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命一条了。
实在不行用易拉罐做两个,戒指而已,戴什么不是戴。
季时铭听到这惊人的预算后,决定还是不把她弄丢的那枚戒指的价格告诉她了。
结果被嫌弃了财力的文思佳不乐意了:“干嘛?戒指而已又没用,买那么贵的干什么?”
“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你瞧不起我?”
“没有。”季时铭矢口否认,然后很能读懂空气且识相地顺着她的意思说:“还是我来买吧。”
不蒸馒头争口气,本来文思佳应该展示一下自己的财力与骨气,奈何确实囊中羞涩,这里也就只能先委曲求全待日后再从长计议。
她假意不满里夹杂着的那一丢丢小庆幸被季时铭尽收眼底。
傻不傻,怎么可能让她出钱。
“那你把你的戒指给我。”
季时铭把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取下放入了她的手心问:“怎么了?这个也没用了。”
“谁说的?可以当项链的嘛,我去找个店子买条链子,就这么放着太可惜了,挺好看的。”
婚戒是季时铭选的,倒是问了她的意见不过她那会儿没啥兴趣,就都说可以。
这难道就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吗?
弄丢了她现在才发现季时铭选的婚戒真的好看。
设计别致新颖,简约又不失高级感。
她认真看着戒指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借着窗外月光洒下的清辉,季时铭也在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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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明天要上班......咱们能不能先禁欲一个晚上?”
文思佳眨巴了两下眼睛,试探性地和压在身上的男人打起了商量。
“不能。”
季时铭被情/欲侵占的清明眼眸深不见底,容不得退让,俯身用不由分说的吻堵住了她的下一次拒绝。
她被亲得意乱情迷,在吞没理智与矜持的欲海里彻底放弃了抵抗。
缠绵悱恻的吻一路从修长莹白的脖颈下行,留下透明晶莹的暧昧水渍,直至抵达茂密的黑色森林。
她扣在男人洗完澡后还带着水汽发丝里的手指不自觉蜷缩用力,极力隐忍的唇边还是泻出了几声宛若引诱的喘息。
“别......”
男人食髓知味自是不会停下,又是一波攻势。
水声潺潺,水汽萦绕。
瞬间让人上瘾沉溺的酥麻战栗将全身包裹,意识朦胧如浓雾之时,似是又听到耳畔的一声轻语: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