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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血脉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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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刚下达完命令,便见桃子嗖的跳起,一溜烟钻到霍止瘁身后去了,连半条狐狸毛都不敢露出在自己眼前。

他心中又气又无奈,狠狠瞪了霍止瘁一眼,心道:

“就知道给我找麻烦!连这头红毛畜生都给搜罗回来!”

偏生眼下这头“红毛畜生”却成了一众匈奴人心中的守护神明,因此霍去病竟连骂都不好骂它一句,因此心中的憋闷之情更是可想而知。

他自出生后便过的是人上人的日子,因天资卓绝,因此战场上无往不利,未尝败迹。

但是如今对着这个霍止瘁,休说是她了,就连她身边一只狐狸都奈何不得,也难怪他棘手之余,更感气恼。

思及此,霍去病满心不快,觉得腮颊处倍感酸痛,不由得又剜了少女一眼。

霍止瘁哪肯理他,察觉到他视线,索性将瑟瑟发抖的桃子抱在怀中,边摸着它边笑道:

“别怕,狼全跑啦!你如今是大家的守护神了,今夜真是幸亏有你!到时我带你见阿光和阿黑去!”

霍去病明知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他面露冷笑,正要狠刺对方两句。

忽然一转眼,见义纵躲躲闪闪往欲往山石后头缩去,有个三十来岁的女子正在他身后急追。

霍去病立刻警觉,两眼一扫,披发男等八人马上会意,手执铁链拦住那女子,喝问:

“站住!你是何人?!”

“唉,我不是反贼,只是找他问两句话!”

阿妁眼见就要追上义纵,却被人拦下,便来了这么一句,说着又要绕过他们去揪义纵。

披发男等皆是霍去病的贴身护卫,他们虽见此女被田恬等人当成内应捉拿,但眼见她如今举动怪异,哪敢轻易放过她去。

因此八人立如铁塔,横在路上,将阿妁团团围住,不放她离开。

霍止瘁见了,连忙开口劝道:

“大姊她和我一样,都是被人误抓了来的。你们休要为难人!”

终军亦向霍去病行了一礼,禀告:“将军,终某可以作证,这位大姊的确与我们一道,因误闯进长陵而被反贼们当作奸细。实与此事无关。”

田千秋打量了阿妁一阵,迟疑着说:

“这位阿姊,田某从不曾在长陵内见过。不知是何处人士?姓甚名谁?作何营生?”

霍去病听得终军和田千秋的话,便知此女并非朝中派来的斥候、更非田氏宗族中前来接应的内应。

霍去病见这女子孤身一人,混入长陵乱斗当中,竟能活命下来,不由得对她疑心顿起。

他逼视对方,问道:“没听见他们问你话么?”

阿妁面对众人怀疑的目光,依然故我。她蹙眉长叹,便道:

“我只是新城的一个巫祝,管着间小庙,偶尔帮人治病祈福。你们的那些事,跟我半点不相干。”

“我来这儿,都是因那个姓田的没长眼睛,非说我是贼,不由分说就将我关进地牢里。唉,我又能往哪儿说冤去?”

“如今不好容易遇见他,他从家里跑出来这么些年了,都不曾回来看一眼。我怎能轻易放过他去!”

说着,阿妁手一指,正向着山石处。

众人扭头一瞧,石头处哪里有人。趁着他们逼问阿妁的当口,义纵竟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正当他们你瞧我我瞧你、要四处搜寻义纵的踪迹时,只听得石头后传出个颤颤巍巍的声音,缓缓飘进他们耳朵里:

“你你你……你非要找我干嘛?我又不曾做过坏事……”

原来义纵趁人不备,躲在大石后,不敢再露头。

阿妁因人有拦路,无法过去,只得冲着那边喊道:

“你给我出来!家你不回、信牍又没半片,我只当你早被官兵拿下、成了个没脑袋的强盗,还整日往长安城角楼上瞧瞧可有挂着你的首级!那样我便可脱离苦海!原来你躲这儿来了!”

“给我出来!唉,你还躲、还敢躲我不是?!”

义纵听她骂着,越发不敢现身,只是哆嗦道:

“你、你才是强盗!我如今可是随侍陛下的中郎,今日特奉大将军之命前来!你……你敢乱来,他们可不会放过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众人听得他们斗口,心知这两夫妻必是素日不和,因此丈夫不敢归家、妻子则四处寻人。

如今见义纵这等天不怕、地不怕之人,竟如此惧怕自己的妻子,在场无论是汉兵还是匈奴人,都是暗暗好笑。

霍去病却是仍不松懈。他盯着阿妁,又再逼问道:

“你说对长陵之事毫不知情,为何偏偏会在这几日里在这儿转悠、还被他们怀疑以致将你囚禁起来?”

“无论你是何人家眷,眼下你不得证明自己清白,那就跟着我们回长安一趟!”

“待到查问清楚一干反贼,证实你的确与此事无关,再放你走不迟!”

霍去病话音刚落,披发男等人,已经站在阿妁身旁,准备将她拿下。

阿妁那双八字眉皱得更紧,她搔搔脑袋,不解道:

“人在长陵就是贼?唉,哪有这道理的……”

霍止瘁正要帮忙解释时,却听得山石后义纵忙道:

“将军、将军!不关她的事!她不是反贼!绝不会造反!”

众人一看,见义纵心急之下,竟然从石头后露出脑袋,朝霍去病不住恳求。

但他还是怕得厉害,因此仍旧躲在原地,不敢过来。

霍去病冷哼一声,只道:

“义纵,你担心妻室,但她既与此事有关连,那就不能放走她!等问明过后,只要你妻子与反贼确无联系,我们自然会将人完璧归赵。”

义纵闻言却是越发急了,他挪动着发软的双脚,像喝醉的人似地赶到霍去病身旁——却仍旧不敢靠近阿妁——连声道:

“将军,这位不是我妻子!她是我亲姊!她姓义名妁,乃是当年侍奉过皇太后陛下的女医!”

“我阿姊对太后与天子忠心耿耿,在新城出任巫祝,也是奉了皇太后陛下之命。她对大汉绝无二心,日月可表!请将军明察!”

义纵两脚抖如筛糠,也不知是因为着急还是害怕。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霍去病不住磕头。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大吃一惊。惊讶的目光,都纷纷聚集在这个一脸愁苦、平平无奇的中年女子身上。

霍去病听得“义妁”二字,忽然想起皇后曾对自己提过的宫中往事。

他好奇地打量着义妁,问道:

“你真是太后陛下身边那位以针灸之术闻名的女侍医?”

霍止瘁得知阿妁竟然和义纵是亲姊弟,也是非常意外。

她左右看去,见义纵满脸胡子,根根分明怒张,浓眉上扬,显得极是粗犷。

而阿妁两条长眉斜斜下垂,两边嘴角像是永远坠着看不见的秤砣。兼之她容貌秀气,与义纵截然不同。

“你们是姊弟?”

面对霍氏兄妹的问题,阿妁却是一脸坦然,她指着义纵说道:

“不错!这家伙正是我不成气的弟弟!”

她此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用并非是开玩笑的语气对霍去病道:

“将军与其怀疑我,倒不如将这家伙先捉起来。他最爱惹祸,眼下虽然当起官兵,但只怕一转头,又想当强盗。迟早会惹事,因此还是先将他拷起来的好……”

义纵因有霍去病在,胆子壮了不少。

他朝亲姊一瞪眼,挺了挺胸膛,怒道:

“我当年得大将军点化,早就不干那没本钱的买卖了!你还好意思说我?!要是没我,你怕是早就把命送在这儿了!我还没问你呢!跑来这儿作甚?快快从实招来!”

阿妁半眯的眼睛只朝他一看,义纵当场泄了气,一边嘟囔着一边飞快爬到霍去病与众人身后。

霍去病虽知对方身份无误,但不理他们争执,仍是追问对方来此的目的。

义妁叹了口气,便道:

“我混进长陵,当真不知姓田的造反。而是为了查失婴案来的。”

“之前长安城中,屡有百姓丢失婴孩,官府曾四处搜寻,但并无他们的下落。”

“其后长安城严查一番,失婴案便鲜有发生。不过,在这新城当中,近一年来,又有好几起案子,我查过那几户人家,得知他们都曾偕同孩儿曾在事发前来过长陵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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