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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折翼恶魔的天使老攻(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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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雷神?”奈文摩尔的火焰双眼打量着风暴烈酒,又轻蔑地说道,“你不是他,嗯,让我猜猜,你的灵魂是什么味道?”

风暴烈酒迅速穿梭战场,将伤员们聚集在一起,给每个人都喂下了一片仙灵之火,勉强保住他们的性命。赫莱尔的治疗光环开始缓慢生效,他有气无力地问道:“大叔……你胜利了?”

风暴烈酒的衣衫破破烂烂,平日里修剪得体的胡须也凌乱不堪。他摸了摸赫莱尔的头,轻声说道:“嗯,那老家伙不是我的对手,你先休息一会儿。”

西奥多勉强撑起身子,断断续续地说道:“奈文摩尔,来自精神位面的影魔……他吞噬了无数灵魂,并且能将灵魂的力量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就像刚才的‘魂之挽歌’……我们距离他太近,没死已经非常幸运了。”

“大叔能打得过他吗?”赫莱尔焦急地问。

“我不知道,”西奥多低声道,“他毕竟刚结束一场大战,我觉得……他的情况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好。”

风暴烈酒的速度极快,他在影魔周围不断穿梭,每一次变换位置都能将蓄积的雷电砸向影魔,而影魔却摸准了他的行动规律,在他必经之路上压下毁灭阴影。风暴烈酒发出一声闷哼,吞下即将溢出的鲜血。

“他果然受伤了!”赫莱尔担忧地大喊,“大叔!小心!”

影魔与风暴烈酒继续缠斗,风暴烈酒在与冥魂大帝一战后明显体力不支,行动渐渐迟缓,而影魔也因他的搅扰而显露疲态,攻击频频落空。最终,影魔不怀好意地转向战场上的伤员们,释放出最远距离的毁灭阴影,直扑西奥多而去。

赫莱尔瞳孔骤缩,毫不犹豫地冲到西奥多身前,硬生生挡住了所有毁灭能量。他身前的缝合线在黑暗能量的侵蚀下开始溃烂,化为黑色的黏液缓缓滴落。

“赫莱尔!”西奥多发出疯狂的怒吼,抱住赫莱尔,痛苦地试图将那些黏液重新融合回赫莱尔的身体。

福勒斯特与卡洛克仍在昏迷,风暴烈酒筋疲力尽,被影魔击飞。赫莱尔已失去知觉,他感受不到血肉消融的疼痛,却看见西奥多脸上的绝望,心脏像被狠狠撕裂。

他哆嗦着伸出手,轻轻抚摸西奥多的脸颊,用微弱的声音呢喃:“我……我喜欢你……西奥多……”

在划破夜空的怒吼中,赫莱尔的血肉在黑火中燃尽,黑色的骨骼暴露在空气中,支撑着他尚且完整的头部。西奥多的眼泪疯狂落下,滴在赫莱尔的脸上,被骨骼缓缓吸收。

影魔拖着残破的身躯正欲发动最后一击时,赫莱尔化作的黑色血泥上骤然浮现出陌生的法阵。影魔身前的空气里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一只苍绿色的大手从裂隙中探出,精准地擒住影魔的脖颈,不容拒绝地将他拖入裂隙。

而在那幽暗深处,无数攒动的骷髅头翘首以盼,等待着他们的新伙伴。

“三途川……不——!”

影魔最后的嘶吼在裂隙中消失,整座王城为之一颤,赫莱尔血泥上的黑雾也随之散尽。然而,那只绿色的手却未曾收回,而是缓缓蔓延至赫莱尔的骨骼,似乎要将它一同带入异位面。

西奥多紧紧抱住赫莱尔的残躯,悲伤与痛苦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在宛如真空的死寂之中,他的身体倏然爆发出漫天圣光,背上的红色伤疤缓缓裂开,似有某种神圣的力量正在苏醒。

他崩溃地放声痛哭,而圣洁的光芒却治愈了所有战友的伤势。

赫莱尔的骨骼依旧被他紧紧抱在怀中,双眼无神,唯有眼底残留着最后一丝神色——

倾慕,喜爱,渴望。

西奥多发疯般地亲吻赫莱尔的额头和脸颊,直到背上的剧痛让他再也支撑不住,他这才无力地放下赫莱尔的骨骼,伏在地上,躬身喘息。在即将休克的瞬间,两只巨大的白色翅膀终于挣脱骨肉束缚,扬起漫天飞羽。

当第一片白羽落在赫莱尔肋骨上时,他瘦小的骨架竟微微震颤,嘴角溢出最后一缕黑血,绿色的雾气仿佛感知到致命威胁,疯狂扭曲挣扎,宛如受惊的毒蛇,拼命朝后退去,最终缩回那道摇摇欲坠的位面裂隙,彻底消失。

随着最后一滴黑血滑落,赫莱尔的骨骼上竟像花朵般缓缓生出血肉,在圣光的洗礼下,全新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重塑。当心脏上的最后一寸皮肤愈合时,他猛地一抽气,混浊的双眼刹那间恢复清明,尚未恢复意识的他因背部的剧痛而蜷缩在地,微微抽搐。

西奥多缓缓落地,洁白的双翅温柔地将赫莱尔环抱其中,柔软的羽毛带来无法言喻的安全感。而在周围战友震撼的注视下,赫莱尔背部倏然展开两只黑色羽翼,漆黑的羽毛与圣洁的白羽交缠,在光影中翩然飘落,触地即消失。

“我……我还活着?”赫莱尔茫然地看着自己古铜色的双手,翻转着,一时间竟忘记自己全身赤裸,只顾着确认自己的存在。

西奥多满脸泪水,没有回答赫莱尔的问题,而是猛地将他紧紧抱住,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灵魂之中。

赫莱尔睁大双眼,僵硬片刻,最终颤抖着手环抱住西奥多,迟钝的大脑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然而此刻,他活生生地站在这里,被西奥多紧紧抱在怀里。

就在这份喜悦还未完全扩散时,一道惊恐的喊声突然划破寂静。

“恶……恶魔!”一个陌生的骑士在不远处的街口惊恐地大喊,“在那里!我亲眼看见的!”

西奥多猛地抬头,凌厉的目光如刀锋般扫向那人,他的声音低沉且危险:“里德,请注意你的言行,他救了你们所有人!”

“我看见了!他已经死了!身体都没了!可刚才把影魔抓回三途川的绿色怪物是被他召唤出来的!我亲眼看见那东西试图占据他的身体!”里德的声音逐渐癫狂,歇斯底里地吼道,“他一定是恶魔!尸王也是他放进来的!你们看,他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

西奥多的眼神骤然一冷,洁白的双翼猛然一振,瞬间出现在里德面前,一脚将他踢飞数米远。

赫莱尔茫然地用黑色的翅膀裹住身体,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的人群。风暴烈酒不知从哪里扯来一件披风,快步走上前,将赫莱尔裹住,沉声道:“别管他们。”

然而,恐惧和无知往往是最致命的催化剂。

围观的居民与骑士们开始骚动,他们的眼里充满怀疑与恐惧。不管西奥多如何解释,他们都听不进去,更有甚者举起武器,指向赫莱尔,愤怒与恐惧交织,令他们的情绪逐渐失控。

就在第一人握紧长剑、准备冲向赫莱尔时,狂风骤起。

风暴烈酒站在屋顶,单手蓄起一团雷光,狠狠砸在冲在最前方的人脚下,震得地砖碎裂。

“这就是你们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风暴烈酒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当你们被尸王蹂躏,被影魔屠戮时,他拼尽一切保护了你们!可现在,他才刚活下来,你们就要杀了他?”

人群微微停滞,然而他们的愤怒并未平息。

赫莱尔的脑袋一片空白,他看着那些愤怒的面孔,看着他们高举的兵器,嘴唇微微颤抖。直到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他们不会接纳他。

不管他做了什么,不管他拯救了多少人,他依旧是异类,是被他们畏惧、憎恶的存在。

他慢慢地收起翅膀,脚步有些踉跄。

“赫莱尔!”西奥多猛地回头,试图拉住他。

赫莱尔怔怔地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

“西奥多,你是神的宠儿,他们会相信你的。”

他轻轻挣脱西奥多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展开黑色的羽翼。

“保护好神的子民。”

下一秒,他振翅而起,化作黑色的流光,消失在晨曦的天际。

西奥多僵在原地,怔怔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赫莱尔——!”

他嘶声呐喊,奋力挣脱人群的阻拦,试图追上赫莱尔,然而那些曾经敬仰他的信徒如今却将他围困,将他当成神派遣的使者,围绕在他身边狂热地跪拜。

“天使大人!请带领我们!”

“请您指引我们!”

西奥多彻底崩溃,他疯狂地推开那些人,怒吼道:“滚开!”

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赫莱尔的身影终究消失在天际,再也无法触及。

“啊——!”

旷野中久久飘荡着西奥多最后的呐喊,上天似乎也被他巨大的悲痛所感染,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赫莱尔漫无目的地飞了一会儿,在城外繁茂的树枝上停下,折起翅膀,远远地望着西奥多领队的迁徙大军。福勒斯特与卡洛克殿后,不时回头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卡洛克走到树林边缘,放出战鹰,低声对一只可爱的野兔说了几句话。不多时,赫莱尔所在的大树下便出现了一群肥硕的野兔,它们唇瓣微张,看看赫莱尔,又看看彼此,似乎在议论这树上的黑翼怪人是不是卡洛克所说的“黑天使”。

赫莱尔忍不住笑出声来,才意识到自己走得太匆忙,连战友都顾不上了。他随手逮住那只准备去送信的兔子,把它圆滚滚的身子摆正,忍着笑说道:“麻烦你告诉卡洛克一声,我就在后面跟着他们,让他不要担心。告诉福勒斯特,走路要看着前面,别总分神。还有……”

赫莱尔顿了一下,随即低声笑了笑:“告诉西奥多,我爱他。等他安顿好他的子民,我会去找他。”

小胖兔:“???”

小胖兔一溜烟跑了,赫莱尔飞上高空,看着那只小兔子跑到队伍末尾的卡洛克身边,被他抱了起来,不知说了些什么。等大部队走远,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赫莱尔这才落地,慢悠悠地在后头跟着。他刚迈出一步,便听见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刚才那群野兔还跟在他身后,左右歪头,好奇地看着赫莱尔。

赫莱尔再走一步,野兔们便集体蹦跶,带起碎草和尘土。

赫莱尔赶紧摆手:“小胖兔……们!别跟着我,会被吃掉的喔!”

他张牙舞爪地吓唬它们,野兔们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渐渐散去。赫莱尔不禁想起了那只白色的小狐狸,自幽暗密林回去后便再未见过它,也许它已经回到了爱梅拉山,只是不知脚上的伤好了没有。

王城遗民浩浩荡荡,在西奥多与教廷学徒的组织下朝石堂城前进,速度比赫莱尔等人来时慢得多。老弱病残们走不了多久便要休息,赫莱尔始终保持着远观的距离,并为他们清除靠近的野兽。

夜晚,大部队在草地上扎营,西奥多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守夜。他圣洁的白色双翼垫在背后,眼睛望着营地尾部出神。他漂亮的蓝色眼眸倒映着满天繁星,却透出一种亘古不变的孤寂。

直到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闯入他的视线,他的小小天地才被彻底点亮。

他勾起嘴角,张开双臂,抱住了落入他怀中的赫莱尔,继而深情地吻住他的唇。

一黑一白的身影在夜幕笼罩下紧紧相依,不知吻了多久,赫莱尔有些喘不过气来,险些昏了过去。他跨坐在西奥多腿上,挠着后脑勺说道:“那个……你有吃的吗?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白天光顾着跟踪,赫莱尔忘了找野果充饥,此时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又被西奥多不由分说地吻了一顿,彻底软绵绵地趴下了。

西奥多笑着掏出肉干和奶酪,撕成小块投喂赫莱尔。

赫莱尔只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袍,那是风暴烈酒随手系上的,松松垮垮,巧克力般的肌肤裸露在月色下。西奥多伸出手,轻轻拉开领口,原本的缝痕已经彻底消失,新生血肉坚实了不少,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随着炙热的呼吸起伏。

西奥多指腹轻轻划过他的锁骨,低声说道:“恢复得很好。”

赫莱尔面红耳赤,伸手去扯西奥多的袍子,恼怒地说:“这不公平!我也要看你!”

他三两下扒掉西奥多的上衣,翻过他的身体,背上的两道红痕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白翅的根部。赫莱尔将手指插进丰满的羽翼中,柔软的触感让他感到十分惬意,西奥多微微发抖,没多久便将不老实的赫莱尔按在树干上,一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去触碰他的黑色羽翼。

同样的柔软触感,赫莱尔却忍不住颤抖起来,慌忙说道:“啊——!这是什么感觉?别……别挠了!”

赫莱尔这才意识到翅膀极为敏感,被心上人深情抚摸,那种酥麻的感受不亚于那些夜晚里赤裸相见的亲密。好在西奥多没有欺负他太久,两人倚靠在一起,交换信息整理王城的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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