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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观影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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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阳光很不错,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柱们大多时间很赶,他们要训练还要保证自己的休息时间充足,使得夜晚能够巡视管辖区。

不过今天大概没几个人想要训练。

原本说,观影结束要好好去训练场打一架的不死川实弥也不去训练场了,直接去找不死川玄弥。

认为自己被放鸽子的富冈义勇让蝴蝶忍拉到蝶屋商量游郭的事。

惊喜于逃过一劫的炼狱杏寿郎决定吃烤红薯庆祝一下。

宇髄天元试图跟踪不死川实弥,遗憾的被发现,只能折身前往蝶屋,加入游郭计划商讨会。

伊黑小芭内跟着甘露寺蜜璃去接珠世小姐。

只有时透无一郎按照往常习惯进行训练。

在不愿离开的我妻善逸让灶门炭治郎拖走之后,隐和自己的女儿们也让产屋敷耀哉安排出去。

他总是会营造给他的孩子们私人空间。

沙代在庭院里和悲鸣屿行冥道歉。

一个精心编织的花环被她拿在手里,好几次举起手,却都没有送出去。

悲鸣屿行冥摸着她的头,戴上花环。

“对不起,老师。”沙代握住自己的手,绞着手指,让自己不要再说话带颤。

“我当时没有解释清楚,害你被抓,太对不起了!”她没勇气说话,所以选择不顾一切的喊出来,“让拼死保护自己的老师被误会,我太可恶了。”

喊完,她开始大喘气。

“沙代。”悲鸣屿行冥顺着她的背,让她缓过来,“不要再贬低自己了,那不是你的错。”

沙代咬着嘴唇,像幼时一样扑进他的怀里,放声痛哭,“那是我的错啊,老师因为我被冤枉了。

老师可是僧人啊,为了保护我们,做出那种杀生举动,我却只是说着那些让人误解的话,一句感谢都没有和老师说过!”

“对不起,老师!谢谢你保护我!”

这一句谢谢正是悲鸣屿行冥一直等着的话,高大的岩柱落泪,那一晚留下的心结被轻柔拽开。

稻玉狯岳适时的想起不久前屏幕上出现的那一个沙代,那丫头也在道歉,只是对象变成了异世界的狯岳。

在两边都还活着的时候,那错误自然可以一一清算,可惜他的世界不是,已经有一方死去。

而以沙代的年龄来说,她可太无辜。

最后被清算的只剩下他一个,啧。

“狯岳君,不用正坐也可以。”产屋敷耀哉总是喜欢给他的孩子们倒上合适的饮品,今天,他准备了一杯桃子汁。

他没忘记稻玉狯岳腿上的伤。

“您就放过我吧。”稻玉狯岳这样说,亲近也尊敬,还有些小辈对长辈的无可奈何。

他实在做不到异世界自己的那样放肆,一直装在脸上的面具若是撕下来,定是要鲜血淋漓。

哪怕主公说这就是他应得的,他能够在他面前放肆,也不行。

产屋敷耀哉没有再提这件事,安静的等待庭院里的两人恢复平静。

“主公。”悲鸣屿行冥带着沙代进屋。

产屋敷耀哉轻抬手,将他们安排到稻玉狯岳旁边,“坐吧,行冥,沙代。”而后,他鼓励的朝沙代点点头。

已经平静下来的沙代转过头,这次没有胆怯的看向稻玉狯岳,“狯岳哥。”她仍旧还用着这个称呼。

稻玉狯岳将手放到腿上,认真的回看她。

快点吧,他忍不住想,快点把当年的事在今天,在此时此刻结束。

在不影响根本的情况下,制定怎样的惩罚都没有问题。

“你收养我吧。”她说。

稻玉狯岳:?

这丫头在说什么?

“狯岳哥说了让我怎样都可以吧?那就收养我好了。”

稻玉狯岳:??

不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惜在座四人有两个都看不见,不然就能发现,这几天一直没有什么情绪波澜的稻玉狯岳,变得迷茫。

注意到这一点的沙代直起身板,说话更加有底气,“狯岳哥都工作了,可以养我的吧?”

“如果仅仅是钱财的需求,我可以提供。”稻玉狯岳尝试性去接通沙代的脑回路。

但他显然没有成功接通。

只见沙代双手交叉,非常果断的否掉,“还要感情,家人间的感情。”

家人这个词几乎让稻玉狯岳条件反射的握紧拳头,尤其是这个词从沙代,从那所寺庙里的孩子口中说出来。

“什么感情?”他知道自己在艰难的吐字,已经难以维持表面平静。

让已经不相信感情的人去给予感情,多么荒谬的想法。

不过,没问题的。

稻玉狯岳心说,没问题的。

需要什么,他演什么。

就像他是鬼杀队剑士,面具打碎前,他便永远忠诚于产屋敷耀哉。

深青色眼眸哪怕不是鬼瞳,也有鬼的韵味,尤其是冷冷盯着人的时候。

但沙代不怕,“自然是应该有的所有感情。”

怎么会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啊,狯岳哥?

笑一笑吧,像当初一样。

年不过13岁的女孩,自下而上和稻玉狯岳对视,“这就是我要的赔偿。

我想,这符合狯岳哥的逻辑吧?因为你让我失去家人,所以你要收养我。”

天平开始波动,两边持平。

是的,符合他的逻辑。

“我知道了。”于是稻玉狯岳遵从这个惩罚。

悲鸣屿行冥一直安静听着他曾经养过的两个孩子交谈,眼盲心不盲的他听出稻玉狯岳语气中的勉强。

下一秒,他惊异的停止转动佛珠。

如沐春风的声音传入耳中,“沙代,要跟着我姓稻玉吗?”

当真像个温柔的好哥哥。

多好的演技,悲鸣屿行冥想到宇髄天元对稻玉狯岳的评价。

“嗯,我要跟着你姓。”沙代低下头,轻轻应了一下。

“产屋敷家一直有为剑士和他们的家人提供住宅,不过你们的住处需要整理之后才能入住,”

产屋敷耀哉早知沙代想说什么,也已安排好相关事情,“这两天可以暂住我的府邸,狯岳君住沙代旁边的房间怎么样?”

“听您的安排。”

“那沙代带着哥哥去认一下路吧。”

等沙代和稻玉狯岳离去,悲鸣屿行冥开口,“主公信任狯岳?”

他在稻玉狯岳的事上,一直无法公正思考。

这才在昨天将事情推给主公,说出‘只要主公同意,我不会对你的任何事有异议。’的话。

也是因为主公的态度,他最终选择向稻玉狯岳释放善意。

但悲鸣屿行冥仍旧不能完全相信稻玉狯岳。

他脸上的面具太厚,根本看不清底下真实。

产屋敷耀哉捧着茶,感受着手里的温度,“我很理解当时的狯岳君,活着是人最本能的欲望,尤其是对孩子来说。”

产屋敷家一代只能活一个男性,而产屋敷耀哉这一代,本来是有三个男孩的。

他的弟弟在每天都有可能死去的压力下,最后选择放火烧了产屋敷宅。

从亲近之人身上,他早已见过人的阴暗面,也知道挣扎求生的人是什么样子。

所以,“因为怕死,他踢翻香炉,就像被人贩子拐走时的孩子会想办法打坏周围人的贵重物品来自救。

后果再严重,都不在狯岳君当时的思考范畴中,他想要的只是活命,并非报复,更非杀人。

那么,既然狯岳君从未想过杀人,现在也选择为他的过失付出代价,对我来说,给予信任并非不可以的事。

行冥不需要因为我的态度纠结,你是当事人,而我只是外人。”

产屋敷耀哉不会劝悲鸣屿行冥原谅稻玉狯岳,甚至不希望自己的决定影响到他。

他只是从旁观者的角度,把当年的事分析一遍。

“南无……”轻声念着经,良久,悲鸣屿行冥开口,“许是我修行不够,还无法原谅他。”

“那很正常。”

门外,停留着的身影一晃,向远处等着的沙代走去。

稻玉狯岳不意外这一点。

如果道歉就能得到谅解,监狱便没有存在的必要。

那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宽仁,哪怕无法原谅他,也选择向他释放善意。

他似乎应该感恩这一点,可内心为何仍有委屈的声音?

那不应该存在。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来到傍晚。

夜间的风很大,沙代在稻玉狯岳出门前,固执的要给他一块巧克力。

真会演啊,小丫头。

还真像家人般。

“岩柱阁下。”稻玉狯岳来到悲鸣屿行冥身边行礼。

悲鸣屿行冥点头,“走吧。”

每日巡视的路线并非固定,而是根据隐的报告进行调整。

带着下级剑士巡视是相当寻常的操作,大部分柱们都很乐意提点后辈,念情报的隐并没有疑惑稻玉狯岳的存在。

隐:和屏幕上的鸣柱长得很像啊……

有屏幕加持后,更是觉得正常。

最近,岩柱的辖区内风平浪静,隐的报告中只有三处可能有鬼。

“身上有伤?”在巡视一半,让稻玉狯岳斩杀发现的鬼后,原本准备指点一下的悲鸣屿行冥发现这一点。

并非他迟钝,是稻玉狯岳实在平静,跟着他巡视时,连呼吸都未乱过。

“一些小伤。”稻玉狯岳将伤口重新包扎好,抬头看向悲鸣屿行冥,“您不必强迫自己向我释放善意,我确是您的仇人。”

他用了仇人这个严重的词。

稻玉狯岳轻易发现自己面对悲鸣屿行冥时的不理智,所以他要彻底斩断两人间的关系。

这一刻,悲鸣屿行冥终于接触到稻玉狯岳面具下的一分真实,在对方已经不对曾经的感情抱有希望之后。

这个孩子,能坦然面对最大的恶意,却不能接受无理由的善意。

这让悲鸣屿行冥回想起当初捡到稻玉狯岳的时候,这孩子进了寺庙就开始找事情做,好像不这样就会被赶出去。

悲鸣屿行冥当年用一个月的时间,一点点让他相信自己只是单纯的想要收养他。

昨天,用一句话的功夫,让这孩子确定自己已经被弃养。

于是今天释放出来的所有善意,从理所当然变成无理由的善意,被这个孩子拒绝。

晚上的风很大,将悲鸣屿行冥披着的棕色袈裟吹落,被稻玉狯岳捡起,重新为他披上。

亲近却非亲近的举动,是恭顺。

“走吧,狯岳。”悲鸣屿行冥又一次将手按到稻玉狯岳头上,亲近的揉了揉,“还有一处需要探查。

以及,我并不觉得偷拿家里钱的家事会让你成为我的仇人。

那一天的事,失职的无疑是我,而非你们任何一个。”

“…岩柱阁下,何意?”声音太轻,几乎被风吹散。

真的很难理解吗?

不难理解,但想要问个究竟。

“孩子犯错,承担责任的自然是家长。

只是狯岳,在其他孩子的事上,你到底怎么想的。”

昨天被稻玉狯岳避重就轻的问题,又一次让提出来。

“悲鸣屿老师。”

这个变回来的称呼让悲鸣屿行冥舒缓神色。

可稻玉狯岳注意到自己发抖的手。

看啊,对面随便漏出来零星善意,他就下意识的扑过去。

那个一层层面具下,一个个角色里囚着的,一点不理智的、只会把一切希望放在别人怜悯上的幼童,再次出现在夜色里。

午夜梦回几次,当年紫藤花香倾倒时,这个身影会将他抱回寺庙。

多么弱小。

多么恶心。

他握住颈上勾玉,用几乎要捏碎的力气。

一次次对自己说着,无能之辈才会祈求神佛的庇佑,可他为何到现在都放不下这一块勾玉。

“从他们将我赶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已经不再是我的家人,你若指望我对他们有所愧疚,是不可能的。

我并不为他们的死感到抱歉,但有悲鸣屿老师连接在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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