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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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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不用担心,那些袭击我们的杀手都给我们全杀了,不用担心他们会追上。”奇米吃着巧克力饼干说。

“是啊,他们现在绝对不敢惹你。哦对,我们还得到--”

勇话还没讲完,马上就被鹤黎页塞了一粒面包让闭嘴。现在首要就是先确定自己的两位好保镖康复,不过看样子也不需要多久,有法力医救说不定不到两天就可以康复走路。至于其他的,之后再说。

他现在根本就没打算对付黄月和卡虾紑,他们家现在应该就已经是一团乱粥。蔡磨可能以为他会杀死其余不重要杀死或是以你小命做威胁,怎么可能。最好解破局的办法就是不安理出牌,直接扰乱对方的以为。

下棋的高级棋手往往都会以对手的角度来审视棋局,牛一点的甚至还会以敌方性格推断敌方下一次出的棋。不过鹤黎页不一样,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入局下棋,这等下等棋局为什么要入,对他百害而无一利。倘若可以得好处那他还会稍微稀罕,不过这只会使他自降身份和看起来不择手段。

既然不稀罕,那就掀了这棋盘。他不需要任何棋子,它可以当这面杀对面棋手。现如今就坐等看好戏。看黄月如何暴怒,看卡虾紑多么绝望,看芥择会有何反应。

芥择肯定不是不爱孩子的人,他知道这一点,所以如果黄月真的狠心拉家人下水,那全家都得陪葬。他就是想看黄月和蔡磨死,死得越惨他越开心。不过芥择一定会努力护他的家人。

不过鹤黎页并没有想到蔡磨早会知道他的人会去他家,早早派人守家,还试图杀勇和奇米。不过他的两位保镖表现都不负他望,不仅成功逃离还把全部人都杀。没有把黄月和卡虾纹也杀死真是可惜。倘若当时他在场,恐怕早就没有两位保镖的事,黄月和卡虾纹早死了。

他下午酒一直待在医疗房,一边看窗外风景一边看小说。这本小说非常冷门,是慧丽推荐他才去看的。总体来说剧情不错,不过都是小说里有的老套路。能把老套路写成如此新颖,还是不错的。不过文笔不太好,并未达到他的标准。

两位都躺在床上睡觉,鹤黎页复杂替他们放风。他喝着温水心想蔡磨的死还会影响到谁,有,政府,学院和看好他的同学民众。现如今他杀人一事已经浮出水面,黄月和卡虾纹肯定还会报仇。他们应该就还在计谋该如何算计他。

他倒是非常期待黄月和卡虾纹还能有什么算计。反正他不怕,只要确定无辜之人没有被牵扯到就行。他不可以让勇和奇米白受伤,血债血尝,这国家就还没有他杀不过的人。他看向熟睡的两人,暗自下决心一定不会让卡虾纹和黄月死于全尸。他比较变态,就不喜欢看讨厌的人死得干干净净,最好还是死时被大家嫌弃怒骂。

他离开房间去了趟厕所,回来发现勇已经醒来。勇从床头柜上的水果篮子里拿出一粒红苹果啃,还嫌弃苹果怎么那么硬。见还是以前的勇,他这才放心确定勇已无大碍。很好,没有被打坏脑。人还好好。

树晃花落,前院里的仆人正拿着扫帚打扫着落叶和跌落的花瓣。外面还有小麻雀,小麻雀欢喜之极,而且还有母雀陪。不过房子里的两人可就没那么欢喜了。

这鹤黎页怎么不如计划那般直接杀死其余杀手监禁蔡磨,而是突然那么老实就把人送去警察局让调查官调查。这可不妙,这个鹤黎页果真没那么简单。

墙上的钟显示已经是下午五时,卡虾紑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后笑道:“我们,应该过去会会他们了。”

藤褐在接到调查官的电话后立刻就赶去警察局和调查官警官好好说话。

尽管蔡磨棋局已败,但是黄月和卡虾紑才不是什么愚人,一定会有新的办法解决他。之前就隐约感觉到有人在观察着他。看来,这次的对手血量挺厚。

恐怕黄月不止是要杀他,想必连藤褐也想杀。她要杀的还有自己身边的付家和易而家甚至是慧丽。这一回牵扯到那么多人,他特别惭愧,明明只是他和朵门杀的人结果却要连累他的朋友。

如今黄月和卡虾纹一定还是会很担心蔡磨,他们一定会报警,但报警只是为了找他们的儿子,毕竟现在都几时了。卡虾紑见识过他的性子,知道他绝对会把无关紧要的雇佣都杀,不过会留下主子的性命。不过这一回他错了。

鹤黎页想如今还可以那么淡定没有在此之前就杀上来讨要蔡磨,看来他们都还给自己和蔡磨设了后路。

推断出一开始蔡磨就知道鹤黎页会派人去调查他们家,所以早早就让杀手埋伏好,把他派来的人一网打尽。不过他的杀手并没有成功抓住保镖,反倒是被保镖杀完。一开始蔡磨的计划可能就是用他的保镖性命来威胁他,不过还不清楚要威胁他什么。

如今计划打乱,蔡磨现在就在警察局被迫接受严格审问,而常枫洛却还可以稳坐名堂上批改文件,两人竟特别不满。

长枫洛的存在至关重要,他不可忽略,毕竟见自己要灭人,这代表他就握有自己的把柄。

如果自己的两位保镖被告杀人,鹤黎页绝对不承认,毕竟勇和奇米杀死八个杀手就已经不是稳妥行为,他们绝对留有勇和奇米杀人的证据。现在是他单方面灭全部人,而蔡磨却是一个人也没动。如果真的闹到要用法律那他的处境就比较困难了。

黄月和卡虾纹应应该知道蔡磨的计划,那蔡磨现在的处境不是在他们的预料里,两人不免紧张。

警官背后的人正是黄月,他刚要上前搭话,结果反被掐住脖子。她脸色愤怒,怒视着他大骂道:“我的儿子呢,他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你放过长枫洛也不要放过我的儿子,长枫洛是不是与你有私通,你们是不是早就联合了?!”

鹤黎页马上懵了,他之前真没跟长枫洛认识。不过黄月也是聪明,马上就知道长枫洛站他这里而不是蔡磨那边。

雪花马上就上前劝架,结果被其他警官制止说不要管太多。鹤黎页就静静看着一个母亲为他的儿子讨公道,可惜这公道是注定讨不回来的。毕竟,论真理其实是她儿子的错。

是蔡磨半夜突袭他家要杀他,而且当时他一看见蔡磨,蔡磨就马上冲他过来杀他,难不成他还要忍?说他贱,那黄月恐怕还没看过真正的贱行为。

“不好意思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的儿子一上来就要杀完,我只是防卫没有反击,而且战斗一结束我就马上送去警察局医院报案。”鹤黎页不紧不慢说。

见他还是一脸平淡,心中并没有起任何波澜,黄月忍不住就送了他一巴掌。鹤黎页的脸上出现一个巴掌印,他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的脸被打伤。

黄月还不消气,周围警官在上前拦之前黄月就被一个人打了一巴掌。那人身穿一袭白大外套,明明是最温柔的颜色,却并未彰显出大体洁白,而是大逆不道和杀气。他眼神凌厉,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人。

“黄月小姐,我想你似乎漏掉了一个人。鹤黎页从来都没有打过谁,打人的一直都是我。”

此话一出马上就引起诸位警官的讨论八卦,连雪花和黄月都惊呆了。朵门这是在当众替鹤黎页背罪。当然,罪名还没成。

“咳咳,枚乐家族的小少爷,我有必要提醒你,现在我们在办案,你是无法随意进入的。其次你现在突然说是你打的九位伤者,你真有这等实力可以杀所有人?”雪花抱胸说道。

“调查官这是在怀疑我的实力?我好歹也是枚乐家族的长子,倘若连这种人都杀不了,我都不敢自称是枚乐家族的人。”

明明是要承认自己杀人,怎么硬是把解释的话讲成炫耀身份实力的言词。不过朵门敢这样突然给自己背罪,想必一定已经有可以逃罪的办法。他还真是勇敢,甚至都快比自己胆子大。

“朵门你别替鹤黎页背罪,就是他打的人,你为什么要骗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有想过马刻思知道你们俩究竟是何关系时会有什么作为!倘若你还想在枚乐家族住那就马上给我收回你刚才的话!”黄月破口大骂。

“什么关系我父母早就知晓,你一个外人凭什么在这里说三道四,轮不到你,你给我闭嘴!我爱跟谁就跟谁,还有,你没在现场怎么就敢如此笃定就是他打人?”朵门回道。

鹤黎页让朵门闭嘴别再说,如今再说只会对他们无利,况且也不知道黄月还有没有憋着什么大招。

“九位伤者身份已经确定下,八位都是造假身份非法入境者,最后一位则是蔡磨。由于日落街审问人并未查清来者身份就放入,是我们的错,我希望此罪可以被谅解。”

耳北不知何时也赶来,他身后站着身穿牛仔外套白色裙子的苏卡密拉。苏卡密拉拿出早前准备好的本子,跟着本子里写着的稿词念道:“蔡磨早前疑似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但还是照雇佣。目前已经确定是从昂扩国来,昂扩国的人根本就没必要来这里打工,大家应该也清楚为什么他们会来.....”

如今因为杀手身份,局势再一次扭转。这不是鹤黎页计划的一环,但既然来都来了,那就一起上。黄月恨铁不成钢,她没有想到最后她给蔡磨派下的昂扩杀手竟然会成为最大把柄。

雪花看向神色慌张的黄月,朝她严厉问道:“请问这些雇佣,是黄月小姐您派给蔡磨的吗?你是否知道这些人是何人?您说那些人都是为了保护您儿子才在,怎么又成为杀手了?”

“我......我确实不知,我并不知。这些雇佣其实与蔡磨和我们无关,恐怕你们口中的杀手跟蔡磨他带的保镖不一样。也许你们早就杀了他真正的保镖,然后再找这群无名杀手在装,伪造.....”

黄月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完整的话,雪花看不下去这场闹剧,忍不住大喊。

“停!你们给我去审问室里说,我没空在这里听你们瞎逼逼,什么要说的全给我进里面再说!”

所有人:“......”

一行人被带去审问室接受盘问,不负众望鹤黎页成为那个被讯问最严的人。这一回不是稀格盘问,而是一个刚上任的警察。尽管是新人,但气势绝对压那些旧警官一头。这个男子一来警察局就马上背周围的同事议论纷纷。评价有好有坏。

“那个不就是琳替磷诊副校长的儿子嘛,竟然回国了。他之前还被传长相平平,请问这是哪门子的长相普通?”

“当然,琳替磷诊生的孩子哪里可能丑。她要不是孤女而是亲女,那绝对还不需要只混当个副校长。她年轻时好像还是礤参家族最美的女儿。”

礤参家族居然还有女儿,不是就只有两个后代男丁吗如今。一个是索隔,另一个是萨南。怎么又突然有一个女儿?

那个警察倒是长得不错,不过并没有那些警察口中那样好看得多过分。鹤黎页见那个叫戴尔步的警察叫自己进入审讯室,立刻就跟了上去。

“你是鹤黎页对吧,我是今天负责审讯你的警官,叫我戴尔步就好。”

“对,请问,您想问我什么呢?”

房间里的气温将之冰点,戴尔步看着自己手上握着的报告思考。

半晌戴尔步问:“请问你是几点受袭击,是在家里受袭击还是在屋外受袭击呢?袭击你的人有几个,那些人有跑走还是你已经反击将它们杀死或是伤害?当时现场还有没有谁呢?”

鹤黎页:“我是在今日凌晨靠近三时和朵门从房子走出来一起逛小树林,还没走进就突然有杀手从四面八方袭来,而且东南西北各来一个还不够,还有多四个。之后一直躲在暗处的蔡磨就突然袭击我,我马上也就反击回去。另外八个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样,反正我是没见他们。”

戴尔步还在板上写字,听后放下手上的铅笔又换了另一支红笔圈字。鹤黎页见他突然闭嘴不说话有些尴尬,他还真没见过这种问问题到一半又没讲话的。

戴尔布:“你,最好别说谎。还有什么隐瞒也可以说。”

明明没有敲桌子或是骂人打人,但就凭这几句话就可以让鹤黎页毛骨悚然冷汗直流。他自认为他说得很好,但是戴尔步却还是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计谋。不是新人吗,怎么比老警还牛逼,难不成是他演技退步了?

鹤黎页一时间竟然不知他应该回什么话,难道他要承认自己真的说谎?思考几秒,他决定自己应该继续保持自己没骗人这个思想。只要没有足够证据,那政府也拿他没办法。

“你最好没骗我,不过暂时应该也不需要你的回答,我已经知道大概事情经过了。”

“噢?”

“在去你家前蔡磨就跟他的母亲黄月和弟弟交代好回去你家袭击你,不过还不确定目的。凌晨近三时,蔡磨就出现在你家前的树林等你。你家那么大,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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