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颤着腰腿泄了身,江清瑜亲亲他,退了一步坐在床沿。
刘景寻身上还是软着,挣扎着起来要给他擦,江清瑜却将手上的东西凑到眼前仔细观看。
他说:“老婆,omega口口的性状和我平常了解的一样诶。”
刘景寻脸一红,不自然地别过头去,低声说:“要是肉眼就能看出区别还要生殖科干嘛……还是擦擦吧。”
他身上的情潮褪去大半,光着去房间里找了睡衣。
江清瑜粗略地洗了手和脸,提溜着晚饭和换洗衣服问:“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刘景寻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江清瑜可怜巴巴地问:“待会是不是又要脱?”
“……大概?”
“那你饿不饿,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刘景寻内心挣扎一瞬:“算了,继续吧。”
江清瑜欢天喜地地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扑过来扛起他就往卧室闯。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刘景寻的卧室。
这房间的装修风格简单到有些冷淡,墙边放着一扇书架,除此之外就是实木的床和床头柜。
衣柜是嵌入式的,在卫生间旁边,此时敞着门,俨然一个小衣帽间,里头却挂着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衣物。主人所有的库存看来都在这了。
刘景寻被他还滴水的头发冰得受不了,滑坐在他大腿上,两颊通红:“真的要在这?”
“那要不去我家?”
他还是真空,能去哪?!
被羞起来的男朋友打了一下,江清瑜也笑嘻嘻地原形毕露,把他推倒在床上。
他还不忘把脸埋进床铺里深吸一口,装模作样地评价:“好香啊。”
“……你明明闻不到!”
江清瑜瘪着嘴抬头,他才伸手摸人家的头,试图哄好,又被扑进床垫里乱吃一通。
吃完了,他还遗憾地吧唧嘴,又拿惯用的撒娇眼神看人。
刘景寻被他袭击得无地自容,见他忽然停了,喘着气问:“怎么了?”
难以忽视的热度贴在他大腿上。刘景寻额角一跳。
“哥哥。”江清瑜哭哭啼啼,“我也好难受,能唔……”
刘景寻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费劲地往床头柜里掏。
他一把掏出一串套,胡乱往江清瑜手里塞。
江清瑜看了一会,天真地问:“都要用完吗?”
刘景寻瞳孔地震。
江清瑜见他这样,噗哧一笑:“开玩笑的。帮我戴好不好?”
刘景寻颤着手把包装撕开,对着扯出的小橡胶圈没了动作。
“怎么啦老婆?你不会对橡胶过敏吧?”
刘景寻沉重地摇头:“我只是没用过。”
他又要去找说明书,被江清瑜拉住手扯回来。
“我们自己研究一下嘛……会成功的。”
他并没有像口头上给予刘景寻任何实际帮助,坦荡又纯真地看着刘景寻捏着小橡胶圈犯难。
刘景寻看看他,又低头看看手里的东西,脸通红,手也抖。
江清瑜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刘景寻当缩头乌龟的无耻行径,卡着他的手比划起来。
“是这样的吗……诶,好像反了。”江清瑜牵着他的手把东西往上套,“哦,这样对了。”
橡胶套严丝合缝地套在男人尺寸可观的器物上。
为什么江清瑜这样的beta也能长成这样?
刘景寻抬头看看他的脸,成年刚满两年的青年对他勾起一个乖巧可爱的微笑;刘景寻低头看看小可爱的……
那东西斗志昂扬地对着他,让人不得不思考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江清瑜护着他的脑袋,把他推倒在床上,宣布:“那我开动咯。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你难受。”
他吻上他的嘴唇,舌尖试探地进入唇缝,慢慢地舐他的牙关。
刘景寻的颤抖太明显,床头的信息素浓度检测仪也滴滴示警。
江清瑜忍不住和他分开,低声说:“哥哥你原来好喜欢我。”
刘景寻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江清瑜继续说:“……我也好喜欢哥哥。”
嘴唇被吻住,一条灵活的软舌钻进他齿列之间,下头也顶上了那个细小的入口。
刘景寻放在他后脑的手指骤然收紧,不自觉地咬紧了牙,结结实实地在江清瑜舌头上留下一圈牙印。
江清瑜疼得闭上眼,两颗豆大的泪珠立刻落在刘景寻脸上,他还泪眼朦胧地亲刘景寻的额头。
仅仅插进一个头,omega很快适应了尺寸,双手放在江清瑜脸侧给他擦眼泪。
江清瑜大着舌头说:“哥哥对不起,但是你里面好舒服……”
刘景寻捧着他的脸有些失神,安慰道:“没关系的,全……呃!”
他来不及思考自己色令智昏说了什么,很快就没了思考的心思。
江清瑜也一点没客气。
“啊……别……别急……”
江清瑜似乎是想抽出来,听了话又乖乖全插回去,刘景寻又在他背后一阵抓挠。
“哥哥……真的很难受吗?我错了……”
刘景寻口中全是染着哭腔的喘息,听得他又涨了一圈。
这样的变化自然让苦主体会到了。刘景寻只觉整个人被他串了起来,不一会竟然又感到一阵空虚。
他不好意思张口,只能睁开眼睛瞧着江清瑜。
江清瑜看起来更委屈了,一个劲地盯着他的眼睛,口中不停地道歉:“要是难受我们就不弄了……”
“不难受,你动一动……”
他就等这句,抱着刘景寻的腰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刘景寻又是一阵濒死的喘息,好容易才缓过气来,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江清瑜急色地亲他的嘴,双手握着他的腰摇晃起来。
湖面上飘着一叶小舟。
它随粼粼泛起的波涛颤晃,船尾的双橹默默摇动着,不多时便随着夜晚的风浪吐出不堪重负的吱呀。
网早已撒下,小船只是在暗流涌动中随波逐流,直到风浪愈加,到了起网的时候……
不知道是船先在风浪中溃败,还是网中的收容先让它回航。
江清瑜心里爽快得要命,视线边缘却扫到一枚顽固的牙印,其主人印下它的时候一定让可怜的omega见了血。
他敛下眼中的情绪,先给刘景寻仔细擦了身,自己再冲洗过。
饭还在客房门口,他掏出两个打包盒,拿出一份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另一份塞进冰箱。
手机被他遗忘在角落,锁屏界面上有一条消息。
齐怀邈:我明天下午回来,晚上去家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