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你是谁，这个问题真蠢。

“我当然你爸爸啦！”难不成我还会是美国队长吗？

这里又不是漫威剧场，而是DC动画世界，虽然我们的话题和行为都有点少儿不宜，但众所周知夹带内涵和政//治讽//刺才是艺术本色。正如同伟大的总统浩克，不对，那个电影好像是叫美国队长4？

管他呢，连总统被枪击剧情、在媒体质问下暴怒掀桌都有，说不内涵//特O普谁信。

然而我声情并茂的表演没有获得布鲁西亲爱的儿子的信任，真是好孩子，不会乱认野爹。阿爸没有白养你。

想当年黑暗多元宇宙，“我们”一起给猫头鹰法庭做狗，登基做哥谭市长时整个家族都在下面给“我”鼓掌拍手。那时的“我们”多么和谐友爱，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仿佛一块被芝士黏糊在一起的夏威夷水果披萨，带着香肠卷边的丰腴美味。

我咂咂嘴，友善询问格雷森警官：“我想吃披萨了。格雷森警官知道布鲁海文哪家店披萨最难吃吗？麻烦推荐下，方便我吃完后闹事被军队抓走不用给钱。”

格雷森警官当即露出，布鲁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抠门，的惊恐表情。在报出一个店面和地址后凑近伪装成人类的外星人，用以为我听不见的声音大声密谋：“超人，你会替这个不是布鲁斯的布鲁斯付钱的吧！你可是超人啊！”

白超：...我后悔了我现在就后悔了我日子太好过吗？为什么非要和神经病一起出门。

“其实我觉得你的日子确实挺好过的。”我好心拍拍他的肩膀劝慰道。“没关系，你的报应就是我。”

领主大人在瞬间露出既痛苦又可怕的表情，我愿意相信这是他为我们之间的友谊发生跨越性的进步而感动。

43.

“你真的没感觉他只是纯粹普通的很讨厌你吗？”迪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觉得我像演的。

但我的确是演的，为什么我要共情一个把我绑架的人？说到底我也只是超人和蝙蝠侠较劲的一环，我在乎他们难受不难受恶心不恶心干什么？

一定要说“你觉得他那种想杀了我又杀不了我，愤怒又不得不压下的表情很有意思吗？”我真诚地说到，完全无视迪克抽筋一样眨来眨去的眼皮。

别提醒我了，我知道超人能听见，我就是故意的。

“看他俩不爽已经我这个弱小无助可怜的受害者唯一的爱好了。”我真诚的说。

“不，”迪克表情复杂指着我的身后，“不是超人，是蝙蝠侠。”

“下次说话别大喘气。”

我收起所有表情甩他一张冷漠脸，从口袋里抽出一条韦恩庄园里顺来的手帕，压在自己的眼角。转头做出柔弱壮汉的架势。

“亲爱的加斯顿，你终于来拯救我了。”

格雷森警官冷不丁插嘴：“美女与野兽里贝尔那个暴躁易怒的追求者，你在内涵我们伟大的领主大人吗？”

“闭嘴，灰姑娘的好姐姐。没人要你提醒。”

人就不应该惦记集邮，什么上个世界没见到夜翼于是这个世界来看看传说中的白月光初代罗宾。简直比代号夜翼的达米安更难相处，起码达米安只是直接骂人而不是阴阳怪气。

别以为我猜不出他只是普通的想要内涵蝙蝠侠，哈，父子。

蝙蝠侠、我的巴巴托斯，我们伟大的领主竟然穿着戏服私闯民宅，我以为他会含蓄一点，还是这身戏服已经黏在他的皮肤上拖不下来了。

偶像包袱

“别担心，我只是来看看超人的情况。你知道，我不能放任他毫无监管地游荡在外面，现在的世界已经不是以前的世界。”

我花了点时间才意识到灰蝙蝠这句话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我身后的格雷森警官在说。因为自见面就笑眯眯的格雷森警官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的表情冷下，用一种听起来像不耐烦的语气说：

“当然，Lord，我怎么可能不理解呢？我可是一名警察，自然要遵守伟大的正义领主制定的规则——”

太阴阳怪气了。F如此评价。

但看热闹是有代价的，慈爱的蝙蝠领主对叛逆的大儿子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然后转头对着兴致勃勃看热闹的路人警告道：“别想着将局外人拉进来，除非你不想要蝙蝠洞里的东西。”

44.

伟大的领主是个扫兴达人。

我怀着沉痛的心情在克拉克准备塞进烤箱的面饼左边倒黄桃罐头，心情不好的格雷森警官在右边狂撒麦片。戴着黑科技的外星人试图把我们这两个捣乱的家伙丢出厨房，可怜的超人甚至不知道他单方面认定的宿敌刚刚来过。

“你们离我的披萨远点！披萨里不能放水果罐头，也不能放麦片！”克拉克的声音充斥着愤怒，愤怒到恨不得用热视线立刻把他可怜的披萨饼加热成熟好逃过这两个疯子的折磨。

“披萨就是馅饼，馅饼可以放任何调料！”

我拿出烧烤干料倒在湿漉漉的罐头水果上，身边在披萨面上涂奶油的迪克大声反驳着克拉克的谬论：

“你怎么能歧视麦片！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麦片更万能的食物了！”

白超无语看着两个神经病：“有没有可能，我才是负责做饭的厨师。”

“但这是我家，是我阻止了你们因为没钱吃披萨成为逃犯。”

迪克杀死了比赛。但克拉克拒绝承认他和我是一伙儿的。

男人就是害羞。

“求你别把这句话在超人面前说出来，我的房贷还没还完。”迪克一脸严肃。

“韦恩竟然没有帮你还清房贷。”我难以掩饰自己惊讶的表情，好像有很多槽但吐起来未免琐碎于是只能简化成一句话：“哥谭日报知道布鲁斯-韦恩的养子竟然在布鲁海文还房贷吗？”

“我两年前就和布鲁斯吵架了。”迪克露出复杂的表情，眼中也带着点惊讶：“在此前我也没有在生活上向布鲁斯求助过，你认识我，我以为你应该知道一点。”

毕竟这人长着一张布鲁斯的脸身边还有一只超人。

迪克以为他应该也是一名布鲁斯-韦恩，即使不是他们世界，比他的布鲁斯更为年轻一些。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