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她们在一起所接触到的。
关于这些人的气息。
尤其听到唇典两个字,他才终于恍然大悟,甚至还有种被惊掉了下巴的震撼。
这真是走哪儿撞到哪儿啊,难道这种鬼地方随便找个收费站都能碰见他们行内的人?不至于吧,也太走运了一点,亦或者是这种地方难道搞这种行当的人这么多?
蒙冶迷茫了,对于现当代社会主义价值观的认知有了很大的冲击。
“她是谁啊?”蔡央决搓着眼睛问道,“小神婆,你朋友吗?”
“小神婆?”白终九道,“哪一行当的?四川口音的北方人,林志云的旧交情?没听说过。”
“你认识我师傅?”蔡央决讶然,“可是我没见过你啊,你也是行里人吗?”
“我可见过你,”白终九道,“还知道你,林志云的心肝宝贝,索命的正牌头号弟子。消失这么久,原来是去北方了?难不成是X市来的?”
江消瞥了一眼逐渐走远了的裘警官,不动声色地扫了扫肩头上的灰:“还是别试探了吧,既然咱们都说开了,有话也好直接了当地解决。要不怎么说是缘分呢,本来还以为林志云摊上的是什么旧社会的鬼故事,现在看来,只是得罪了道家的传人啊。”
“你眼睛怎么这么尖,”白终九咧了咧嘴,“确实是我疏忽了,我还当你就是一普通过路客呢,疏忽了,疏忽了,出门应该卜上一卦,没事别老操别人的心,还把我自己算盘打坏了。”
蒙冶被她们搞得有些云里雾里,忍不住了:“能考虑考虑我这个盲人视角的感受吗?你们说话非得都这样?这就是外八行传统?”
“这人到底谁,”白终九指着他问道,“你养的小白脸?”
“我都解释多少回了,”江消无奈,“铺子里打杂的而已。姐姐,你姓白,到底是哪路人士的派系?这边现在现存的门派也没几个了,我倒是没听说过有姓白的。”
白终九点了根烟,倒是更悠哉了,冲边上的蔡央决抛了个媚眼。
“这样吧,你请我吃顿饭,吃得高兴了,我就好好跟你介绍一下,吃得不高兴,我就让林志云这辈子都住在大牢里。”
蔡央决大怒:“是你害的我师傅——”
白终九不乐意了:“什么叫害啊,他还没死呢,不就是拘留所里关了几天吗?又不是缺胳膊断腿的,算便宜他了,你这小傻子能不能别老满脑子就只有你师傅,他这个糊涂东西有什么好的,又懒又馋又没出息,一把年纪了还那副穷酸样儿,也就只能骗骗你你这种傻的了。”
“不许说我师傅——”
“好了好了,”江消拉过了她,“吃饭就吃饭,你折腾这么久就想讹顿饭啊?”
“我讹他不自在,”白终九道,“你到底什么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