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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苦中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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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芷着实被容昇霸道的行径给气到了,一双美目圆瞪:“你凭什么!”

容昇发出一声冷呵,没有回答,而是当着芙芷的面解起了腰带,他一手抱着柳尘舒,一手宽衣解带,这一幕实在惹人遐想,不难猜到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芙芷惊讶地看着容昇,随即辱骂道:“你个疯子!禽兽!畜牲!你想干什么!把柳哥哥放开!”

梁班头不忍直视地撇过头,没想到今日还能看一出活春|宫。

容昇撇嘴嗤笑,不去理会已经抓狂的芙芷,解开外袍后,将柳尘舒纳入怀中,包裹在袍子下面,抵御寒风。

芙芷和梁班头都想歪了,见圣上还没禽兽到要当他们的面演活春|宫的地步,他们都有点意外和庆幸。

可庆幸了不到一会,容昇就用实力向他们证明了,他确实是个禽兽。

容昇把柳尘舒包裹起来后,猛然亲了上去,在那两片冰凉柔软的唇瓣上疯狂汲取,吮吸搅弄时发出的水声,让芙芷这个未出阁的大姑娘瞬间面红耳赤。

芙芷羞涩又气愤,四处寻找了一下,看到角落里有根粗壮的大木棒,她跑过去捡起来,朝着容昇的后脑勺劈过去:“你给我去死!”

听到后面有动静,容昇转圈挪步,轻松躲开。

扑了个空,芙芷定了定神,再度朝容昇挥过去。

容昇的嘴没从柳尘舒唇上移开过,他边亲边躲避芙芷的棍子,每当芙芷挥一次棍子,他就将亲吻的力道加重一分,似在故意挑衅。

芙芷愈加抓狂:“混蛋!”

容昇亲爽了,松开柳尘舒红肿的唇,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那副此生值了的表情,叫芙芷气得牙痒痒。

容昇又把柳尘舒往怀里送了送,他没耐心再陪芙芷玩下去了,迈步朝神庙外走去,嘴里说着:“相父,喝药的时辰到了,我们回去喝药吧。”

芙芷还想要去拦人,梁班头赶忙拽住她的袖角:“姑娘算了吧,天底下最好的大夫都在宫里,咱们把首辅带去柳州,没有找到厉害的大夫的话,只怕会害了首辅。”

这话成功把芙芷给劝住了,现在只有宫里的太医才有办法治好柳哥哥,去了柳州,找不到好大夫,只会耽误病情。

梁班头又道:“我瞧着圣上对首辅也是用情至深,不会有太大的事。”

芙芷气鼓鼓反驳:“他那个能叫用情至深吗,明明是色|欲熏心。”

容昇带着柳尘舒回了宫,风兮把药送来,让小吉子端进去,这么多天来都是风兮在煎药,因为不放心让别人来,所以风兮索性待在太医院,专门负责煎药。

风兮往殿内探了探问:“首辅好些了吗?”

小吉子从他手里接过药汤,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首辅何时能醒。”

风兮跟着一叹:“那毒药是致命的,能活下来已是万幸了。”

小吉子把冒着热气的药汤送进去,一不小心看到圣上轻薄首辅的画面,吓得他腿软,直接跪了下来,颤巍巍道:“圣…圣上,药煎好了。”

容昇微微起身,吩咐说:“打盆热水来。”

“是。”小吉子把药汤放下,起身去打热水。

容昇端起那碗温热的药汤,仰头一口喝尽,再低下头,嘴对嘴把药渡进柳尘舒嘴里,喂完后,细致地给柳尘舒擦擦嘴:“相父,苦不苦?”

床上之人没有任何回应,也感受不到药的苦味。

小吉子把热水端了来,容昇将丝帕泡在水中,打湿再拧干,给柳尘舒擦身子,一天至少要擦三遍,因为他的相父爱干净,一点污垢都不能有。

柳尘舒身上每一处,容昇都擦得十分仔细,像是在细心保养一件稀世珍品,每日都要如此精心照顾病人,换做旁人只会觉得枯燥乏味,但对于容昇来说这是他唯一的乐趣,他乐在其中。

丝帕缓缓滑过柳尘舒白皙的脚背,留下一片不明显的水痕,水痕三两汇聚在一起,凝成细小的水珠,落在鲜艳的吻痕之上,像是花瓣沾着雨露,赏心悦目极了。

容昇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面欣赏一面擦拭着,连趾头都要擦上好几遍,尽管没有污垢,也会用心擦拭。

光擦一遍身子,就花了一个时辰之久,时间流逝得真快,容昇意犹未尽地帮柳尘舒套上衣物,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为柳尘舒穿衣,之前都是光着的。

容昇突然起了兴致,为柳尘舒穿上一件大红色锈鸳鸯的肚兜。

柳尘舒此刻要是醒过来,肯定会拿剑砍他。

红色与柳尘舒十分相配,绸缎般的墨色长发铺散,配上大红色肚兜,以及白皙如雪的肌肤,视觉冲击力非常大,把容昇都给看馋了,痴痴道:“相父,这真好看。”

红肚兜套在柳尘舒身上并不女气,看着就像是个装饰物,一个很涩的装饰物。

容昇咽了咽口水,俯下身,埋头在柳尘舒脖颈里,轻声笑了笑,他这算是在苦中作乐吗?

容昇笑完,恶狠狠亲了上去,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真的快要被逼疯了:“相父,再不醒,你就要被我玩坏了。”

窗外又飘起了雪,寒风刺骨,但屋内暖融融的,容昇甚至热得流起了汗,豆大的汗珠滴落在柳尘舒脸上。

柳尘舒的眉头轻轻耸动了一下,睫羽跟着轻颤,容昇没有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动作,继续自己的事情。

翌日一早,小吉子慌慌张张跑进殿内禀报:“圣上不好了,圣上……”

容昇从榻上起身,紧紧蹙眉问:“出了什么事?”

小吉子跪在地上回禀:“楚太公昨夜死在玄武司了,是被人暗杀身亡的……”

容昇黑着脸:“刺客都敢跑到玄武司行刺了,李瑜是干什么吃的!传李瑜来见!”

不多时,李瑜便进了宫,来到资政殿:“末将参见圣上。”

容昇压着怒气问:“刺客都跑进玄武司了,你昨夜在干什么?”

“末将昨夜……喝了些酒……”李瑜因为主子的事情心中烦闷,跟梁班头喝到了深夜,也是他的一时疏忽,害得楚太公被刺客杀害了。

楚太公的死早在容昇预料之中,他把李瑜召进宫里,也不是为了楚太公的事情,而是为了昨日之事。

容昇周身散发森然寒意,冷声诘问:“你手下有一名班头,将朕的宠后给掳走了,可是你授意的。”

“宠后”这两个字,听得李瑜懵了一会,半响后才反应过来,宠后指的就是自家主子,主子要是知道自己成为宠后了,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末将有罪,请圣上责罚。”李瑜没有狡辩,大大方方承认就是自己授意的。

容昇大声下令:“来人,摘掉李瑜的腰牌,打入天牢。”

李瑜猛磕了三个头:“圣上所有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划的,与芙芷姑娘和梁班头无关,请圣上不要严惩他们二人,都是我一人之过。”

“芙芷行刺朕,朕怎能轻饶,而那个梁班头竟敢碰朕的宠后,更是罪该万死!”

李瑜被打入天牢,紧接着芙芷和梁班头也被抓了进去,三人关在一个牢房内。

梁班头把手伸出去,抓住狱卒的臂膀:“小兄弟,有酒吗?”

李瑜怒斥:“老梁,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喝酒。”

梁班头缩回手,弱弱道:“可现在又出不去,不喝酒,还能干什么。”

“都是我连累了你们,实在对不住。”芙芷朝着他们二人欠身。

梁班头一屁股坐在干草上,挥了挥手:“没事的,等首辅醒了,咱们就能出去了。”

容昇嘴上说他们罪该万死,却并未真的对他们动刑,因为他们都是柳尘舒手下的人,真把他们处死了,容昇可不好跟柳尘舒交代。

芙芷攥着拳头,“等柳哥哥醒来,我定要跟他告状。”

梁班头讪笑着:“哪用得着告状,首辅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痕迹,不就了然了吗?”

李瑜抱胸靠在角落里沉思,梁班头注意到后,询问:“大人,您在想什么?”

李瑜支颐思索:“我在想昨夜那名刺客,是怎么进玄武司地牢里的。”

梁班头酒瘾犯了,喝不到酒,心情就不好,一脸郁闷地说道:“刺客想进入玄武司,只能假扮狱卒拿到腰牌,才能通过层层防守,或者说狱卒里有奸细。”

李瑜掌管玄武司多年,纪律严明,如果底下有人是奸细的话,应该早就被发现了,若是没被发现的话,就只能说明在玄武司创办之初,那人就混进来了,并潜伏多年,这样的话,就太可怕了。

芙芷在一旁听着,云里雾里的:“我们的敌人是谁啊?”

梁班头打了个响指:“这是一个好问题。”

容昇和柳尘舒在外人看来应该是敌对关系,但谁也没想到柳尘舒摇身一变,成了容昇的“宠后”。

芙芷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敌人是圣上,还是另有其人了。

李瑜说:“敌人一直躲在暗处,没出现过,暂时还不知道是何人。”

芙芷一脸糊涂:“那圣上是什么?”

梁班头调侃说:“圣上是首辅的一条狗,跟我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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