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见过的二代三代N代如同过江之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陆雁锦已经算是个中龙凤了
——没有不学无术恃强凌弱,没有吸药泡妞飙车挥霍,而是正儿八经在读自己凭本事考的大学,为了当工程师的梦想努力,可见陆家的家风家教。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了,我觉得你很优秀,以后会成为不错的工程师。”她憋笑:“而且你也确实有很多可取之处,比如,你比你哥讲义气多了。”
突然被提及的陆雁书:?
陆雁锦:“啊?怎么说。”
“你看,咱俩第一次见面,我昏迷了,你二话没说,抱着我就往抢救室跑。”应真潇分析道:“反观你哥,怎么说也算有点交情吧。我喝醉了,想让他抱我上楼,他那叫一个严词拒绝。”
她看向陆雁书,眉眼弯弯:“陆总,你是怕我讹你吗?”
陆雁书:……
他绷着脸。
宾主尽欢,两人两龙快九点才散场,先送陆雁锦回学校,随后两人一起回了小区。
司机把车停在小区大门,走另外的通道进地下停车场,两人步行进入小区,权当饭后散步。
应真潇的楼栋先到,两人停在门禁处,陆雁书没告别,应真潇知道他有话要说,于是也停下,等他开口。
“……应真潇。”陆雁书声音平静,身上的香气却开始变得浓郁,好似说这话是个天大的挑战:“其实我抱过你——南应市你昏迷的那次。”
他想表达的意思是,如果确实有需要,他不会放着应真潇不管。
应真潇隐约记得有,但是她才不会承认:“真的吗陆总?我不信。除非——你从这儿把我抱上楼。”
她看着陆雁书,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陆雁书:……
他神色平静,耳尖却有些发红,声音一沉,又下意识放轻,好似担心自己态度轻浮,又担心疾言厉色:“应真潇……稳重一点。”
这是投降吗?应真潇一笑,可偏偏她是个不讲武德的坏蛋,不投降不饶,投降也不饶:“我还不够稳重吗?是下盘不够稳,还是七十公斤的体重不够重,不够陆总你抱的?”
香气变得越发明艳馥郁。
口是心非的男人,嘴上说着自重,心里分明很享受嘛。
还想瞒得过神通广大的娘娘。
她勾着嘴角,哼了一声,手指点了点陆雁书结实的胸膛:“陆总,同事和朋友之间,偶尔有一些过界的举动,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除非,有些人心里有鬼,所以要欲盖弥彰的,假装划清界限噢?”
说完,她款款转身,走进楼栋门,潇洒一挥手:“周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