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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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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钟,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打扰了正在床上睡觉的男人,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来电,“傅刊,什么事?”沈明烛整张脸埋在被子里,闷声回答。

“是这样的……有件事需要你去帮我……”

身为上班族的祝宵一早就站在镜子面前整理着自己的着装:他今天一身黑色长款羽绒服,里面穿着的是一件西装——这是衣柜里面唯一的一件西装。黑色的西装上打着一条不太规范藏蓝色条纹的领带。

不知道怎么的,祝宵每每一看到这件西装心里总有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再仔细思索下仿佛下一秒满溢酸涩感会迸发出贯穿整个心脏。

最近频道失眠,总是陷入梦魇,他自从失忆后总有种说不上来的莫名感知就像一条断了线从而无法续线的风筝。

手机铃声不适时地响起,上面来电显示是黄秘书。祝宵犹豫了一下,接听了电话,“祝总,今天傅总有个八点四十分的会议,您记得及时参加。”

对面人的话语依旧清晰而又利落。祝宵晃神的时刻以为在跟机器人进行对话。

他对黄秘书的印象很清晰,昨天黄秘书迟疑的回答、还有最为清晰的在于沈明烛昨天面对危机的姿态以及被审问时黄秘书的回复语气。

祝宵捏着手机回过神,顿了顿对对面的人爽快地应答,“好。”

经过昨晚的“预习”,祝宵已经成功地知道了他所办公的位置以及他面前手里即将要处理的工作。

祝宵切断手机通话,再次站在镜子前再次打理了一下褶皱的衣物和打得不太规范的藏蓝色领带。

提醒早晨七点半出门的闹钟准时响起,他便匆匆下楼,整个公寓偌大,但是他却未在客厅或者其他地方遇见沈明烛。

祝宵只是在脑海中稍微疑惑,随后因为上班的时间在急匆匆把这个撇之脑后。

豌豆直播公司大楼,因为是上班的高峰期,所以电梯被挤得水泄不通。可能是因为即将上班的怨气,工薪族都闷闷地低头看着手机不语。

祝宵加入了这种氛围——他的手臂上垂着刚脱下的羽绒服,低头看着手机,百无聊赖的他打开某社交软件:发现某个社交软件的置顶联系人全部都是mz,mz?想都不用肯定是沈明烛了。还有一个就是疑似自己的社交软件小号。

他这几天一直都在好好休养生息,很少能去使用其他社交软件。最多的也只是那天跟沈明烛一起直播澄清使用的豌豆论坛。

祝宵点进那个疑似小号的账号,里面的消息都是一片绿油油的“记事簿”:

——年末,沈明烛终于联系我了,我希望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多少年了啊,我本来不喜欢男的,还恐同!现在竟然在为爱做0?怪就怪我自己贱呗,还浪费了半小时冻得要死还穿的西装,现在又在打喷嚏外加嗓子疼。OK,希望今天能有个好结果。

——月中,今天被迫去见沈明月了。她问我沈明烛为什么又没有来吃饭。太难了,跟丑媳妇见公婆一样的,必须得听话任劳任怨。我/草/整个饭桌上充斥着窒息感。一边听着酸言酸语胃痛的我只能给他哈哈打掩护找理由。

——月初,今天又被顶头上司骂了,因为市场部的业绩又没达标然后指桑骂槐我关系户。其实也不算关系户吧。哎顶多是为爱奔赴,从学经济学转到市场部了。

顺带一提:今天下了好大雨,我又淋了一场雨。给沈明烛发消息叮嘱他不要感冒结果又已读不回?好,男人不回消息是吧?直接狠狠爱上了。

祝宵翻了翻往上的页面,好长好长绿油油的一片对话框。他攥着手机的力度很重,指节骨隐隐发白。他的心中止不住的愤慨在这时躁动起来,没想到之前的自己还是个感情的舔狗。

虽然还未恢复记忆但他没办法接受,看信息都知道自己之前多高傲啊,没想到几年后的祝宵却忙不迭地赶去做沈明烛的舔狗。

这个反差太大以至于一时之间难以消化顿时又恨不得找到面前的沈明烛往他厌世的脸上来一拳顺带用怨气原地把他化为灰烬。

祝宵在搭乘电梯的同时,背后的酸言酸语立刻涌现出来。

“哎,这不是祝总嘛?失忆后就直接上岗了?就不怕给处理坏了公共文件?”

“什么祝总,不就是凭着傅刊是他姐夫,然后才当上这么一个市场高管嘛?”

讥讽刻薄的语气直直地传入祝宵的耳朵,他站在原地愣了愣,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块记事簿,毫不犹疑地反击,“我有好命,你有吗?”

因为祝宵的反驳,背后的议论声就此停止,就像是随着他的反驳倏地把议论声在原地燃烧成灰烬。

早晨八点三十分,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十分钟。

祝宵在10层楼的会议室直接下了电梯,迎面而来的人一把热情地勾住了祝宵的肩膀,来者殷勤地接过垂在祝宵手臂上的衣服,热情地开口:“哎,兄弟!感谢你给我投喂了一波礼物!我又涨粉了!”

他见祝宵不语,取下脸上的口罩,在原地转了个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共赴秋色啊。”

面前自称“共赴秋色”的男人没有直播时的浓妆,反而素净的脸庞清纯得有些出乎意料的清秀。

祝宵想不通这人怎么还戴口罩?不是偶像,这个偶像包袱还挺重的。

他在脑海里迅速搜索了一下面前的人,在几秒中成功地与前天发生的乌龙事件对上印象,脑子里突然间萦绕着沈明烛的一句话:嗯?换口味了?喜欢这款?

祝宵收起手机,或许是面前人的自来熟让他陌生,但迫于礼貌,他还是看着面前的人,拘谨地开口:“你好,共赴秋色。”

面前的共赴秋色听到这么个称呼嘎嘎地笑出了声,连忙摆了摆手,“什么啊,叫我李诺就好了。”

还未再次进行接下来的寒暄,不远处的一幕却又再次让祝宵的脑袋涌现出一股热血直冲前额。

不远处一名身材高挑而又精致的女性正跟穿着得体的沈明烛低头娇羞地说着着什么。

沈明烛的直肩衬托出身上衣服的得体,他的鼻梁高挺,但感觉他从头到尾的神色——清冷的脸一如既往。

就算如此,他们两人站在一起美好地就像一幅画卷。

当然他不是突如其来的愤涌,如果换做其他时候祝宵根本对面前的人没有任何感情,但是在他看到了小号“记事簿”之后对他的厌恶的感官再次直线上升。

祝宵胸口仿佛堵着一股气,之前多高傲,自己做舔狗,但是今天好巧不巧在面前“拈花惹草”?

对面的沈明烛意识到有股灼热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他们距离不远,于对面的人恰到好处的视线交汇,他未在祝宵的脸上多做停留,而视线却轻轻地扫落在了——祝宵的那条藏蓝色领带上。

或许是因为祝宵穿西装穿得少,打领带的手法并不熟稔,他所佩戴的藏蓝色领带因不合规范正承受着沈明烛的目光。

沈明烛看到那条藏蓝色的领带眉头紧锁,转身离开身边的人走向祝宵。

而在场的人都对沈明烛的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惊讶,顿时一片哗然。

沈明烛来到祝宵的面前,但回过神取代这种疑惑的是快要溢出来的愤懑与不甘。

祝宵想到这里,他绷直了脊背,手中紧紧握住的拳头就像一支蓄势待发的箭。

对面的人似乎不曾察觉祝宵的异样。

沈明烛刻意跟他靠得很近,低下头,霎时间他的气息笼罩着祝宵的四周,他修长的五指轻轻地拂过着祝宵的领带下摆,温热均匀的呼吸轻掠过祝宵的脸颊,让他觉得有点发痒。

祝宵下意识地准备制止:他扯过沈明烛放在领带上的手,准备警告他不要再次往前,却听见沈明烛在他耳畔哑声地说:“不要动,领带歪了。”

沈明烛的大概意思是就算祝宵讨厌这种近距离接触,也不要急着在这里揍他,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闹笑话。

祝宵迫使松开手,垂眸看着,沈明烛优雅的双手把藏蓝色的领带重新解开迫使垂在祝宵的肩膀两侧,散开的领带和面前几颗解开的衬衫扣子让他整个人散发着凌乱的美。

沈明烛垂下眸,长长的睫毛镀上一层阴影,修长的手指再次绾着面前领带的下摆部,扣好衬衫扣子,他的手指滑到该水平带下面,向上旋转的尖端,将其滑到脖颈上的环下方。并扣住结。

看起来很复杂的领带打法,但他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正确佩戴好领带后,沈明烛顺带打理了一下祝宵贴合在颈部的内衫,温热的呼吸再次袭来,他下意识捂住后颈。

本来刚刚还是一腔的愤慨,但是碍于沈明烛刚才的请求和并未发现沈明烛有任何不轨的行为,不好再次发作。

沈明烛直起身,打量着面前的祝宵,直勾勾地盯着被他系好笔直垂在他胸口前的领带,开口:“怎么跟小孩似的。”

沈明烛似乎对面前的作品很满意,他的语气中没有责备,反而更多的是无可招架的无奈感。

在沈明烛给祝宵打领带的时候,在场的的人都看呆了,一片又一片的哄笑声此起彼伏:

“虐狗了?报警了。请不要在我面前发/qing。”

“干嘛呢,秀恩爱请电梯一楼速度回家滚床上。”

“这个世界就是个庞大的ABO吧?两位发/qing信息素都要溢出来了。”

祝宵听到正想开口辩解这有的没的,但是突然想起来了自己还有事要干,在此发展的过程中,他冷静地思考了会儿,抬了眼,:“……你在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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