”
黑衣男子看着面前的白连,莫名烦躁,很不爽道:“你这是在命令我吗?你家主子都不敢对外如此说话。”
这段时间因为一连串的事情,让他烦上加烦。
白连每次见到吕白望,语气都不是很好。
吕白望也是,看到白连,就来气,还不如让左云来,虽然那小子肚子里装的都是坏水。
白连很不爽的笑:“命令你又如何?”
说话极具挑衅,白连从来不怕吕白望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吕白望由于生气,说话声都重了许多,道:“信不信我不给你想要的。”
白连极致挑衅,他本就看不上这男人,若不是看在某人的面子上,他早就将此人制成人皮怪!
不屑的道:“是吗?我不信。”
这话一说出,顿时将吕白望彻底激怒,拔刀甩出,白连一个侧身将刀给躲开。
黑衣男子控制那刀,随即那刀如同回旋镖一般飞回来,直往那白连脖颈处,白连空手接住那刀,可他没想到那吕白望竟然是想将自己置于死地,手上硬生生割除巨大的一个口子。
白连看出那人极其愤怒,完全不想给自己活路,立马道:“信不信我大声喊,到时候世外桃源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
吕白望理智稍稍回来一些,号令自己的贴身刀回鞘,那刀风将吕白望的帽檐给飞开,露出他的真面目。
澄提等人皆惊到,竟然是吕白望!!!!!!
“好好谈谈。”白连也不敢贫了。
澄提顿时感觉这其中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仔细打量那个白衣男子,发现那白衣男子不仅戴着斗篷,竟然还戴着白色面具。
看来他是想将自己的身份彻彻底底的隐藏,打量了许久,腰间一块不起眼的木牌,引起了澄提的注意,看那白衣男子的穿着,也不像是贫苦之人,而且很少人会佩戴木牌的。
澄提回想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花灿了解澄幼的事情,其余暂时放到一边。
等待两人散了,躲在城内的两名弟子也回来了,方才听到城外不远处有声音,便找了给位置躲了起来。
确定他们走远了,才敢出来!
澄提道:“情况如何?”
两名竹里观弟子道:“禀报副宗主,我俩探了,花宗主喝了安神的汤药,此时也睡死了,城东几家赌坊,城北也有两家,他们是死对头,方才我们正准备出来时,听到城外有打斗声,便没出来,等没声音我们才潜出来!”
澄提顿感有趣,道:“你们在城内都听到了,那城墙上的弟子当然也听到了。”
说明那些人都是听命与吕白望的,澄提想到这,顿时只感有趣,心想:这花灿是彻底被偷家了。
澄提道:“先放火烧城南的所有赌坊,等火熄灭后,就去烧城北的。几个人混进去,将事情闹大。”
众人异口同声的道:“是,副宗主。”
澄提等人埋伏于璀璨宫不远处的大树上,蹲下来,不经意瞄到这树木的一小块树皮竟然有被人弄过的痕迹,全是指甲印,看着这些指甲印,想起澄幼也是如此,自己养的名贵花草全是幼幼的指甲印,树叶上,树干上,全是!想打她,她就使劲撒娇,自己便心软,想着再买得了。
想到这,澄提抚摸着那些指甲印,好像那些记忆只在昨天般。
澄竹看澄提那样,也明白他想澄幼了,想到这,自己也是着实难受,澄幼的死,困住了很多人,谁也走不出来!
远处的火光让许多人惊醒,正在睡眠中,硬生生被惊醒,也注定今晚不是一个适合睡觉的夜晚。
璀璨宫 房间外
“咚咚咚!”
吕白望刚脱下衣服才睡不久,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本就被那人弄得心烦,突然的打扰,让人莫名烦躁。
语气极其不好,道:“何事?”
外面弟子听出是吕白望的声音:“吕先生,城东城北两边赌坊走水,双方以为是对面做的,现在他们正打架,还是在最繁华最多人的地方,一些弟子去了,都不管用。”
吕白望听着,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花灿,这段时间一直不喝安神的汤药,今晚喝了一回,一边穿鞋,一边道:“召集人,我去!”
话毕,门也开了,对门外的弟子道:“这些小事不要去打搅宗主好梦。”
世外桃源弟子道:“是,吕先生。”
璀璨宫门口
看到吕白望出来,花灿没有出来,澄竹内心:澄提这怎么知道是吕白望处理,不是花灿处理。
待人走远了,几人立马摸进璀璨宫,澄竹在前面带路,澄提心想:他这么熟悉?没少去吧。
澄竹绝不知回竹里观后,迎接自己的是什么。
几人在外面望风,澄提澄竹两人进去,澄竹小声的关上门,随后走到澄提身边。
澄竹道:“可以了。”
一进来,澄提闻到一股香味,但迫于时间紧急,没有来得及细闻,看着熟睡的花灿,坏笑着道:“接下来,你想不说的,你要隐藏的,在我面前,你都无法隐藏。
澄提运用灵力,使用木僵之力,澄竹虽自小就在竹里观,一直听闻木僵之力,但从未见过,今日竟有幸见到了。
木僵之力,是竹里观历任宗主才能学习的,或者是钦点的下一任宗主才可以学。
据说此法术,能让施法者看到被施法者的最深刻的记忆,被施法者,如同木偶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施法者摆布。
澄提对花灿施法,道:“澄幼的死你知道吗?”
花灿脑海中的记忆,瞬间就出现在澄提的脑海中,也看到了多年前还未死亡的澄幼。
竹里观 东边竹林
澄幼一个人站在那里,像是在一个人,没过一会,就看到花灿出现在眼前。
澄幼有些警觉,道:“花宗主,你为何在这?爹爹呢?”
说罢,还往花宗主身后看。
花灿语气不好,道:“别看了,你爹不在。”
澄幼顿时明了,道:“你用我爹来约我在这,何事?”
花灿笑着看向澄幼,可笑容却有一种瘆人的感觉,道:“何事?待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