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很不错,今牛若狭的脸也很下饭,但我始终都在想着今晚这一劫该怎么办,所以总共没吃几口。
吃完饭,临分开前,他买了零食送给我:“我看你没吃多少,回去如果饿了就吃点零食吧。”
又和我说:“如果需要我帮忙照顾他们的话,我随时都在。”
……
吃完饭,今牛若狭把我们送回了家,客厅灯开着,是甚尔在屋里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条腿搭在我们小惠擦得倍亮的茶几上,坐没个坐相。
我看着今牛若狭骑着摩托车走远后,禅院甚尔一条胳膊架在我肩上。
“那男人谁啊?”
“你儿子的准姑父。”
“嗯?我看不是吧?应该是你在追人家吧?”
我气结,没有说话,虽然不想承认,但作为亲兄妹,禅院甚尔对我的把握还是有点准确的。
我们的正常交流到这里就结束了,因为接下来我被禅院甚尔提溜着丢进了他给我准备的咒灵堆。
在惠和津美纪见怪不怪的眼神里,我被禅院甚尔掳走。很久不回家,每次回家必然给我准备这样一份大礼,各式各样恶心的、奇怪的咒灵像养蛊一样齐聚这个有着结界的房间里,我熟练的拿着刀解决着,今天因为约会特地换上的白色长裙很快染上了脏污,高跟鞋也因为太过不方便被扔去了一边。
时间接近午夜,我才将这一屋子“惊喜”解决完毕。
禅院甚尔就蹲在一旁看我,看我解决完后缓缓起身。
我知道,今日的对练要开始了。
他先是问了我一句:“你们今天吃饭谁付的钱?”
“当然是我,是我在追他诶。”
“真逊啊,作为我妹妹,和男人吃饭居然还自己掏钱。”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今天禅院甚尔下手格外重。
虽然我相比上一次见他,又有了很大的进步,但他下手稍微重一点我就能感受到我与天与暴君之间的差距。
最终我们这场对练的结局是禅院甚尔的脸挨了我一拳,下巴肿得老高,当场淤青一块,估计得有个几天见不了富婆了,我接他的拳,虎口撕裂,掌骨骨折,身上也留了很多淤青,看起来得有几天穿不了短袖了。
我打禅院甚尔,从来都是照脸打,命中率虽然低,但爽。
我最后被禅院甚尔摁在地上无法动弹时,他还伸出一只手撩了撩我的头发,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笑。
“才多久没见到你,总感觉你又长大了点,在乎起头发来了。”
“要你管!”
……
第二天上学时,三谷隆看着我包着的手,还有些疑惑。
“你昨天不是约会去了吗?怎么还受伤了?”
我想着没什么可跟他瞒的,就随口说了一句:“回去后跟我哥打了一架。”
三谷隆:?
于是三谷隆看我的眼神整个都变了,他一整天都在暗示我,被家暴的话,需不需要他帮忙报警。
甚尔啊甚尔,虽然你和你这位温柔善良的邻居少年素未谋面,但看起来名声已经无法挽回了呢,我心里吐槽着,丝毫不觉得甚尔的名声败坏是我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