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漏了。
可看蒋元贞没有任何介意的意思,甚至特意给他搭配好,他也没权力要求不穿啊,谁知道蒋元贞怎么想的,硬着头皮穿上下楼。
出门前齐幼麟在门口鞋柜镜子上看到了自己斑驳的脖颈,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蒋总,会不会太明显了……”
“什么?”蒋元贞回头。
“衣服很好看,也很搭,谢谢蒋总。就是这样出门的话,如果见到同事,是不是太明显了……”齐幼麟小心提意见。
“哦,你不是今天要去食堂取蛋糕吗,一会儿到单位就去。有人问你就说你对象给你过生日,你们度过了一个愉快难忘的周末。”蒋元贞摸了摸齐幼麟脖子上自己创作的作品。
“……我可以换一件吗?求你了……”齐幼麟一听让他这样穿着去早餐时段大庭广众人多眼杂的食堂,不敢设想那样的情境,尴尬社死到现在就开始扣三室一厅。
“可我喜欢这一件。”蒋元贞给齐幼麟整整衣领,“你说怎么办?”
“……听爸爸的。”齐幼麟低下头,攥紧拳头。
他能怎么办?不听蒋元贞的安排穿着,蒋元贞可以让他不用出门,甚至不用穿衣服。
蒋元贞的喜怒无常变脸翻书已经进化到这个水平了吗,他错过了什么,不就满打满算三天吗,蒋元贞就是变异也不能性情大变到这一步啊。
蒋元贞说他不生气了,可是实际上齐幼麟觉得他更生气了。不仅捉脏捉错了给自己莫名其妙低了头,还得装大度没法名正言顺的继续发泄不满,只能这样阴阳怪气明里暗里的继续折磨他。
到了地库齐幼麟已经紧张到有点恶心想拉肚子,他一想到他作为蒋元贞的秘书,领导的身边人,下面同事觉得神秘膜拜的对象,突然因当不堪地带着满身欢爱痕迹大剌剌出现在食堂门口,这比把他扒光了扔十字路口还残忍,至少陌生人议论他不过议论一时半会,在单位身败名裂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