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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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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声而出的是一把飞刀。

劫持陈母的那人被迫中止刺向陈母的动作,闪身避开这道并不算多凌厉的刀风,并朝赤露怒目而视:“你在做什么!”

“那是我选择的祭品!”赤露寸步不让。

二人内讧之时,杜宣缘却心念一动。

祭品?

那理应还有个祭坛咯?

这二人还在对峙,只留了点余光在杜宣缘身上,这点儿注意力当然看不住她。

于是眨眼工夫,众人眼前突然一花,紧接着便是一阵巨响。

尽管捕捉到杜宣缘的身影并向她冲来,但显然还是迟了一步。

只见那间紧闭的房间此时房门已被撞开,日光斜入,在阵阵青烟中拟出一道道直愣愣的光痕,像是无数支插入这片黑暗中的利刃。

也将一室高高供奉在上的“神明”照得清清楚楚。

披着彩衣的泥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众人,彩冠垂绦随风微动,模糊了泥俑上雕刻的神情,令那些惟妙惟肖的五官呈现出似笑非笑的模样。

泥俑的脚下立着一道人影。

戴着面具、穿着宽大衣袍的女子站在门口,正处在明暗交接的边线,像是黑暗向外探出的触手。

她仅仅露出一点儿黑漆漆眼珠,此时紧盯着杜宣缘不放。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瞧出她眼中流淌出来的恶意。

谁叫是杜宣缘拆的房门呢。

被禁言的系统都忍不住感慨:宿主真是一股牛劲啊,说拆就拆。

撞开这道房门的杜宣缘已经站定,她拍拍肩膀上的浮尘,朝这名女子歪头一笑。

很挑衅。

女子的声音轻柔:“将惊扰神明的恶徒斩首以敬神明。”

话音刚落,方才还内讧的那群人此时再不敢造次,将陈母放到一边,齐心协力转向杜宣缘。

前有狼、后有虎。

小小的房间被这尊泥俑塞了大半,一览无余。

杜宣缘并没有特别担心自己的处境,只是稍稍蹙眉,暗中琢磨着陈仲因究竟在哪。

眼见着那群手持利器的凶徒虎视眈眈,杜宣缘脚尖一动,状似要往外跑。

就在这些人往她倾向的方向扑过去的时候,杜宣缘却猛然折身,反手箍住面具女,将匕首对准她的脖颈。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看得观战席上的系统哇哇直叫——还好杜宣缘禁言得早。

“尔等是想要试试是你们的动作更快,还是我的动作更快?”杜宣缘语气笃定,这些人投鼠忌器,一时间确实不敢有什么动作。

就在这时,面具女突然一语叫破杜宣缘的身份:“陈仲因。”

杜宣缘眉峰一挑。

“你自称是皇城卫中人,我却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她道。

杜宣缘神色难辨:“哦?”

“你只是空有一个官职的小官,并没有实权,也根本没办法调动皇城卫,不过是误打误撞寻到了这里,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想拖延时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援兵。”她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像是陈述事实般平铺直叙。

杜宣缘心念一动:这人对朝廷局势了解深入,连一个“小官”的情况都了如指掌。

也不知道这些信息是尹稚告诉她的,还是她自己所属的势力所掌握的。

杜宣缘心下百转千回,面上却故意默然以对,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忍不住心虚沉默。

“我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你就算杀了我,也不可能全身而退。”面具女接着说,“我们需要一个祭品,若是你真的深爱自己的妻子,就用你来做交换,如何?”

这话说得好笑。

毕竟杜宣缘很清楚陈仲因被绑架,是因为尹稚想要那张与杜宣缘“肖似”的人皮,而非他们要一份供奉给“神明”的祭品。

但是根据他们所掌握的信息,“陈仲因”理论上根本没有途径了解到尹稚的存在。

谁能想到,真正的杜宣缘就站在他们眼前呢。

不过杜宣缘觉得可笑的,更多的是面具女这种看似考验夫妻感情的问法。

束手就擒才是把所有的主动权拱手让人,劫匪的承诺又怎么可信?

杜宣缘心中哂笑,她扫了眼地图,继续保持沉默,并微微动容,做出内心无比挣扎的神色。

“你能这么快找到这里,想必是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吧?”面具女温柔而稳定的声线,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杜宣缘开口,声音艰涩:“让我先见他一面,确认他是否安康。”

面具女停顿一下,随后微微点头。

杜宣缘便劫持着面具女,在其余人的严密包围下,一步步按照面具女的指示往外走去。

据面具女所说,医馆院子里有一处密道,需要特殊的办法打开。

杜宣缘可不会傻乎乎到亲自动手。

她手中的匕首更重地压在面具女脖子上,带着威胁的意味,令她的一名手下按照方法将密道打开。

伴随着一阵门闩落地声,这名手下将密道门打开。

瞬间,腐臭味充斥着整个院子。

连这些始作俑者的爪牙都忍不住皱眉后退,唯有面具女一动不动。

因为戴着面具,也看不清她的神情。

密道两边点着油灯,将这条通向地下的小道幽幽照亮。

看来他们原本是打算下去“办事”了,连灯都已经点上。

杜宣缘继续控制着面具女向下走,其余人紧随其后。

地下的空间也并没有很大,或许是因为光线昏暗,许多地方隐藏在黑暗中,只有无处不在的血腥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正中间是一张满是干涸血迹的石床,上边躺着的正是陈仲因。

一旁的架子上则摆满了不清楚具体用途,但一看便知不祥的金属器具。

石床上蜿蜒的血迹仔细看去,却是有各种形状。

大概是原本便在石床上雕刻出纹路,后又一遍又一遍地被血液流淌,形成这种扭曲而血腥的花纹。

杜宣缘靠近石床,第一眼从尚且起伏的胸膛上滑过。

确认陈仲因的生命体征后,杜宣缘又扫了眼他状似沉睡的面孔,并问面具女:“他怎么了?”

“令夫人只是服下麻沸散暂且昏迷,等药效过去自然会醒。”面具女回答。

杜宣缘又问:“他身边的侍女呢?”

尽管看不清神色,但面具女肉眼可见的顿了一下,甚至能听见她低低轻笑一声。

“她没事。”面具女说,“我们的目标不是她,她现在正在上边的某个房间,也是昏迷状态。”

杜宣缘点点头,也不需要对方给出什么“放她一马”的承诺。

“你想要知道的已经都知道了,怎么样,该作出选择了吧?”面具女问。

尽管还是温和的声音,但听起来莫名比先前多了些波动。

杜宣缘一面看着系统地图,一面对她说:“我的选择?我当然是选择让你们这些始作俑者全部血债血偿。”

话音刚落,她手中的匕首已经尽全力向下压去。

而被她劫持的面具女却似早有防备,身上宽大的衣袍猛然一扬,遮挡杜宣缘视线的同时又有金属刺穿布帛的声音响起。

杜宣缘眉头一皱,微微偏身避开要害,依旧将匕首盲送前去。

“咔——”

匕首刺在面具上的声音响起。

杜宣缘手腕一翻,原本抵在面具上的匕首向上划去,显然是冲着对方的眼睛去。

面具女则是反身向杜宣缘腿肚一踹,竭力拉开身距。

短短几息间,二人你来我往已经进行数次交锋,但因为这身宽松的衣袍,被包裹住的纤细身体像是滑不溜秋的泥鳅,费了些工夫还是从杜宣缘手上脱身。

“哐当——”

面具落地的声音也是格外响亮。

衣袍落地,杜宣缘抬眼望去,只见那张面具下的面孔居然是一张并没有任何域外人特征的,平静温婉的容貌。

她眼角的细纹表明她已经韶华不再。

眉眼间那股温顺柔和的气质,叫这个女人像是轩窗下为丈夫温柔整理衣领的妻子,而非在这阴森地洞里平静地拿起刀刃、划开皮肤的刽子手。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却是杜宣缘见过,甚至十分熟悉的。

她同杜宣缘对视上,眉间微蹙,正要令堵在地道入口的那群人对杜宣缘动手,却听见上边一阵纷杂的脚步声。

“皇城卫的人来了。”杜宣缘面上再无戏谑之色。

她凝视着女子,声音微顿,又道:“你是不是该想想怎么辩解,夫人?”

“我为什么要辩解?”她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紧张之色,反而轻轻柔柔地轻叹一声,又对杜宣缘道,“拜你所赐,承绩终于要做一个孤家寡人了。”

言罢,她猛然后倒,融入那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处。

那边恐怕是还有一个密道。

其他人听见官兵闯入的声音,也只顾着自保,纷纷向黑暗中涌入,这个地下空洞暗处看来还藏着不少

杜宣缘只向那边追了两步,又立刻折返,将石床上昏迷的陈仲因拦腰抱起。

这群看似四散而逃的人里说不准会有尹稚的暗手,还是先救下陈仲因要紧。

杜宣缘抱着陈仲因重回院中,他敛眉闭眼的样子像是陷入一场无法挣脱的噩梦,直到明媚阳光落在他眼皮上,紧闭的双眼一动,不安地微微掀起。

“没事了。”杜宣缘轻声道。

尚在药效中的陈仲因闻言终于还是没能睁开眼,重新闭上双眼,却是安稳地沉睡过去。

领着皇城卫赶来的张封业风尘仆仆。

他瞧见杜宣缘和陈仲因安然无恙,终于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赶忙上前问候。

可是一凑近,张封业便觉得杜宣缘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

“怎么了?”张封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杜宣缘扫了眼正在此地勘验的皇城卫中人,并未多说什么,只问陈母与梅香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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