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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就要扭断那人脖颈,可还没举起手,就发现自己四肢无力,根本动不了。
殷稷冷冷睁开眸,眼前一片白面饱满的圆弧,喉结一滚,急急忙忙偏过头。
嘴里软绵翻腾的感觉,像条滑不溜手的小蛇作乱,男人紧紧一缩,眼底迅速堆叠着风暴,赤目猩红,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漆黑的眸子无声无息,目不错珠,深谭似得盯着脸侧的女人,没有声响,不动声色。
就像蛰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没有驯化过的野兽,凶猛等待出笼撕咬女人的机会。
女人细嫩的脖颈,就是莽兽耐心等待,伺机撕咬的猎物。一咬立毙。
暴君感觉嘴里麻木木的,已经没有知觉了,女人才舔着唇瓣,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撞进一双骇人可怖的阴鸷眸子里。
女人水润的狐狸眼中划过一抹诧异。
接着动作自如,伸出两条肤白藕臂,穿过他浓密长发,熟稔地环上了他的脖颈,笑着低头,用鼻尖蹭着他的,“你醒了?”
暴君冷着一张脸,阴沉沉的打量她,一语不发。
扶桑其实能从这张冷漠的脸上,读懂几分他的意思。男人从醒来就不肯正眼瞧她,有点寡冷不近人情的傲慢。
嘴都被她亲肿了,可男人眼中厌恶之色,想撕咬她扼喉的戾气,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扶桑一眼就看出来了。
扶桑觉着好笑,嘴角勾着笑,唇瓣微肿,红果艳艳的,像涂着一层厚厚蜜色光泽,魅得像山中艳鬼。
她支着一只手,俯身趴在男人胸口,绞着男人的一缕长发,漫不经心的。
狐狸眼挑着,含着笑,好心告知他,“郎君可能不知道,这一年,扶桑花了多少银两,和精力在你身上。”
“郎君的命是扶桑救的。”
她的手,从男人的额头,眼睛,鼻尖一一划落,魅人的艳鬼开了口,
“从现在开始,郎君,是属于扶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