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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第 1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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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聆祤当时为什么要对他笑?她是不是以为元天骋是厉王,所有才对他笑的,这样的话,白聆祤其实是见了厉王才笑的。

他是厉王,所以白聆祤是在对他笑。

成功把自己安抚好的慕容景历深吸一口气,听元天骋复命后,把人派去了更远的地方。

*

马车刚停在尚书府门前,早已等候多时的白夫人迫不及待走上前来,亲自扶着白聆祤下了马车。

白夫人满眼心疼的打量着白聆祤,生怕她在厉王府吃不好睡不好,如今见她没什么事,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回到白聆祤所住的颂菊院后,白夫人屏退周围的下人,拉着白聆祤在桌前坐下,小声询问她:“聆儿,你与厉王的婚事……”

“圣旨已下,自然是已成定局。”白聆祤端起茶水,小口饮着,半晌,她突然笑了一下,说:“圣旨虽已下,可若要成婚,也得选个黄道吉日不是。”

白夫人一时间不太明白白聆祤的意思,这厉王,她究竟是想嫁,还是不想嫁。

“母亲,我想做的,可从来都不是什么王妃。”

不管是安王妃还是厉王非,对白聆祤来说,并无任何区别,她想要的,从来都是太子妃,乃至皇后,太后。

“若这厉王殿下未能当时太子,又该如何?”白夫人担忧的开口。

女子自当从一而终,这婚一旦成了,轻易是不能分开的,即便分开了,也没有那家男子会要一个被休弃的女子。

“成婚虽然要选黄道吉日,也要看新娘子身体如何,若我一直病重,他们还能强行把我架上花轿不成。”白聆祤神色平淡,

有圣旨在又如何,她若是不想嫁,既然有的是办法拖着不完婚。

“你心中既已有了主意,母亲便不多劝你了,只是聆儿,真的决意如此了吗?”

白夫人还是希望白聆祤能嫁给喜欢的人,两情相悦,平平淡淡的携手过日子。

“自然。”

感情算什么东西,男人只是帮助她登上那个至高之位的踏脚石而已,或许会有人将情意视作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但那些人中,绝没有白聆祤。

她不会爱上任何人,她唯一喜欢的,只有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

慕容景历还在兴冲冲的筹备婚礼事宜,如果不是因为要准备的东西实在太多,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娶进门了。

尽管某些不必要的环节已经被他能省则省,但筹备一场婚礼下来,还要许多流程,光是准备布置就花了半个月的时间。

慕容景历现在怀疑他绝对被那个老头给算计了。

厉王府的下人每天忙的脚不沾地,而尚书府这边,则显得冷清的多,白聆祤整日卧病在床,身体似乎更差了。

慕容景历得知这个消息,恨不得马上就去尚书府探望他,却又被人拦着,说是新人成婚前不宜见面,不然不吉利。

不吉利三个字,硬生生止住了慕容景历的步伐。

“扶桑呢?”慕容景历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这婚期都定好了,就在十日后,白聆祤偏偏在这个时候病情加重。

“在院子里侍弄药草呢。”

“让他去尚书府给聆儿看诊,我去不吉利,扶桑去总行了吧,告诉他,让他不用急着回来。”

早知道当初白聆祤走的时候,就让他把扶桑一起带走了。

肯定是那些庸医医术不精,在他府上养的好好的,这才回去多久,病就更重了。

扶桑听到慕容景历要他去尚书府时,手里提着的水桶突然失手掉落,一向冷静的脸上突然出现惊慌的神色。

怎么突然要他去尚书府?难不成白聆祤病情加重了?

扶桑步履匆匆的转身回到房间,拿起药箱就准备出门,连身上被打湿的外衫都忘记换了。

白聆祤正优哉游哉的赏着花,喝着茶,突然就被人告知扶桑公子来了,脸上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不得不说,扶桑开的药确实很不错,她这段时间感觉身体都好多了,至少不会光是连呼吸都感觉吃力了。

她病情加重的消息确实是尚书府传出去的,但那只是为了拖延婚期,白聆祤没想到慕容景历会如此急不可耐,这才多久,婚期都定下来。

这京城中哪家哪户娶妻嫁女,少说也要半年之久,他可倒好,半个月都不想等。

急匆匆赶来的扶桑看着院中悠闲赏花的白聆祤,面色虽然依旧苍白,不见丝毫血色,却并没有半分病重衰败之症。

扶桑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路上的时候不是说白聆祤已经病重的下不了床了吗?难不成是回光返照?

思及此处,扶桑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直接上前一把抓住白聆祤的手腕,一向平稳的手臂都微不可查的抖动。

白聆祤安静的站在原地,任由扶桑给她把脉,她并不担心扶桑拆穿她。

“你,无事?”

扶桑前前后后确认了三遍才敢相信白聆祤是真的没事,身体虚弱是一直常有的,但绝对没有外界传言的那般严重。

“扶桑公子这般着急的前来,是担心我吗?”白聆祤抽出自己的手腕,轻笑着看向连汗都没来及擦的扶桑。

听到她明显带着调笑的话,扶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只是吞吞吐吐的回答:“身为医者,有治病救人之责。”

白聆祤没说话,只是把手中的丝帕按在他额头。

扶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明明想后退躲开她的触碰,但浑身却好像僵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

过于靠近的距离,扶桑鼻尖处能嗅到她手腕处略的苦涩的药香气,以及映在眼前,白如霜雪的晧腕。

白聆祤动作轻柔的帮扶桑拭去额间的汗珠,收回手时正好看到他如临大敌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扶桑公子,你这幅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轻薄你呢。”

“白,白姑娘莫要开玩笑了。”扶桑方才从浑身僵硬的状态中缓过来,不敢看她的眼睛,结结巴巴的开口。

白聆祤把为他擦过汗的丝帕塞到他手里,说:“你弄脏了我的丝帕,是不是该赔我一个?”

扶桑下意识握紧手中柔软的丝帕,那张丝帕轻薄的好似一阵风都能吹走,扶桑却觉得重如千金。

“我,我会赔你的。”扶桑神色坚定的开口。

听到他的话,白聆祤笑了一下,故意吓唬他,说:“扶桑公子可知你手中这一张小小的丝帕,要花费多少银两?”

“多,多少?”

扶桑下意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小金库,然后悲哀的发现他好像并没有多少钱,从前他为人诊治,却一向视金钱为身外之物,虽也有重金答谢者,但他却只收一小部分的诊金,若是碰上那些家家境贫寒的,他甚至还会出钱施舍。

以至于他行医多年,却并未攒下多少银钱。

“罢了,不用你赔,洗干净还我就是了。”白聆祤只是逗一逗他,没想到这人还当真了。

扶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丝帕,四四方方的一小块,白色的,其中一个角落里绣着合欢花,以及一个小小的白字。

莫名的,扶桑不太想还给她。

见她不说话,白聆祤主动问他:“扶桑公子已经把过脉了,可要回去向厉王殿下复命?”

扶桑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或许是第一次撒谎,语调有些不太自然,“殿下要我留在府上为白姑娘诊治。”

白聆祤听出了他话里的几分不自然,却也并未拆穿,转身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下一秒,却又惊讶道:“扶桑公子衣服怎么湿了?”

扶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摆居然是湿的,一大片的水渍印在衣服上,也不知是何时弄上的,看着十分扎眼。

“这……”

猝不及防的撞进白聆祤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神,扶桑后知后觉的有些尴尬。

“秋水,带扶桑公子去换身衣服,再为他安排一间住处。”白聆祤吩咐秋水。

“是。”

秋水上前要带扶桑前去换衣服,扶桑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后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为何不叫我的名字了?”

他记得,白聆祤之前叫过他的名字,而不是像如今这样,一口一个扶桑公子。

“扶桑。”白聆祤看着他,从善如流的改口。

扶桑这才满意的随秋水去换衣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想她叫自己的名字,但既然他想,也便这么要求了。

秋水给扶桑拿来的是一套藏青色的华服,料子摸起来光滑柔软,扶桑平日里习惯穿一些浅色粗布麻衣,甚少穿这样昂贵的衣服。

换好衣服出来,秋水顿时眼前一亮,各种夸赞的话跟不要钱一样往外吐,让原本就有些不自在的扶桑更加不自在。

白聆祤见他们回来,上下打量着和刚才完全不同的扶桑,微微蹙起眉头。

扶桑以为她不喜欢,恨不得马上换回他刚才的衣服。

谁知白聆祤只是询问秋水:“这衣服瞧着眼熟,可是大哥哥的?”

“是,”秋水语气轻快,说:“府中没有适合扶桑公子的衣服,奴婢便自作主张,借了少爷的衣服给扶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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