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感慨什么，也跟着点头：“未知也是生活的本质之一。”

陈牧笑了起来，“也许吧。”

也许就算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生活也充满了不可预估的变量。

就像现在和上辈子全然不同的人生，经历了很多不同的事，偶尔午夜梦回，陈牧在恍惚中都有些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一场梦了。

不过顾总看待这些就寻常随意多了，见他梦醒也伸手拍拍他的后背：“梦不梦的没什么所谓，我们都在一起就行了。”

手机很快又响了一声，飘远的思绪很快被拉回来，陈牧点开微信收到的语音，顾深的声音很轻快：“走了走了，大明星，接你下班回家了。”

陈牧笑着拎起自己搭在护栏上的外套，按着语音键忍不住笑了起来：“来了来了，大总裁，待会儿见！”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