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敞亮说吧。”
“我希望你能安排我和曲董事长见一面。”
“哦,你不会是有事求我爸吧?”曲洁的言语里带着点笑。
楚臻没答话。
“楚臻,你整天板个死人脸,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们这些人呢?我们算什么,能攀的上您这种人物?怎么,无事夏迎春,有事钟无艳,你好大的架子啊!”
其实曲洁这话挺不合适的,因为利益关系本来就这样,两方之间利来利往,大家等价交换,楚臻也不会让曲家白白帮忙。但曲洁这么多年受了太多委屈,所以不自觉就发了这些牢骚。
楚臻安静的接受了这些嘲讽。
骂也骂了,曲洁道:“我把爸爸的号码发给你,你自己说吧,但你要记得你欠了我一次懂吗?”
“嗯。”
这次是曲洁先挂的电话。
“怎么样?”沈然在一旁问。
“等我再打个电话。”楚臻安抚似的把手搭在沈然的肩膀上然后放下,随后拨通了曲洁发来的那一串号码。
楚臻先向曲父问了瑞研状况,但曲父并不接茬,先问了楚臻到底有什么事,楚臻便说他的一位朋友发现疑似有机构非法虐待并暴力矫正,如果曲董感兴趣的话可以找点关系一探究竟,如果真的能找到有证据揭发这种不法机构,那这功劳自然也有曲董事长的一份,也能挽救一次瑞研股价的颓势。
曲父眼珠转了转,这种机构一般都有保护伞,利益关系错综复杂,曲长林可不想淌这浑水,倒不如随便应付些小官小兵去检查检查,反正出了事也是他们背锅,然后让楚臻欠他这一份人情,这就能趁机把楚臻弄到瑞研来。
曲长林朗笑了几声,道了句好说好说,又邀请楚臻晚上到某个会所吃顿晚饭,楚臻把沈律柯的联系方式发了过去。
挂了电话,沈然又问:“现在呢?”
楚臻道:“差不多吧,进是能进去,但那些人也帮不了太多,还是要靠律柯自己。”
“哦。”
楚臻站起身,去了衣帽间,沈然跟在后面看他解开了几个衬衫扣子,然后立了领子打上领带,整理好,然后穿了外套。
“你要出去啊,去见那个……”
楚臻俯身吻了下沈然的唇:“你要去吗?”
“我可以去吗?”
“可以。”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去?”
“我觉得你可能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