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跟妈妈彻底说一说,看她有什么想法,你看这样可以吗?”
林之韵说:“这话没错,他们毕竟是父母呢!哎,潇儒,我们都要结婚了,可是我还没有拜见过你的爸妈呢!也许他们不太喜欢我,但毕竟我是小辈,我是很想去看你爸妈的,只是…”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其实从情分上说,去与不去她倒是无所谓的,因为那是他的爸妈,再说,她早就隐约的感觉到他家里人并不喜欢自己,因为他爸妈从来都不曾邀我去他们家里过,另外么潇儒有时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这样的意思来。她以前之所以想去,那是想借此稳固和潇儒的关系;现在想去那是名分上的需要。对于这事情,她的心里甚至还有些愤愤不平,凭什么不喜欢我?就连我的人影儿都不曾见过呢!若是这样,那也是双向的,反正以后是我俩一起生活。之于为何要这样提,是因为不想让他爸妈占了礼去。
倪潇儒说:“哦,这个呀…我妈妈好像有这个意思,等我明日回过家得了确信再说。”
倪潇儒现在变得木然许多了,反正林之韵说横他道好,林之韵说竖他亦道好,对之中很多事情他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根本懒得去想一想的,因为在他看来那些事情不过都是两可之事,索然无味。凡事都听自己的,林之韵对此自然高兴,不过她感觉潇儒现在似乎有点木讷的样子,不太爱多说话,没有了以前那种侃侃而谈的飞扬神情,甚至有点老气横秋,她不知道这是为的那一般。
倪潇儒不知道那一晚文丽是怎么度过的?他没有勇气想下去,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样的一种感受,是自责、是不安、是为文丽担心,真是五味俱全,样样都有。要是之韵不在,他又要狠狠地掴自己耳光,他知道自己的良心将从此不得安宁。卢梭在其《忏悔录》中说:“罪人的良心一定会替无罪者复仇的。”自己明明知道怎样做才能减轻文丽的痛苦,才能让文丽愉悦快乐起来,可是自己没有那种决然的勇气啊!也没有那样的机会,因为林之韵她已怀…他在心里说道:“文丽,你诅咒我吧,我这人好该死哟!”只有当他到了爸爸那里和那些病人对坐时,只有专于注他最喜爱的专业上时,那一时迷失的灵气才又重新冒出火花来,他重又思绪缜密,循循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