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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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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尔森似乎是要去布置一些事情,提前离开了,并和康纳约在纽约见面。而斯比兰沙需要向华盛顿报备这件事情的进展,起码得拿到一张假条才行——他尽管现在被安排去调查物质失窃的事情,但他手头上还一直在断断续续地积压着他职责范围内的事情。

无论如何他都需要进行一次暂时的职务交接了。他推荐安其罗和凯文来暂时管理那些堆积的事物,华盛顿同意了。

斯比兰沙在回到自己帐篷时把身上惹眼的军装脱下,换上了一件黑色的保暖大衣,搭配着一层相对于现在的温度来说有些薄的棉裤。外头套着一件黑色的秋季长裤,虽然有些冷,但在黑暗中能够更好地融入。

斯比兰沙在衣箱里翻到了他在战争开始之前买的毛毡帽,戴上一会儿之后,突如其来的暖意把他的耳朵弄疼了。

斯比兰沙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他找不到之前买的手套了,把手插在没什么温度的衣兜里就像个鹌鹑一样瑟缩在大衣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淌过帐篷前的雪地,到达他和康纳约定的地点。

康纳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还有两匹棕色的马,斯比兰沙从康纳手里拿过缰绳,他们很少有这样没有话题的时候。

斯比兰沙翻身上马,正要出发,康纳叫住了他。

“这个给你。”

康纳扔过来一双手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做的,触摸起来顺滑又温暖。斯比兰沙在他的注视下戴上。

棕色的手套和斯比兰沙的衣服看起来是很不搭的。

康纳在看到他带上手套之后就垂下眼,专注于自己手上的缰绳,就好像是能把它看开花一样盯着。

斯比兰沙带着手套摸了摸鼻子,毕竟拿人手短,感到些许尴尬。

为了缓解这个尴尬,斯比兰沙在被寒风裹挟着像是刀子一样的雪花刮过脸颊的时候,询问康纳:“你跟海尔森是父子关系?”

“...嗯,我的母亲被查尔斯放火烧死,在他的命令之下。”康纳用平静的语气讲出了一番让人不可置信的话。

斯比兰沙有些不敢相信,海尔森不是个会下出如此绝情命令的人,虽然他有着冷酷多疑的性格。尤其是对自己的儿子。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尽管康纳坚信并为此付出了他的青春。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得留给海尔森自己解释才行,斯比兰沙保持沉默。

他似乎接触到刺客和圣殿合作的重要线索了,也许他需要找个时间调查那件尘封了许久的事情。

“晚上好,先生们。”海尔森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结伴而来的斯比兰沙和康纳:“看来我打扰你们两个双宿双飞了?”

“那我是不是该庆幸我终于有个伴了?”康纳撇了撇嘴,回击海尔森。

斯比兰沙的脚趾已经开始抠地了——这场父子局他是不是该提前退场啊?

当然,俩人在互相刺了对方一句之后,也明白这时候的吵嘴是无意义的。很快就进入了正题,海尔森靠在墙角查看了一下仓库的情况,低骂了一句:“该死的,这个狡猾的家伙把守卫都换成了我不认识的人。我和斯比兰沙先进去,你在这等着我们。”

海尔森的方案被康纳直接回绝了,康纳坚持要一起行动。海尔森的脸色不算好——他很少有能被人反驳的时候。

斯比兰沙和海尔森站在角落等着康纳把换班的守卫中的一人打晕换上他衣服的时间里,短暂地交谈了几句。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斯比兰沙。圣殿骑士和刺客永远不会有彻底合作的那一天,你现在只是被康纳给你的假象蒙蔽了,别忘了他身后的阿基里斯。”海尔森曾经提到过他和那个老头的一些纠葛,以及,如果有需要,他可以给一个叫谢伊·派屈克·寇马克的人写信寻求帮助。

“您还在呢,我们起码在接下来的十年内没有写求救信的需要。”斯比兰沙不是在说漂亮的场面话,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海尔森看着仓库门口挂着的那一盏灯,微弱的烛火在黑暗中晕开,在冷风中跳跃着,好像那风再大一点就要熄灭似的。

他想,他得告诉斯比兰沙,这个儒雅的,有着一颗炽热心脏的年轻人得自立起来。牧羊人是孤独的,他的身前应该只有一个个等待他选择的路口,而非一个身衰体弱的老头子。

可嘴唇还没张开呢,他的那个不懂事的孩子就回来了,穿着一身守卫的制服。从斯比兰沙明亮的眼眸中,海尔森看到了他和康纳的倒影。依稀能辨认出:脱下刺客服之后,他们的模样更像了。

海尔森收回目光,转而抬脚往仓库的方向走。那守卫之前见过海尔森和斯比兰沙的,但特意拦下了康纳。

斯比兰沙很讨厌这人开的关于肯威父子的低俗玩笑,在经过他身边时,斜了那人一眼,冷冷地说道:“这可不礼貌,先生。”

“斯比兰沙。”海尔森叫了斯比兰沙一句,眼中是对他意气行为的不赞同。

“sorry sir.”斯比兰沙垂首道歉,眼中仍有未收敛好的不满。

“不要意气用事。”在撬仓库大门的锁时,海尔森教导斯比兰沙。

“是。”斯比兰沙应下了。

康纳默默观察着斯比兰沙和海尔森的互动,直到海尔森问到了卡涅齐欧,康纳母亲的近况。

斯比兰沙用工具撬锁的手抖了一下,海尔森可真是精确踩雷给这段父子关系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啊。

海尔森否认了自己下过命令让查尔斯·李放火烧毁村子的事情,并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斯比兰沙悄悄瞥了一眼康纳的神色,他看上去有些动摇。但海尔森对查尔斯的隐隐的偏袒是不为康纳所认可的。

斯比兰沙的开锁技术是好几年前学的了,从军的日子并没有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要他干,虽然不至于忘记,但还是生疏了不少,废了些时间。无论多么小心,在把锁解开时终究会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斯比兰沙手里握着锁顿了顿,门内似乎没有发现那声音,在海尔森的首肯下,他缓缓打开了门。

为了不惊扰到里面的人,斯比兰沙用黑色高筒靴的脚跟着地,然后跟着海尔森和康纳缓缓前进,左手握着枪,右手放在腰间的长剑上。

这是一场骗局,丘奇耍了他们。无论圣殿骑士还是刺客,都被这个狡猾的小偷狠狠耍弄了一番。斯比兰沙迅速开/枪击中了正用长/枪指着他的敌人的胸膛,一阵血雾从他胸口炸开。在冰冷的冬天,他胸口的伤口还冒着热气,睁着眼睛就要倒下。康纳想要拉斯比兰沙进入掩体,楼上的一排敌人正要开枪射击,斯比兰沙几步冲到那即将死去的人身边,一把扯住他挡在身前。

“轰!”斯比兰沙身后五米处的火药桶爆炸了,点点火星飘到他的肩膀上,又迅速熄灭了。

“斯比兰沙!”在开枪的同时斯比兰沙听到了海尔森的呼喊。他的运气很好,离他最近的一发子弹打在了他的脚边,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被子弹击中时,手里的身体还在颤抖着。在危急关头他的头脑出奇的冷静,趁着那些人换弹的间隙从破破烂烂的尸体的腰间抽出那把沾满鲜血的枪支。

“啪!”一声惨叫应声而起,斯比兰沙在一击得手之后没有停留,迅速跑进了柱子的阴影里,马后炮的枪/击像是在描绘他的脚步。

斯比兰沙觉得那些人都是疯子,嘴里一边喊着大英帝国必胜一边唾弃圣殿骑士的梦想。他能从那些人被剑砍的血液飞溅的高度判断海尔森心情不佳,他今天的话格外多。大多是一边砍人一边嘲讽回去。

直到火焰染红了斯比兰沙平静的眼眸,从被火焰照亮的残破到漏风的窗户玻璃中,斯比兰沙看见了自己浑身染血的样子。

原来我跟这些疯子也没区别啊,他忽然这么想着。

“去死啊!!”有人在他愣神时扑了上来,用匕首胡乱刺他,斯比兰沙一边歪头躲避一边徒劳地蹬腿。

枪和剑都在被扑倒时脱了手,现在他真的算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斯比兰沙用两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那人借着体重的力缓缓往下压,闪亮的刀尖无限接近斯比兰沙明亮的眼睛。

...要死了?啊,海尔森估计又会说我不够警惕了。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还是尽职尽责地挣扎到了最后一刻嗯,斧头劈开身上人脑袋的那一刻。

大门被栓死了,康纳就扯着斯比兰沙往高处跑,不断有被烧断的木梁砸下来。有些幸运地成为了他们往上前行的道路,海尔森杀得兴起,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有时叫儿子有时又叫着斯比兰沙,康纳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把斯比兰沙的手握地更紧了。

他们到了顶楼,火焰已经快要烧到脚边,一堆燃烧着的木材坠落,把正在顶梁和人对峙的海尔森连同敌人一起打下。

康纳走进断陷的地板边缘处查看,海尔森正扒着地板的边缘,朝他伸手。斯比兰沙查探完一圈之后收回视线,正好看到康纳把海尔森拉了上来:“这里只有这一扇窗户了,似乎也被栓死了。”他说着曲起手指敲了敲窗户,质感很厚重。

“我们得找找别的出口。”海尔森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刚刚激动过头的情绪,摸着那扇窗户说道。

“...康纳?”似乎是康纳久久没反应,海尔森转过身,就见康纳已经摆出一副要把那扇窗户撞开的架势。

“等等!我们还不知道那扇门后面有什么...”

“砰!!”康纳一段助跑把海尔森连同那扇窗户一起撞开了。

几道落水声响起,斯比兰沙毫不犹豫地从三楼跳下。

斯比兰沙溅起的水花糊了海尔森和康纳一脸。

“现在你知道了。”康纳把口腔里的水吐干净道。

“啊哈,well done.”海尔森从把他的帽子从水里捞起来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有些水呛进了斯比兰沙的气管,他一直在咳嗽,没空在意海尔森的讽刺。

康纳把斯比兰沙拉上岸,海尔森提到他们需要尽快动身去追丘奇。

“爱国者也许能够提供我们需要的东西,枪支弹药、船和人。”斯比兰沙把吸满了水沉得像个秤砣一样的毛毡帽摘下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提议。

“不需要麻烦华盛顿,我有一艘船。”康纳说道这时有些赌气的意味:“等你准备好了就来码头找我。”——这算是回敬了海尔森之前抛下他和斯比兰沙独自离开的举动。

说完这句话,不等海尔森开口,康纳就迅速离开了。

海尔森嘴角下压,瞥了斯比兰沙一眼道:“我不需要华盛顿的帮助。”随后他朝着码头走去,斯比兰沙把帽子拧干,重新戴在头上,快步跟上海尔森。

1778年

斯比兰沙穿着福特纳友情提供的水手服站在海尔森身边,手上拿着的望远镜的视野里终于出现了丘奇的痕迹。

“看来我们的路线是正确的。”斯比兰沙把望远镜交给海尔森,后者拿起来看了看冷静地道:“没有动静,...丘奇是个狡猾的混蛋,大概是个圈套。”

斯比兰沙一边听着海尔森讲话一边看着康纳开船,主色调为蓝色的船长服将他的身体包裹。皮带收紧了腰部,使那里成为了上身最窄的地方。他尽管知道康纳有艘船,但看他穿成这样还是第一次。他正在认真的开船,双眼目视前方,抿唇听着海尔森的碎碎念也不反驳。

看上去这么正经,倒是有些...!

斯比兰沙的动作有些大了,海尔森发现他走神,被望远镜敲了一下头:“集中注意力,斯比兰沙。”像是高中时候抓到学生开小差的老师。

那艘船果然是个陷阱,丘奇的船队在天鹰号靠近诱饵时攻击了她。康纳一边迅速操纵方向向着丘奇追过去,一边让水手们装填炮弹准备反击。海尔森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按住了一时之间被炮击震地站不稳的斯比兰沙的肩膀。

“可要小心抓紧了,这时候掉下去,是要喂鲨鱼的。”在这种时刻,福克纳还笑了一下,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我尽量...”说实话,作为一个从小在内陆长大的崽。说来海尔森可能不信,这还是他第一次坐船,就要经历这种场面,没吐出来就算是他意志力坚强了。

接下来的场面有些失去控制,海尔森在丘奇的船被打断了桅杆之后冲上前一把把康纳扯开了,控制天鹰号撞了上去。

斯比兰沙被乱哄哄的水手们撞的后退几步,晃了晃头,踩着虚浮的脚步摇摇晃晃地跟上了海尔森。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是吗?丘奇,多么天才的设计,真是精彩的旅程!!”

斯比兰沙扶着墙壁走下了船舱,一路上康纳的人都在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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