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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08 庄主逼婚,楼兰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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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然心中却没有多大在意,仍伸手去取刀,拿了刀蹲下身来,拿起一条草鱼,便学着嗖嗖刮起鱼鳞来。

不料,那丫环阿萍站起来怒眼相对,指着晴然说:“你这不识好歹的小妖精,咱们庄主还想收你,你却忤逆于他,如今到了厨房,还抢我活做,看我不毁了你的手,让你今后连活都做不了。”

那丫环阿萍气势汹汹就要来划伤她的手,她拿着闪闪发光的小刀,一脸奸笑着,朝晴然使劲的冲过来。

“快拉住她,拉住她,把她手里的刀子拿下,免得伤了别人。”几个婆子连忙上前捉住那个冲动至极想误伤晴然的丫环,有一个婆子还上前抱住了她乱蹦的身子。

那丫环阿萍张牙舞爪着,朝晴然破口大骂:“咱们庄主是谁?咱们庄主富可敌国,翩翩英俊,而你下等奴才都不如,还想赖□□吃天鹅肉,想让我们庄主收你做小,你想都别想……”

晴然一头黑线,心想这人怕是想做庄主的女人想疯了,可是庄主偏偏就没有看上她,介于庄主对她的那份心思,她压根就是一直拒绝的,从未想过与庄主发生什么。

婆子们把那丫环阿萍拖了出去,不知送到哪关起来了,晴然叹了一口气,又继续低头刮鱼鳞。因为力量小,刮完鱼鳞,她没法剁碎拿来炒,于是便安静的等婆子们回来再收拾。

这时候,曾随夫人救她的那个姆姆朝厨房走了过来,走近她牵起她的手,对她和蔼地说:“晴丫头,你随我过来吧!”

晴然随姆姆来到了一间别致的小屋。

屋子里雕床红被,一缕缕帘幔浮动,高桌上点着几只红烛,烛影重重,晃动着她的身姿。

水晶灯,红纱帐,落地窗,檀木床,香槟酒,高脚杯。

在这个奢华的私人空间里,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悬挂在房间的中央,它的光芒如同无数颗璀璨的星星,洒落在每一个角落,映照出一种低调而奢华的光辉。水晶灯下,轻柔的红纱帐从天花板垂落,仿佛是夜空中最温柔的云朵,既遮挡了外界的视线,又保留了一丝神秘和浪漫。

透过宽敞的落地窗,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霓虹闪烁,车水马龙,而在这一刻,都成为了背景,只为衬托出室内的宁静与私密。窗边,一张精致的檀木床静静地摆放着,它那深沉的色泽和细腻的纹理,无不透露出岁月的沉淀和品质的尊贵。床头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工匠的心血与匠心独运。

床头柜上,一瓶冰镇的香槟酒静静伫立,瓶身凝结的水珠在灯光下闪耀着微光,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愉悦时光。旁边,一对高脚杯等待着被斟满,它们优雅地站在那里,像是在邀请人们举杯共庆,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

整个场景就像是一幅精心布置的画卷,每一样物品都是艺术家手中的笔触,共同勾勒出一个既现代又古典,既奢华又温馨的空间。在这里,时间似乎变得缓慢,让人忘却尘世的喧嚣,沉浸在这份由水晶灯、红纱帐、落地窗、檀木床、香槟酒和高脚杯共同营造的梦幻世界中。

姆姆要扶晴然坐到红床上,笑容纹路深深,和善地说:“晴丫头,你好好呆在这儿,夫人呆会有事找你聊。咱们夫人啊!一见你就聊得来,好像和你有说不完的话呢!”

晴然的心有些疑问,夫人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啊?为什么会让自己来这儿?

她坐在床头,两只小脚合拢在一起,捏着两只小手,静静地坐着,心中想着夫人为什么要她到这间屋子等她,她有些不解夫人之意。抬起头对姆姆,睁大一双水眸大眼对姆姆说:“婆婆,夫人究竟所谓何事啊?为什么要我在这里等,这可不是夫人的房间。”

那姆姆笑纹满面:“你放心,夫人自有吩咐,还命令我等给你梳洗打扮,送你换身新衣服,是一心想收你做闺中妹妹来着呢!”

说着,那姆姆就叫两个丫环进来给晴然化妆打扮,换衣服。

晴然半推半就着,就被换了一件价值上万的丝绸红衫,还给画了眉头和红唇,涂了浅红色的上品胭脂。

细细的柳叶眉,像一弯浅浅的黛色山丘,点绛的红唇,如染玫瑰的汁液,一张红扑扑的俏脸十分明丽可人。

姆姆望着晴然,不觉笑出声来,“咱们的晴丫头啊!就是一个美人胚子,这化起妆来,更是极致的妩媚风流,可羡煞了那些想要成为我们庄主女人的丫头。哈哈~”

庄主女人?!晴然听这话,似乎是姆姆无意说出让她来此的实话,晴然终于知道姆姆的意图了,连忙站起来,想离开这里。

“我累了,还请婆婆转告夫人,说我今天不方便见她,改日再聊。”晴然甩开姆姆,朝门外走去。

不料姆姆把晴然推在床上,一把掩上门,紧锁起来,软步离开了。姆姆在门外候着说了几句自以为对晴然不错的话:“晴丫头,咱们庄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有幸伺候咱们庄主,是为你的将来好,你将来若是成为咱们庄主的女人,这金子可多了去了,还愁在厨房干苦活,睡小柴房?”

晴然不断地敲打着门,可是门外却没有任何动静,显然姆姆已经走远了。直到晚上,听到有陌生脚步声逼近,晴然才大觉不妙。晴然从白色袖子里握着母亲李珍儿临死前给她防身的那把镶嵌着红宝石的锋利匕首,心中“嘭嘭嘭”跳动着,气息因为紧张开始紊乱。那个人细微的开锁声音,发出“哧哧”之声,不一会儿,大门被“吱”的一声打开,晴然坐在床头,透过透明的红色帘幔,只见一个青褐色的高大人影走了进来,脚步声十分笨重,似乎穿着西域特有的厚重皮靴。

雪姬晴然快步藏起来躲在红木床后,只见那人走了过来,晴然隐隐探出头看清楚了他的脸,鹰钩鼻,细眼睛,脸上有着大把的络腮胡须,她心下一惊,果然是罗兰奥庄主。

只见罗兰奥庄主大摇大摆地坐入挂着重重红色帘缦的红木床上,随手拿起一个透明的红色玻璃高脚杯子饮了一杯红葡萄酒,脸色泛起桃红之色,用磁性的浑厚男音幽幽唤道:“跑哪去了?出来。”

晴然一直躲藏着,不想与这位自负甚高的西漠云州兰奥庄园罗兰奥庄主有任何瓜葛,只想静观其变,想趁机逃跑。

只见这位年轻有为的罗兰奥庄主终于按捺不住了,吹着迷醉人的口哨,四处张望,突然眼尖看到了她躲在床后的小小身影,于是起身想过来抓住她。

晴然朝后面拔腿逃开,只见罗兰奥庄主一个跨步,来到了床后,向她伸出了魔爪,晴然一步步后退,退到了墙壁前,只见罗兰奥庄主一张豪迈的俊脸朝她逼近,跃跃欲试,想要拥抱亲吻她的样子。

在这个危急时刻,晴然从袖子里抽出匕首,朝罗兰奥庄主刺去。不料,罗兰奥庄主按住晴然的双手,把她按在墙壁上,对她施暴,晴然的匕首不小心从手中滑落,可怜晴然羊入虎口就要被这个可恨的庄主侵犯了。

晴然使劲地推开罗兰奥庄主,只见罗兰奥庄主劲爆地一把扯开胸衣,胸间环绕的胸毛露出来,晴然的脸颊被他的臂膀紧紧地箍住,揉入了男人的胸间。晴然被他怀拥着,顿觉受了极大的侮辱,心下十分委屈,眼泪都快溢出来了,眼睛一阵阵酸痛。

晴然立刻跺脚踩在罗兰奥庄主的脚上。罗兰奥庄主因为吃痛,两手放开了晴然,晴然立即蹲下身,去寻掉落的匕首。

晴然捡起匕首,双手紧紧握著,心中悲哀的想,就算是自己一刀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要受此等侮辱,于是举起尖尖的匕首,想痛快给自己一刀,以杜绝庄主再对她起心思。

晴然紧紧地闭住双眼默哀,手中的匕首就快接近心口,罗兰奥庄主忽然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匕首,鲜血涔涔直下,滴在她乳白色的绣花鞋上。原来罗兰奥庄主为了不让晴然受伤,捂住了刀刃,自己的一双带茧的大手被割伤了。

“你,你……”晴然大惊失色,连忙退后一步,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事,你不要做傻事就好,放心,我不会再逼你了。”罗兰奥庄主放下话,便握住受伤流血的手,落魄地走了出去,门被重重的拍下,不知是因为什么,连回头看一眼晴然都没有。

晴然的脸更难看了,眉毛顿时拧成了疙瘩,额上沁出了汗珠。晴然往日白里透红的苹果脸,现在笼罩着一层愁云,眉头微蹙,上齿咬着下嘴唇。晴然的心突突地跳着,脸就像霜打的杏叶一样绯红。顿时晴然的脸像被谁狠狠地抽了一耳光,火燎一般,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晴然再也忍不住了,哭着跑了出去。

那一刻,当晴然望着罗兰奥庄主失魂落魄离去的身影,心下被什么东西突兀地割了一下,生生的疼,她竟有些失落,发呆想了好一阵,便痛哭流涕地离开了这间华丽的屋子,径直去自己的柴房睡去了。

太奶奶燕子秋曾经对小晴子说:“每一个人与生俱来都是觉醒的,只需要把内心那个迷茫,内心那份不安,内心那种恐惧,把它消除了,通过明理,通过潜意识的植入,让自己植入这样一个信念,然后我们就能够让自己从恐惧当中脱离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晴然便被楼兰夫人宁荣荣叫了去问话。

出了柴房,晴然走在农场里的小路上,她穿过后院那些野生遍地的蒿草地。

走出柴房的阴影,晴然的身影在晨光中渐渐清晰起来。她的脚步轻盈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在与这片土地进行着无声的对话。小路两旁,野生的蒿草丛生,它们自由地生长,不受束缚,高高低低地交织成一幅自然的画卷。蒿草的叶片上挂着清晨的露珠,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像是无数颗晶莹的宝石镶嵌在这片绿色的海洋中。

晴然穿梭其间,她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偶尔触碰到那些顽强的草尖,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是大自然为她伴奏的旋律。她不时地弯下腰,轻抚那些柔软的草叶,感受着它们的生机与活力。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混合的清新气息,这是农场的味道,是生活的气息。

她继续前行,穿过这片蒿草地,向着后院的深处走去。那里有着更多的秘密等待她去发现,更多的故事等待她去聆听。晴然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她知道,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蕴藏着无限的惊喜和可能。

踏出那扇略显陈旧的柴房门,一股混合着泥土与干草的清新气息迎面扑来。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农场的每一个角落,为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小路两旁,是那些历经岁月洗礼的石块和泥土,它们见证了无数个春夏秋冬的更迭。脚步轻轻落在上面,发出细微而沉稳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随着步伐的推进,视野逐渐开阔起来,一片野生蒿草地映入眼帘。这些蒿草自由自在地生长着,有的高挑挺拔,有的低矮匍匐,它们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宛如一群舞者在田野间翩翩起舞。蒿草丛中,偶尔可见几朵不知名的小花探出头来,点缀在这片绿色的海洋中,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泼。

穿行于这片蒿草地,脚下是柔软而有弹性的草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自然的怀抱中。空气中弥漫着蒿草特有的清香,让人不禁深吸一口气,感受这份来自大自然的馈赠。耳畔传来远处牛羊悠闲的叫声,伴随着鸟儿清脆的鸣唱,构成了一曲美妙的田园交响乐。

就这样,一步步穿过这片生机勃勃的蒿草地,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放松。在这里,时间似乎变得缓慢,生活的喧嚣与烦忧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眼前这片纯粹的自然美景和内心的平和安宁。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晴然的肩上,她踏出那扇略显陈旧的柴房门,木质的门槛随着她的步伐发出轻微的吱嘎声。农场里的小路铺满了岁月的痕迹,两旁是未经雕琢的自然风光。她轻盈地行走在这条小径上,脚步间带着一种与世无争的从容。

转过弯,一片蒿草地映入眼帘,这些野生的植物自由地生长着,高高低低的蒿草随风摇曳,仿佛是大自然的乐队,演奏着一曲悠扬的田园交响乐。它们的叶片上挂着清晨的露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像是无数颗微小的宝石散落在这片绿色的海洋中。

晴然走进这片蒿草地,她的身影在草丛中若隐若现,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这里的宁静。蒿草拂过她的裙摆,发出沙沙的响声,那是自然界最朴实的语言,诉说着季节的更迭和生命的律动。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混合着远处牛羊的淡淡体香,构成了一幅生动的乡村画卷。晴然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份来自大自然的馈赠,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宁静与喜悦。

雪姬晴然的心情此刻顿时有些忐忑不安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若不是姆姆骗她去见罗兰奥庄主,她想必不会意外让罗兰奥庄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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