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雷是程澈弄出来的？

“刚才的雷都是你弄出来的？”裴瑾晞有点不敢相信。

程澈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最开始的是师兄弄来的，后面都是我。”

裴瑾疏问九方宸：“这琴技你又是从哪儿学的。”

九方宸又是低下了头道：“藏书阁里看书学的。”

裴瑾疏：“……”

估计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裴瑾疏干脆一挥衣袖叫他们赶紧回去，别随意离开寝室，要有什么不对劲赶紧拉响警哨。

两人答应后转身离开，可还没走两步突然又被叫住了。

他俩刚干了件大事也没仔细对口供，九方宸倒没什么，他早就练就一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可程澈心里虚得慌。

两人回头，裴瑾疏上前两步道：“我们送你们回去。”

谁知道这俩熊孩子一时看不住又能嚯嚯出什么事来。

九方宸：“谢师尊师伯。”

程澈：“谢师尊师叔。”

看着身旁显然松了一口气的程澈，九方宸心道这么实诚可不行啊，以后说不定这小师弟得替自己兜多少事呢，还得多加练习，多加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