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找回秘籍为止。”
听见此话,就是再如何心痒耐难,不满的情绪也堆叠满了心头。
“不是我偷的,凭什么关我!你这是囚禁!”
“你是想杀人吗?从前敬重您为神医,但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囚人未免也太自大了!”
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即便有喧闹声起,夹杂在中间的,星星点点的类似于脚步声的动静,陈黎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司徒锦挑眉,他当然也听到了。
但他犹疑的瞟向陈黎,她说过她不会武,也能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支撑她感受到这声音吗?
不解单薄的藏于心底。
顺着脚步,山谷边缘不知不觉站上了皆黑衣劲装着身,蒙着面罩的人。
他们手持火把,眼里是浅显的死寂。
陈黎远眺,耳边是终于也发现那些人的张皇失措:“那是什么?!”
一道好听的女声随之响起:“游神医,八珍典本是我夜家祖上的宝物,今不慎落入神医谷也就罢了,难道当真取不得了吗?”
这声音……是那天带走周云旗的女人。
陈黎呼了口气,只见游雪亭波澜不惊,“八珍典如今被盗,夜清晨,别再无理取闹了。”
“呵呵……”夜清晨吃吃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又想骗我?这种谎话说出来,难道享誉江湖的游神医不心虚吗!”
陈黎转了转眼睛,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脑海形成,转瞬即逝,捉也捉不住。
对于夜清晨的控诉,显然游雪亭只当是个笑话。
她仍是那句话:“我说了,八珍典被盗,如今不在我手里。”
“软硬不吃的女人。”夜清晨气得牙痒痒,“好!你既然不肯说实话,我就一把火烧光这里。”
“外面已经被我的人围住了。”像是知道游雪亭的有恃无恐,夜清晨好整以暇的补充道:“且不说这是你祖祖辈辈的心血,就是这些活生生的人,难道一向具有神医之盛名的你,当真置之不理,眼睁睁看着他们葬身火海?”
身旁人忽而暗嗤了一声。陈黎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转眸看向司徒锦,但后者平静非常,动也没动。
“游神医,你就交出八珍典吧!”一人率先发难。
“我说过,八珍典不在我手上。”游雪亭神色如常,不厌其烦的重复这句话。
“不可能!”面对此情此景,人们不免病急乱投医:“这可是神医谷,八珍典又是如此贵重的宝物,甚至听闻从前游神医一个弟子,就是因为偷盗这本秘籍被逐出门下的。
“大伙想想,有过被偷盗的先例,真的会有人,还是我们这些几年没到过神医谷一次的外人,能在众多药童的眼皮子底下再偷走一次吗?”
分析的头头是道,也的确煽动了已蠢蠢欲动的人们的恐慌。
站在上分,夜色之中,夜清晨不屑的冷嘲哂笑。
陈黎摸了摸下巴,多看了眼那个情绪激动的男人,脑子转得挺快。
司徒锦不动声色的贴紧了陈黎一点:“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陈黎反问:“我倒要问你,觉得夜清晨和游神医,是水火不容,还是亲密无间可以合作的关系?”
司徒锦诡异的沉默下来,半晌憋出几个字:“亲密无间?”
陈黎耸耸肩,还来不及回答,摩擦已经一触即发。
听信了那人分析的群雄跃跃欲试,挟着武器朝高台上的游雪亭而去。
混乱之中,司徒锦紧抓住陈黎的手。
下一刻,燃着的火把自上而下倾落,火光映照谷底,铺天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