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们打招呼。
她的手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
他把他们从楼梯上引到了三楼走廊,他们继续向前走,经过了魔咒课教室、魔法史教室,来到一张巨大的油画前。这张画和她一样高。画中是一座古老而美丽的大教堂,在夜色中矗立着,一位主教站在教堂前的阶梯上。
主教一看到他们就挺直了身子。尽管汤姆一句话也没说,主教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说道:“主人。”
咔哒一声,画像从墙上打开,发出空洞的声响,露出一个拱形门洞。汤姆把他们拉了进去。
短短的走廊通向一间卧室。里面的地毯和家具都是深绿色的,即使昏暗的光线,也能看得出房间很安静、一尘不染。赫敏模糊间闻到了一种气味,很好闻,令人愉悦,内心深处,她对自己能来这里感到兴奋不已。
她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待在那儿。”汤姆命令道,让她独自站在房间中央的床边。
赫敏顺从地等待着,他离开了她的视线,赫敏只听见轻轻地翻找东西的声音。汤姆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他先把小刀扔在了她面前的床上,然后解开领带,脱下外套,卷起袖子,最后才慢悠悠地在她面前的床尾坐下,靠在一只手臂上。
他歪着头,似乎在考虑着她。
“脱掉你的长袍和衬衫。”他突然说。
听到明确的命令,赫敏立刻脱下了外袍,毫不在意地把它扔在了地板上。她的手指迅速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慢一点。”他指示道。
她的手慢了下来。
“慢点!”他厉声说。
“对不起。”她的速度更慢了,双手的动作慢地不自然——
汤姆向前倾身,抓住她的手臂,粗暴地把她拉向自己。他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下巴,手指紧紧地掐着她,让她疼痛难忍。“对不起什么?”他催促道。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一个不属于她的平静的声音鼓励着她,给了她答案。她喜欢这个声音,它让她觉得宽慰,让她觉得安全,而且它听起来比她自己的声音还要好。她怎么会不喜欢这个声音呢?
“对不起,”她重复道,这一次补充了:“主人。”
汤姆慢慢地笑了,松开了手。他舔了舔嘴唇:“好多了。”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赫敏站直了身子,继续解着扣子。当所有的扣子都解开后,她慢慢地把衬衫从身上褪下,让它掉在地板上,掉在长袍上。
她等待着,只穿着薄薄的bra,双臂垂在身旁。
汤姆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她感到一阵不安的刺痛,但这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她刚感觉到这种感觉,汤姆的咒语就把它压了回去。
汤姆接下来命令道:“把你的手臂给我。”他期待地伸出手,“就是那只,”他指着她的左臂。
她服从了。
他轻轻地把她拉得更近了一些,把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放在她的前臂上,指尖轻轻地沿着她伤疤的痕迹滑过。他这样做了很久,来回抚/摸着那些伤疤,仔细地观察着。
赫敏耐心地等待着。她并不介意。他手指的触摸很舒服。
“我觉得,我应该试一试,”他终于开口说道,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他松开了她的手臂,拿起了旁边的小刀。“事实上,这又是一个你给我的好主意,”他对她说,“你的伤疤,它们就是这么来的吗?”他用刀比划着,“起初我以为是魔杖,但我实在没办法把这种诅咒和切割咒揉在一起——至少没法留下这种可控的痕迹……”
“是的,”她以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回答道,“是一把刀。”
“好吧……不过,在我们开始之前……”他说着,把她的另一只手臂——也就是她的右臂——拉向自己。他用冰冷的刀刃轻轻地扫过她的皮肤,力度刚刚好让她能感觉到,但又不会划伤皮肤。“邓布利多对斯莱特林的密室了解多少?”
汤姆的咒语催促着她,她张开嘴想说话,但又停了下来。这个指令不够明确;他没有说明他具体指的是哪一个邓布利多——是她的邓布利多,还是他的邓布利多?
汤姆越来越不耐烦,夺魂咒的力量开始加强,那么,汤姆只认识他的那位邓布利多,赫敏做出了决定。
“密室里面藏着一个怪物,”她说,“只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才能控制它。他不相信是海格干的,他认为是你。”
汤姆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他知道密室里的怪物是什么吗?”
“不知道。”
“你知道密室里藏着什么怪物吗?”他用刀轻轻地抚过她的手腕,慢慢地向上,滑到她的手肘。
“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推断出来的。我只读到过一种生物会让蜘蛛如此有组织地逃窜,也只有一种生物比蚯蚓更害怕公鸡。虽然桃金娘·沃伦死了,但其他学生被石化了。据我所知,只一种生物有这种石化的能力,杀死目标的同时不留下任何痕迹。”
汤姆哼了一声:“你还真是个书呆子,不是吗?”
“是的。很多人都这么叫我。”
汤姆笑了一声,冲散了些许不快,他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刀刃放在她手臂的中间,命令道:“别动。”
他开始往下划,刀刃刺入她的皮肤。鲜血涌了出来,很快沿着她的手臂流了下来。
很疼,非常疼。尽管她能感受到,尽管她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切断了,但她……还是没动。这很奇怪,好像她无法做出反应,即使她想要尖叫,也只能在心里。
汤姆割地很慢,很痛,在动刀前,他花了些时间思索着什么,赫敏低下头,看到他割出了一条整齐、笔直的线。
“嗯,”汤姆若有所思地哼了一声,检查着自己的作品。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将刀刃转了个方向,横着划出一个“L”形。他又在旁边接着整齐地切出了一个“V”形。
最后,汤姆放下刀子,看着血从她的手臂上流下来,他的瞳孔放大。“好了。”他放开了她,靠在床上:“现在,治好它。”
赫敏蹲在长袍边,受伤的手臂颤抖着,她用完好的那只手在长袍中摸索,找到了她的魔杖。
“愈—愈合如初。”
什么也没发生。伤口还在,血还在流。
汤姆咧嘴笑了笑。“很好,现在试试这个,”他说着,召来一个小罐子,递给她。她没有仔细查看,只是顺从地把药膏涂在手臂上。
血逐渐止住了,但伤口并没有完全愈合。
她开始感到头晕目眩。
汤姆满意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会这样,”他自言自语道,眼睛盯着她的手臂。“这么简单的方法……却这么有效。”他突然抬起头来,“这让我整晚都睡不着,你知道吗?”
“对不起,主人。”
他大笑起来,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嘴唇,这是种思考时的下意识的动作。“你的疤是谁给你的?”他问道。
“一个叫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女巫。”她说。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他说着,细细品味着这个名字,眉头微皱,陷入沉思。
“她不是这里的人。”
“嗯。”汤姆看着她的手臂。她能感觉到伤口还在渗血,她的血慢慢从肘部滴落。“你最后是怎么让它愈合的?”他问,“你那只手臂?”
我朋友的哥哥有多年的破除诅咒的经验。他无法完全解除诅咒,但他设法将其驱逐到了皮肤表层,并将其控制在了那里。
汤姆微微皱了皱眉头,“聪明,”然后说,“让我试试。”
她再次顺从地伸出手臂,让他开始治疗。
一阵剧烈的灼烧感袭来,就像酒精擦在裂开的皮肤上一样。汤姆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处理伤口,一边处理一边自言自语,最终的结果就是,她的左臂像她的右臂一样,丑陋不堪。伤口不再张开了,但留下的疤痕却凸起发红,至少他的字迹不是歪歪扭扭的。贝拉特里克斯刻字的时候显然没有花太多心思。
汤姆仔细查看了一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又抚摸着完工的成品。
他似乎满意了,然后指了指那块血迹斑斑的地毯,说:“把这个清理干净。”说完,他转身把刀放回梳妆台上。
夺魂咒驱使着她。她花了一些咒语才把地板打扫干净——一个是用来清洗地毯的,另一个是用来清洗地毯下面的石头的。血迹总是比一般的污渍更难清理。
当她忙完了,汤姆已经回到床边等着她了,他双臂交叉,审视着她。
他静静地看着她,低声说道:“你为什么要听从邓布利多那个老头子的命令?”
她的手臂隐隐作痛,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到自己礼貌地笑了笑。“因为那是正确的。”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汤姆问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几乎算得上是……悲伤。
“大多数情况下,是的。”
他点点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叹息:“可惜了。”
没有行动的指示,赫敏就站在原地不动。汤姆走近她,双手捧起她的脸。她突然有一种想要后退的冲动,那个小小的声音又出现了——不,别碰我,别碰我——但夺魂咒将它压了下去,把她钉在原地。而他的触摸感觉不错。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汤姆笑了笑,就好像他知道她在想什么,然后他把她的头抬起来面向自己,吻了她。
这个吻非常轻柔,几乎是温柔的,在脑海里那个声音的鼓励与催促下,她回吻了他。
什么也不用思考——这正是她所需要的——接吻让这一切变得更加美好。她脑海中那个抱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不,停下,但她为什么要听它的呢?
汤姆的舌头从她口中掠过,尝起来温暖又舒适,他的手从她的下巴滑下去,环着她的脖子。
当他用力捏她的脖子时,她本能地心跳加速,但这只是持续了几秒钟。汤姆松开手,发出一声呻吟,把前额靠在她的额头上休息。
“啊,”他叹了口气,呼吸拂过她的肌肤。他的拇指抚过她的颧骨。“我希望你能……穿上衣服离开,去散步,走到天文塔去,”他低声说道。“在上楼的路上像平常一样和其他人打招呼,但不要逗留。到达天文塔后,去观景台,在那里等上20分钟。时间一到,我希望你能爬上西面窗户的窗台。然后,我希望你能放下魔杖,跳下去——不要施展缓冲咒,也不要幻影移形。你能为我做到吗?”
“是的,主人。”她听到自己喃喃地说。
“很好。”他靠过来,再次亲吻她。这个吻缓慢而悠闲,在咒语的催促下,她也向他靠了过去。
他的手向下滑,经过她的脖子,越过她的胸/部。他一只手绕过她的腰,抚/摸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滑入他们两人的身体之间,沿着她的裙子布料向下滑去。他把裙子拉起来,手顺着她的大腿滑动,将她夹在手指间。赫敏迎合着他的触摸,无视内心那个恼人的声音——放开我,放开我——这种感觉很好。她为什么不能感觉好呢?魔咒激起了她的欲/望,她迎合着他,摇摆着身体以获得摩擦——
汤姆又把她推开了,这一切太短促了。“走吧,”他粗声粗气地命令道,但还是没有放开她。“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是的,主人。”
汤姆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紧握着她的臀部,手指顺着她的内衣滑过,抚/摸着她的私/处。“走之前再说一遍。”
“说什么,主人?”
他轻声呻吟着,把头靠在她身上,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同时用手指在她的□□附近挑逗着她。“去吧。”
咒语的力量让她后退了一步,因为她感觉不到他的体温了。她抖了抖衬衫,重新穿上,当布料掠过她受伤的手臂时,她感到一阵刺痛。她把长袍披在身上,然后在咒语的驱使下离开了。
城堡走廊里的气温更低了,赫敏茫然地穿过走廊,按照要求向她遇到的少数几个学生打了招呼。当她经过波皮沃斯教授时,她似乎想留下来闲聊,但赫敏礼貌地向她道别。她有地方要去。
她沿着七楼走廊往上走,然后开始爬上天文塔的台阶,即使大腿开始发酸,她也没有放慢脚步。到了塔顶,她才停下来,然后她爬上通往观景台的梯子。
在梯子顶端,在塔顶,气温极低。但这也没有阻止她,她脑中的声音在大喊——停下,停下,赫敏,回去——但她就是做不到。汤姆的夺魂咒牢牢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