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我很喜欢你,但你都和我弄了四五次,都不行,你还指望我和你结婚么?”
金梦书舔了唇:“什么四五次?”
晚心亭详细诉说了那晚发生的事,金梦书黑着脸让晚心亭好好休息,他转身离开,眸光燃着怨狠的火焰,捏紧要去刀掉金梦诗的拳头。
晚心亭扣上门,噙着恶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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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录制节目,东庭秀携带的衣物较为轻便,不是宽松的兜帽背心,就是凉爽的丝质衬衫。
他在镜面前换了好几套衣服,最后一套是宽大袖口的黑色背心。他旋转着身体,侧身,手指勾着背心袖口,就能够望穿内里的肌肉。红宝石的钉扣扣在肌肉上,一眼扫过,过于出格的装扮。
这本来是录制最后一天,东庭秀打算按化妆师所说,偷偷穿给心动伴侣看。化妆师她们说,没有女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东庭秀想试试能否诱惑到晚心亭。
今日共进晚餐的氛围,让东庭秀颇有危机感,追求晚心亭的男嘉宾很多,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从美国回来的金梦诗,很开放会勾人的感觉。
东庭秀处于纠结中,宝石扣得他好疼,也太骚了,这样同送上门的妓生有什么区别?晚心亭会不会因此轻贱他?女人们私下里可是对过于轻佻的男人有很多偏见。
可是好想穿给她看,红着脸,在冷冰的她面前展露躯体,被她淡淡的目光舔舐,有一种刀刃舔过的危险快感。
他羞愧地捂了脸,记得第一期节目的第一天,他还因提防晚心亭,而套上紧身束缚的背心,穿两条泳裤。现在这副模样去陪她睡觉,真的不会被她看低么?
很在意她的想法,要疯掉了。
思来想去,东庭秀还是一手拎着背心从脑袋上扒拉下去,换上了黑色丝质衬衫,顺滑的面料从胸膛抚过,更添几分正经禁欲,东庭秀将泛着低调珠光的纽扣解到第三颗,晚心亭从某些角度瞧出他的心机,知道他并不矜持的内心。
东庭秀咽了咽口水,抱着枕头下了楼。
晚心亭轻手轻脚开了门,东庭秀站在门前抱着枕头,头发顺理下来,有些乖巧和可怜。
东庭秀扫了眼姜誉之的被褥,他缩成一团睡着了,东庭秀内心不屑,还以为要和姜誉之周旋一番,结果两人灯关了,他还以为他们会做些什么,恨不得闯进门打扰他们俩。
哪里知道两人真的休息了,看来晚心亭不喜欢姜誉之,和他共处一屋,都没有暧昧的事发生。
东庭秀嗫喏:“我要和你睡觉。”
晚心亭抱着胸,挑眉:“?”
“我是说太黑了,我害怕,我睡不着,我从没在村里睡过觉,你让我进去吧。”
东庭秀像狡猾的泥鳅,俯身从晚心亭和门的缝隙钻了进去,进门后的他,在月光下扬起个笑容,他踢了被褥,“下午我就把我被子拿下来了。这是我的。”
东庭秀盘腿坐了下来,大有晚心亭赶他走,他都不走的决心。
晚心亭没有吵闹,反而关上门,扣上锁,嘘了声,“那就好好睡觉。”
晚心亭躺了下去,面朝着姜誉之,背对着东庭秀,姜誉之侧脸放在手掌,依旧在熟睡。
晚心亭枕着手臂闭眼。
半晌,东庭秀装作无意,偷偷从身后抱住了晚心亭的腰,悄悄握住她的手掌,拳心对着拳心,十指交扣,东庭秀缓缓将晚心亭往他的方向轻挪,他的胸口隔着丝质衬衫贴紧晚心亭的肩背,再将脸蛋埋在她的秀发内,闻到她特有的柔软冷香,有了安心的感觉。
晚心亭忍了会儿,还是忍不住回头,推开东庭秀,低语:“别磨我好么?你衣服领扣怎么回事?”
东庭秀红煞了脸,脸颊热气腾腾,像蒸熟的虾,他轻轻摇了摇头,捉住晚心亭的手,往胸膛,去真心解释。他的心脏砰砰跳着,快要蹦出岩浆,滚烫到烧灭了晚心亭的指尖。
“不……不是……领扣,是……那个。”
晚心亭摸了个通透,红宝石的纽扣很硬,挂在上面,怎么扣都扣下来。
东庭秀咬着单薄的唇,齿印黏在唇瓣,女人眼神深邃晦暗,无限宇宙般吸引着东庭秀失重,沉沦,又坠落,他抖着唇,闭眼吻上晚心亭的下颌,本来是想吻女人无情的薄唇,但是紧张过度,没选好角度。
他伸出湿润的舌尖尝试地舔了一下。
晚心亭推开他,坐了起身,东庭秀还躺在地板上,直勾勾盯着晚心亭,眼眸泛滥着委屈。
他都坐到这种下贱的地步,她却拒绝了他。
东庭秀要抱紧被褥和枕头,气冲冲跑出房门,晚心亭又捉住了他的指尖,沉眉间,又思索了几秒,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说:“去阳台,怎么样?”
东庭秀心跳得快出来,他都忘了姜誉之还睡着,他真是不要脸到极点,头昏脑涨要奉献自己的一切。
可是他还是握住晚心亭的手说:“好。”什么都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