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想不起来了。”

吴青正难过地头昏脑胀，根本顾不得想起来任何事情。

“你问我，什么是用心看，那时候，连我自己也不懂。现在，似乎是懂了………”

白玉贞爱恋地摸着吴青的下巴颌，看着他乖顺地伏在自己的膝头，只能看到他脸颊上泪水涟涟在路灯照射下的反光和闪烁，却看不清楚一颗泪珠的具体样子。

“用心看，就是不用眼睛看.......只有舍弃眼睛的误导和贪婪，放下眼睛对美色的痴迷和执着，才能透过万物的表象，看到内在的本质。”

“这大概是菩萨，想告诉我的吧？”

青蛇将那方手帕从白蛇的手里接了过来。

那手帕上的红墨水，现在才被青蛇察觉到，似乎是永不褪色的，那字迹鲜亮如新，就似刚刚写就而成，毫无晕开的痕迹。

“哥哥，我不要你学会，你不要学会用心看，我要你用眼睛看。”

青蛇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坚定地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异常决绝的严肃和倔强。

吴青拉着白玉贞站起来，走到窗户附近，想让街上的灯光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更清楚一些。

“哥哥，你看看我，现在，你能不能看得清？”

“没有办法。” 白玉贞苦笑着，摇摇头。

他眼睛里的笑意，在暖暖的灯光中，显得很坦然，很平静。

青蛇在白蛇眼前施下了已到他能力极限的法术。

只有在这个时刻，他才万般后悔，自己在等待白蛇出塔的1000年里，荒于修炼。

法力不精，使用不迭。

一圈绿色烟气，围绕着白玉贞的眼睛，慢慢地渗透了进去。

吴青期待着，奇迹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