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发烧呢?是因为昨天的刺激太大了,还是突然戒了母乳的问题…?”柱间担心地在房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碎碎念着。
扉间把手收了回去,“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身体有些受不了,烧过去就好了。”
“…我留下来照顾枫里吧。”斑为枫里掖了掖被子,眼睛里满是对家中独子的疼惜。
发烧头痛的枫里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这几句,创设组四人围在他床边吵吵嚷嚷的。
“来,喝杯水。”观察到枫里已经醒来,我将他扶起把水杯递给他,枫里下意识伸出手接过,却因为手心的汗润滑导致杯子从手中擦过。
水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摔地四分五裂。
枫里单薄的身影瑟缩了一下,身体下意识紧绷着。
“没事吧?”我摸了摸枫里的头,今天早上我下意识去摸总是聚在我身边的枫里却没有摸到,才想起他挪窝了,过去就发现了灵魂不太稳定发起高烧的枫里,现在是生怕他被吓到了。
枫里这才缓过神来,摇了摇头。
“脚没事吗?”泉奈观察起了我裸露在外的脚有没有扎上杯子的碎渣。
我摇摇头,“来,我喂你喝。”接过斑递过的新水杯,“我一个人就能照顾好枫里,你们走吧?”
好说歹说把公务要紧的几人送走了,回来看到了坐在床上傻傻发呆的枫里。
“你不开心吗?”我坐在了枫里身边,“今天我找你的时候听到你在说什么,不想在这个世界了…是想家了吗?”
“不,”枫里摇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能是我想起以前的事了吧。”
“那,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会不想在这个世界了,”总感觉枫里以前过的不是很开心,但作为母亲,“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有这种感受。”
突然感觉自己可能问的有些过头了,毕竟枫里的情绪很不对劲,“对不起,因为我是第一次当妈妈…”
枫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肩膀还一抽一抽的,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眼泪我不知所措了起来,因为我是真的第一次当妈妈啊!面对人类幼崽我完全,没招……
“能够作为…你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真是,太好了…”枫里一边抽泣一边说,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每说一个词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我搂住形单影只的枫里,感受着他因为抽泣而一抽一抽幼小的身体,“妈妈爱你,爸爸…柱间,斑,扉间,泉奈也爱你,你是在我们期待和爱中诞生的孩子。”“请不要把我们的期待当成一种压力,对我来说,你能够一直幸福才是我将你带来这个世界的目的。”
枫里想说不是的,他在这里感受到很温暖,和妈妈,爸爸们,在这个家他好幸福。
对啊,现在能够获得幸福就行了。
“师母,我们来了!”由猿飞日斩打头阵,护卫队几人的脚步声愈来愈近,这群“小大人”也到了“上班”的时间了。
“来了呀,点心还在桌子上哦。”其实扉间的学生们比枫里才大了差不多10岁,他们仍旧是孩子。
我拍了两下枫里的肩膀后站起身来去迎接护卫队几人。
因为和母亲谈过话莫名感到自己好点的枫里忍不住探头看过去,门外是几副尚且稚嫩却又感到眼熟的面孔…
“听说小枫里生病了?我…”日斩跳脱着想要去察看枫里的情况,却被一边的团藏拦住了,“小心点日斩,别吓着枫里。”团藏不赞同地说道。
枫里听到两人的名字后瞪起了大眼,眼前几人慢慢与之前回忆中的脸重合起来,不是…团藏老登小时候长这样!?
“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话说你们手里这是…?”我疑惑地看着几人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
作为每日的“工作打卡地”,他们当然不可能以客人身份每次来都带些礼。
“听说枫里同时觉醒了木遁和写轮眼,所以我们特地准备了贺礼,恭喜。”镜这边因为同是宇智波的原因所以最先收到了消息。
虽然知道枫里同时觉醒木遁与写轮眼的事肯定会被其他人知道,但这么早传出去我还没做好准备,总而言之,我好像要有麻烦了。
……
“欢迎回来。”听到玄关的开门声我立马迎上去,果不其然看到了四人手里同样拎着各种各样的包装,“这是…?”我装作不解地问。
“长老们知道枫里的事后让送来的。”斑“嘁”了一声,难得有些不太耐烦,泉奈更是黑着脸将手上的物件随意地放在了墙边让其面墙思过,
那里已经有很多其他人送来的贺礼立在那。
一旁柱间点点头,表示了自己和扉间手里的物什也是来自千手族长老的。
他们四人带来的礼品与先前的那些不一样,其他人或是贺喜,或是示好的礼物大多是些稀奇的玩意,而他们手中的则是些珍贵的补品。
虽然枫里的表现让大家都知道他拥有木遁和写轮眼两种血继限界,但因为他银发红眸的特质,宇智波长老送来的补品中竟然有给男士的。
这两个家族的意思不言而喻。
“想要二胎吗?”说实话,“想要孩子”只是我们想要“进食”的谎言罢了,但这个“谎言”对他们来讲根本不奏效啊!
“不会的。”扉间突然出声,在梅平安地生下枫里的时候,他们不就做好决定不再要孩子了吗。
哪怕孕期的负面反应不是很强烈,哪怕生产时没有那么惊心动魄。
或许这有违这个时代的特征,但他们不正在创造一个新的时代吗?
扉间再次开口:“只有枫里一个孩子就可以了。”
……
“咯咯哒,咯咯哒。”在朦胧的梦境中不知道多少次被这几声鸡叫唤醒的枫里忍无可忍,他寻着声音来到了后院,只看到黄绿族服,迈着谨慎步伐的柱间,正在,逮捕一只鸡???
“父亲,你…这是在干什么?”有人能告诉他一下吗,为什么他的家里会多一只鸡啊!?
柱间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灰,黑长直的头发间还滑稽地插了几根鸡毛,“果咩吵醒你了吗?你妈说想喝鸡汤了。”
枫里听到这个回答沉默了,叹了口气。
你说人怎么能这么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