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而塔将茶杯晃了晃,茶水热气氤氲。
他又放下不喝,不轻不重的一声响,却惹的你心虚。
他抬起艳丽上扬的凤眼,笑意冷凝。嗓音带着上位者的轻慢,辛苦了。
你心里慌,这要砸场子的架势是怎么回事。你正想替军雌解围,这事毕竟得算你惹出来的。
军雌却丝毫不慌,他笑的温润有礼,目光坦然的望着琮而塔,不紧不慢的说,不辛苦,毕竟您是阁下的贵客,我自是要好好招待的。
不管军雌是有心还是无意,这句话就像一根针,毫无疑问刺到琮而塔最敏感的地方。
军雌是你的雌侍,他琮而塔呢?呵!成了贵客。
军雌唇边的微笑,也变成张牙舞爪的炫耀。
琮而塔气极却笑,笑吟吟的状似关切“真不愧是阁下钦点的雌侍,就是懂规矩。只是你看起来有点面熟啊。”
“我在军部工作,你也许偶然见过我,不奇怪。”
“倒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想想。”琮而塔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沉吟,单刀直入,“你和劳伦阁下还有叙旧吗?”
来者不善,军雌的眼神一下冷了下来,“你误会了,我与劳伦阁下并无私交。”
琮而塔惊异的掩住嘴,“并无私交?当初你们可是闹得沸沸扬扬。”
军雌不善言辞,他绞尽脑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应付琮而塔的问话。你就在旁边坐着,尽管他清白,与劳伦阁下公事公办,绝无私交。
可你会不会相信他呢?又是另一回事。
他手足无措,一刹那,被阁下厌弃的惊慌无助,让他浑身发冷。一向冷静的军雌,竟然有种被海浪淹没的窒息。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用痛楚保持清醒。
“全是捕风捉影。上将也知道,这语言是门艺术。假的也能说成真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虽然上将说闹得沸沸扬扬,但我与劳伦当真是半分关系也没有。”
综而塔他容貌特别漂亮,此刻便更如肆意盛放的玫瑰。举手投足间,荣华富贵浸润出的优雅气质,“的确如此。可我听说,劳伦阁下吵着闹着要你做雌君。如果你当真和他没有关系,他怎会如此情深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