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了,估计也不会再见了吧。”
“他怎么发现的?”
“香水,第三天他突然问我用什么牌子香水。我才突然惊觉我没用,是你的味道,被他闻出来了。所以后面我也干脆不装了,随便他猜吧。而且我发现他无意中或者下意识总会看我的手表,那块表很贵吧?这次出差回来我又换了一块,嘿嘿。”齐幼麟坏笑。
“你还笑得出来?”蒋元贞心疼得不行,“我在你入职以前就告诉过你,咱家不缺你那份工资,养活几个你我绰绰有余,让你去工作是让你实现自我价值,和社会保持联系不脱轨。这一切都是在保证你身心健康快乐,不受委屈欺负的前提下,结果呢,我到现在才知道你被霸凌了五个月,瞒我瞒的滴水不漏,还跟我强颜欢笑?!”
“我可不是强颜欢笑,我是真开心啊。这才是降维打击,表多少钱我不知道,但他没有我知道啊哈哈哈。”齐幼麟傻乐,“而且桑梓又没欺负我,人家也没义务教我,他就是开始可能还对我占了他位置耿耿于怀,看他眼气就挺开心的。我卧薪尝胆不为别的,只求他们不了解或者晚了解咱俩的关系,就算桑梓有所察觉,就当我是个傻白甜二世祖吧。我找关系直接找到你,没有给董办递投名状,你设身处地想想人家董办多被动,既没成功给你塞人,也没拿捏我,给我点颜色瞧瞧不是应该的。”
“那你为什么要瞒我?即便你有自己的想法也应该和爸爸说,爸爸帮你出主意或者替你周全。”
“因为我知道我爸爸太爱我了,心里装着有关我的事会挂相,即便你不有心怪罪他们,也会不经意带出来情绪,你为了我难为自己不分管的部门,太刻意了,没有那个必要。”齐幼麟凑到蒋元贞身边,蹲着扒拉蒋元贞的腿,像一条摇着尾巴要主人注意他的小狗。
“其实今天不出这事,你不逼我,我也不会说的,只是我再不说你也要以为我傻白甜了,爸爸,我从小跟着你长大,不具备傻白甜的生长环境哦。”齐幼麟笑得甜甜的,“今年过年我打算给张搏备一份大礼,安抚安抚,慢慢缓和建立关系,现正式提出申请,请爸爸批准一笔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