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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面的故土(洛林、布永),我喝过勃艮第的酒(这次他撒了谎),想去看看那些葡萄生长的地方,还有你的家乡德累斯顿,易北河上的晨雾,”他面露向往的神色,一双漂亮的蓝眸亮了起来(仿佛视线能穿透层层坚硬厚重的石砖,看到那个陌生的世界),情绪激动时原本清澈的嗓音会变得有些嘶哑艰涩,“我不想.....”
可是他没有说下去。很快,就像一滴水掉落在滚烫的铁片上被瞬间蒸发,他的热情也随之消散了。鲍德温恢复了先前的冷静克制,不着痕迹地饰去那个话题(“能被称为圣城的保护人、耶稣的守墓者,我已经非常幸运了。我理应别无所求。”),很快两人在宫殿的伊/斯兰式檀木门下分别了。
“Salam.”
他停留在门后,按照耶路撒冷的风俗以这个词告别,笑容在檀木门雕花投下的斑驳阴翳里模糊不清,看上去神秘而忧伤,“是平安的意思。”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扇陈旧乌黑的大门下转身离去的背影,白袍的一角只在回廊的尽头一闪就消失了,仿佛不曾现于人间的幽灵。
在离开耶路撒冷后,她试着回想他不曾说出的话。或许她会猜到,但已然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