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手了,估计就是这么靠着一路上别人的身过来的,也难为她了。”
“你这人到底还没有有心啊——”蒙冶忍不住了,“这龙都是为,为她们来的,她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现在连这点钱都不放过吗?你真的掉进钱眼里了,跟你爷爷一模一样——”
“你有病吧?”这是江消难得一次这么直接地展现出自己对蒙冶的不耐烦,“我从一开始就说了我是为了这条龙来的啊,我看见的就是我的,更何况我费劲巴力地帮这丫头解决了这种大事,又是做饭又是跳鼓的,我不该得点报酬吗?她来的时候有说什么吗?也没有吧,这都是我们说好了的。”
“你这是趁火打劫,”蒙冶道,“她没有办法,她等了六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直接让她上身的,不是那种——”
“所以呢,我就得可怜她吗?”江消道,“谁来可怜可怜我啊,我爷爷一场马赛把我家的钱全部输了个精光,我家上上下下还有这么多个混吃等死的呢,礼尚往来你知道吗小孩,这么看不惯的话,怎么自己不去学跳大神让那女鬼上你的身?你不是八字很轻经常被鬼上身吗?嫉妒啊,去学啊,网上这么多教程呢,在这装什么高尚。”
“班长——”蔡央决终于说话了,“这是姐姐跟江家说好的,这是交易,她们自己都认同的。”
“我不认同,”蒙冶道,“江消,我真是看错你了,你竟然就是这么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我真的看透你了——”
“如果你以为就凭你这几句轻飘飘的道德指责就能让我幡然醒悟的话,你真的是太高估你自己的重要性了,”江消简直懒得理他,手一抬长鼓就这么顺着方向直接飞了出去打在蒙冶的胸口上,把他掼翻在地,脑袋上都磕破了一个大口,“真的是神经病,阿咪绝对不会管我这么多闲事。”
“小神婆——”
不知道为什么,蔡央决现在总有些怕现在这个状态的江消。
她这才偏头看向她,又看看天空。
“蔡,帮我铺一下法阵,降魔杵就不用了,太扎眼,用镇妖幡垫在下面就行了。”
“你真的要抓它啊,”蔡央决有些犹豫,“毕竟是龙诶,是上古圣物,我们会不会被雷劈啊——”
“你放心,就算是劈也是第一个劈我,跟你没有关系,”江消从怀里掏出那个毛线球,在地上铺了一圈又一圈,“来吧,你不是想长长见识回头给你师傅看看的吗,这经验可不多得,得亏你遇到的是我。”
蔡央决无奈只得跟着走进,帮着她一起把法阵铺好。
蒙冶这时候从昏迷中醒来了,还记着江消的那事,跌跌撞撞地要爬起来。
“江消,我不能让你做错事——”
“他,好,吵——”江消头也不回,“蔡,给我用降魔杵把他脑子打昏——”
蔡央决只得耸了耸肩,朝蒙冶抱歉道:“不好意思,班长——”
于是蒙冶再次晕了过去。
“我的腰真的好痛,这两天真的坐久了,感觉脊椎都要断了,”江消嘀嘀咕咕道,“回去一定要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蔡,准备好,来了——”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暗黑的天空顶端卷起了一阵暗白色色的积雨云,层层相叠,蔡央决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云层可以离她们这么近,她几乎能够看见那躲藏在云层后面的银灰色鳞片,腥臭的大口,仿佛鹰鹭一样的利爪,却又比它们大上数十倍。
“蔡——”
她听见江消的声音。
“玲珑八卦乾坤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