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收集了两块了，要加把劲才是。”

一阵凄厉的叫声传来，“吱吱”地叫着，尖锐刺耳。江祺萝注意到了，打算出去一探究竟。

但是不知道声音从哪里出来的，在长廊转了几圈都没能确定。于是就一间一间找，就近原则地打开一扇门，里面空空如也，再打开旁边那一扇门，里面只有摆放得整齐的厨具，下一个房间里面连人影都找不到。只剩下最后一个房间了，打开门，没有看到人影，但是声音在这里特别清晰。

往里面走，曲释天的手抓着一只小鼠，随后用小木棒蘸了一滴药水，放进他的嘴巴里，小鼠的眼睛渐渐变红，主动去舔陶瓷碗里的药水。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不明液体，竟是鲜艳夺目的红色，不过从曲释天的前科来看，应该又是用来祸害生物的东西。

“偷偷地看不如直接过来，我让你看个够。”曲释天始终没有转过身，但是早就察觉到了外面的她。

“你又祸害生物，不知道这是天理难容的吗？”江祺萝也没有躲在外面，直接走过去，谁知那只小鼠一跃而起，眼看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了，就用手臂护住头，袖子被小鼠咬破了一个洞。“然后利用它们来祸害他人，你就是个十足的混蛋！”

他转过身，“嗯，然后呢？”他这么说是不想给江祺萝回应。

“把金光海的鱼变成海妖，在日月林妄想捕捉焰灵鸟，在西华山伤害黄鹂鸟 ，白雾林外那个小村子异常的狗估计也是你吧，现在又来祸害小鼠，你的良心不会痛的吗？”江祺萝一口气说完了他的罪行，瞪着眼，可以看出来有多激动，有多生气。

“把金光海的鱼变成海妖，是林御倾的计划，他已经把你毒死了，想利用海妖来找借口名正言顺地拿你来献祭，对外称你是为了百姓而死的。”他坦白。

“嗯，我知道。”轻描淡写一句。

“已逝之人，又是如何活过来的？”反问一句，想套出点话。

“福大命大，没死成，让你们失望了。”江祺萝没给他任何套话的余地。

然后就没再问下去，因为明知她不会告知，“去日月林，是因为我听说灵焰鸟这物种身上有神秘的力量，空灵界没人不觊觎这种力量。”

“什么神秘力量？”江祺萝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他在灵术竞技赛上看见灵焰鸟，怎么都没想到已经和江祺萝立下了契约，这回，他问：“自己契约灵兽的秘密都不知道？”

“那你说，是什么神秘力量？”江祺萝自己也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把灵焰鸟给我，我帮你研究一下？”这话说得不怀好意。

江祺萝当然不同意，继续问：“在西华山那次呢？”

“那真的是一个意外，本来打算用箭射下一个野果的，但是那只黄鹂鸟刚好飞过来，误伤了。”说得好像不是假的。

“还有呢？”

“村子里一个少年进了白雾林，被猛兽追，是我救下了他，知道我有这项技能，就请求我帮忙把村里的几条狗变异了。”什么事情都一五一十得说出来了。

“你这么好心？”江祺萝半信半疑。

“我不好心，你现在就没有跟我说话的机会。”他说。

江祺萝不打算接这句话。“那小鼠呢？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他沉默了，眼睛不再看她。

又幽幽地说：“不告诉你。”

顷刻间瓷碗碎了，不明液体洒了一桌，小鼠被惊得上串下跳。这是绪颜施了法术。

曲释天的心中泛起了涟漪，但表面还是那么平静，他心说，怎么回事？

江祺萝看向了绪颜，她正靠在桌子边缘，手心的光球渐渐消失。听见绪颜说：“吓唬他一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