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孤想起来了,曾是孤的一个近臣。”
这反应为免太过冷淡,以至于裴怜尘有点意外:“我原以为你们是挚友。”
沈衷似乎有些不明白:“挚友?明堂之上,何来挚友?”
冥河水究竟还是洗去了一些东西,那点无法宣之于口的、虚无缥缈的爱支撑不了他,他剩下的,只有实实在在的恨了。
“那你呆在这里,是放不下画中人,还是放不下画中的江山?”裴怜尘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