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直被忽略的你赶紧凑到两人眼前,毛遂自荐道:“哥哥们可别忘了,战帖上专门提了要见我的!”
“不行!”晁盖眉头紧皱,神情忧虑,“史文恭本就针对你,若叫你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可我来都来了,却缩在营内不敢出门,岂不是叫曾头市笑话咱们梁山泊没胆子?倒平白折了众兄弟的英雄气。”
“笑话便笑话了!凭什么他们想见谁就见谁?我还叫他史文恭来为质呢,他敢来吗?”
“但史文恭心思深沉,又已经留心于我,我若不去,难免他起疑。到时加亮哥哥计谋不成,又当如何?”
晁盖被你问的没了话,转头向一旁的发小求援:“学究你管不管这丫头?你倒是说两句啊!”
吴用沉默半晌,但与你对上眼神那一刻,你就明白了他的决定。
纵使万般不愿,但在大局面前,个人安危便显得那般微不足道了。
不论是谁。
曾头市
李逵与花荣挡在前面,时迁与项充一左一右,将你护在了中间。
曾头市主曾弄看着倒是诚心求和,不过史文恭沉着一张脸,不知又憋着什么坏。
幸亏他们还不知道青州、凌州两路援军已在路上,不日便到。否则心吴用这计便要功亏一篑了。
话说回来,既是讲和,哪里只有一方为质的道理?
故曾家五郎曾升带着金帛马匹跪叩老父,往敌营而去。
五郎抵五质,倒也有些意思。
但史文恭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他阴冷的视线扫过每个人,最终落到了你身上。
“送一封信,需要五个人吗?必然有谋。”
“谋你个鸟啊!”
李逵抬手要打,时迁与项充赶忙拦住。
即便黑旋风闹成那般,史文恭的目光仍未分给他半点,反而一直定在你这里。
“小福星——我当是何等高人,”史文恭嘴角一勾,语气讥讽,“原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当真可笑。”
“你个鸟人说什么呢?!”
李逵闻言又要冲上去,你一把拉住他挤到前面,对着史文恭笑容满面道:“小女不才,年纪轻轻就解了史教师好——不容易得来的奇——毒。惭愧,惭愧啊。”
“……”
史文恭闻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福星。”
他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慢慢踱步到你面前。一旁的花荣下意识要阻拦,却被你不动声色地按住手臂。
“你知我为何想见你吗?”
“愿闻其详。”
“在西域,白眉沙环蛇之所以令人闻风丧胆,不仅因为其毒性狠厉难解,更在于——”史文恭拖长调子,轻轻吐出只有你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几个字,“它的诅咒。”
你微微皱眉:“诅咒?”
“当地传闻,凡与其牵扯之人必死于非命。”他再次勾起嘴角,眼神阴沉且疯狂,“献毒之人的尸体已被野兽吃尽,晁盖因为你而侥幸捡回一条命来。那么现在就只剩下——”
“你,和我。”
你神色虽无什么变化,目光却是一沉。
若真如他所言,当日那个老者岂非……
史文恭将你的眼神变化都尽收眼底,得意之余敛了所有虚假笑意,后退一步俯视你:“怎么,怕了?”
这厮大费周章的要见你,原来就是想瞧瞧你们两个会不会真应了那什劳子诅咒啊??
你在心里默默翻个白眼,心道怕死就直说,绕这么多弯作甚?
“史教师,咱们赌一局如何?”
“赌?赌什么?”
“就赌谁活得长喽~”
末了你又添上一句,生怕气不死史文恭:“可惜在下稍微年轻了那么一点点,恐怕要多为祸世间几年。教师不必等我,先行就是!”
史文恭嘴角抽搐,挂着那张黑如锅底的老脸一时无话,随后咬牙蹦出几个字:“拭目以待。”
曾弄见气氛不对,忙将你们请出去,置酒相待,暂安于法华寺中。
临走前你又看了眼史文恭,神情得意又挑衅。
赌命长吗?
可惜了
你小福星最不怕的——
就是赌喽~╮(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