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一会儿,道:“没有,很多人都直接......走了。”
沈白槭想,大概是很多人死后没有变成这样。
窗外的雷声滚滚,一道闪电划破这间屋子的黑暗。
不容他们多思考,地上的人突然抬起了头,朝他们阴恻恻地笑起来:“你们居然还在聊天,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已经逃不掉了吗?”
靠着小楼旁的柴垛被人浇上了汽油,此刻火苗已经窜的老高,而院子里,还有很多平时没有打扫的枯枝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