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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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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人被他踹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稳住身形,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沈公子误会了,我们……我们只是想请那人回去问些事情,并没有其他意思。”

沈墨为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那人瞬间跪了下去,只听沈墨为语气里满是嘲讽:“回去问些事情?问事情需要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打得半死不活?问事情需要大半夜不睡觉,拿着棍棒追着他打?问事情需要追到别的地方?问事情需要拿刀拿枪?”

领头的人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头鼠窜,嘴里还不停地求饶:“沈公子饶命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

沈墨为点头道:“好,放过你,但是不能走着回去,必须滚着出去!”

领头的人听他这么说,顿时吓得脸色煞白。他自然知道“滚着出去”是什么意思,可是让他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地上打滚,这……这也太难为人了。他哭丧着脸,“沈公子,能不能……能不能换个别的?”

沈墨为却并不理他,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肩上,催促道:“还等什么?等我来帮你吗?”

领头的人被他这么一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咬咬牙,狠下心,在地上打起滚来,一边滚一边求饶,“沈公子,沈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吧……”

领头的人在地上滚了许久,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满脸疲惫不堪。沈墨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冷漠,“滚去告诉你们主子,让他亲自来找我,别让一群臭鱼烂虾在这里丢人现眼!”

领头的人闻言,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灰溜溜地跑了。沈墨为看着他的背影,不屑地冷笑一声。

沈墨为拍了拍手,看了一眼四周,见四下无人,便也准备离开。可他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他眉头微皱,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只见方才浑身是血的人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月光照在他身上,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沈墨为挑了挑眉,“你站在这里做什么?等着感谢我吗?”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我……我叫余禾,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沈墨为听了他的话,淡淡一笑:“无妨,不过是顺手罢了,你受了伤,快些回房去包扎一下吧。”

那人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公子……方才那人叫你沈墨为,可是……可是那欲文宗的沈墨为?”

沈墨为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有些好笑。他双手抱臂,懒洋洋道:“正是沈某,怎么?怕了?”

那人听他承认,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摆手道:“不,不,不,公子误会了,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沈墨为见他被吓得不轻,不由得失笑,“行了行了,我还能吃了你不成?瞧你那胆小的样子。”

“告辞。”余禾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的。

沈墨为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心中涌上的愧疚感没有一丝消散,随后指尖顿了一顿,望着地上的血迹,前世孟司汾用居丹楼的老弱病残威胁他杀幽明山的弟子还历历在目,今世自己救下他,日后又该如何躲着就快回山的孟司汾。

沈墨为知道孟司汾的性子,和前世一样,他还没有把握在孟司汾手里逃脱,还有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

可是若是他不提前站出来,孟司汾一回山就会提议让百姓也有机会修仙,实际是抓走他们的孩子困在居丹楼里供宗门弟子娱欢愉,更会抓来他们的父母,逼迫他们乖乖就范,沈墨为眼底忽有一丝狠色,他看着那条连着各大门派的路,手握着腰间玉佩,他必须要比孟司汾先一步动作,也要时刻紧盯严韦昌私下做着什么事情。

沈墨为眯了眯眼,他看着不远处,心底冷笑一声,终是要开始了吗……

看来,这世又要如前世一样步步为营了。

前世自己一直处于被动地位,被孟司汾玩弄于股掌之间,今世他沈墨为一定要掌握主动权,不再受制于人。

沈墨为重回宴会的路上虽幽静,也会有自重宗和幽明山弟子正在比试,看见他人回来了,还未入殿门,就被自重宗弟子嘲讽道:“沈公子真是别趣,人幽明山的宴会还没结束,你竟敢偷溜,也不怕闯了人家禁地,给自己宗门丢脸吗?”

沈墨为闻言并未生气,只是转头看向那位自重宗的弟子,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道:“自重宗都如此爱多管闲事了吗?那我往后的日子真是美滋滋了,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找我聊天打发时间。”

那位自重宗弟子听他这般说,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他恶狠狠地瞪着沈墨为,“沈墨为,你别太嚣张了,你以为人人都怕你不成?”

沈墨为却像是听不见一般,面带微笑地拍了拍那人的肩,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我嚣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那人被他这么一拍,只觉得肩头像是被烙铁烫过一般,连忙甩开他的手,“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沈墨为又拍了拍手,故作惊讶道:“哎呀呀,怎么?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要动手的架势是要做什么呢?”

“自重宗的人何时这般沉不住气了?还是说已经沉不住气到了要破坏两家宗门的友谊的地步?”一道沉稳的声音自沈墨为身后传来。

沈墨为听到这个声音,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连带着脸上的笑意也多了几分真心实意。沈墨为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朝着宋既白拱手作揖,唤道:“既白兄。”

宋既白面色如常地看着他,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沈墨为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笑脸,故作委屈道:“既白兄来得正好,你要给我做主啊,自重宗的人威胁我呢。”

本来还嚣张跋扈的自重宗弟子顿时泄气,他们本就是不满沈墨为刚刚在宴会上与他们拌嘴,在各宗门弟子失了风度,一直找机会反击,正好看见沈墨为偷溜翻墙的一幕,就带着三个弟子在门口假意与幽明山弟子切磋,实际上是等沈墨为回来到处喧嚣此人不受规矩,到处跑。

“自重宗弟子一向以身作则,想必是不会做出有损宗门颜面的事。”宋既白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

“既白兄说得对,我自重宗弟子都是光明磊落之辈,今日之事,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那位自重宗弟子咬牙切齿道。

沈墨为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既白兄,你看,自重宗弟子都这么说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宋既白闻言,微微颔首,不再言语。

“自重宗弟子果然都是识大体的人。”沈墨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语气里满是揶揄。

卫逍听见门外有吵闹声,便快步赶了出来。还未开口,就看见一个戴着欲文宗腰带的弟子一脸嫌弃看着那位自重宗弟子与沈墨为,不满道:“抱歉,我替师兄给你们说一声抱歉,他这人在宗门习惯性跳脱性子,被关多次禁地也改变不了。”

沈墨为一听这声音,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来了,他嘴角微扬,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何述风师弟,你没有幽明山请帖是如何进来的,莫不是容师兄怕我闯祸,特地派你来监视我???”

卫逍也顺着沈墨为的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他嘴角噙着笑,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顿时眉头微皱。

何述风还是一样的嫌弃脸,沈墨为没忍住和这个自小相依为命的兄弟手搭肩膀说些贱下话。反倒是气喘吁吁赶来的姜幽一个跟头没站稳,往旁边的小溪边倒了下去,这会儿下半身全湿透了。

姜幽摔得眼冒金星,一只手捂着腰,一只手撑着地,还不忘嘴硬道:“我……我没事,小问题。”

沈墨为见状,连忙上前将姜幽扶起来,嘴里还不停地调侃着,“阿姜,你这也太不小心了吧,怎么每次出门都能摔个狗啃泥。”

姜幽被他这么一说,顿时老脸通红,“沈师兄,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摔跤,丢宗门脸面的。”

沈墨为看他一脸愧疚的样子,顿时哭笑不得,他拍了拍姜幽的肩膀,“没事没事,摔都摔了,还在乎这个干什么,师兄我不嫌弃你。”

姜幽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更加不好意思了,他抬头看去,自重宗好几个弟子对着他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就差大声出言嘲讽,只能双手局促不安地揪着衣摆。

“别怕。”沈墨为在姜幽耳边轻声安慰,随即看向自重宗弟子,语气不善道:“看什么看,怎么?没见过摔跤的啊?”

那位刚刚和沈墨为发生过冲突的自重宗弟子轻哼一声,“我自重宗弟子清高自傲,自然是没见过这等狼狈之态的。”

“自重宗弟子果然不一样,不仅喜欢插手其他宗门的事,连摔跤这种事也看得这么重。”沈墨为轻笑一声,阴阳怪气道。

那位自重宗弟子被他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不精彩。他身旁的几位弟子也纷纷皱眉,看向沈墨为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满。

“自重宗以礼待人,今日之事,孰对孰错,众人心中自有评判。”宋既白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今日穿了天水宗白色的弟子服加一件月白外衫,扯了一小部分下来,又从袖子拿出一瓶子,洒在姜幽腿上然后用外衫绑住,又站在二人中间,冷声道:“今日是幽明山宴会,不是聚集斗殴,以多欺少,传出去,宗门历练便白费。”

自重宗弟子知道今日自家宗门和幽明山是有结盟的意思,自然不敢在人家宴会上闹事,那刚刚出声嘲讽沈墨为自重宗弟子也只能作罢,收回目光。

沈墨为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位自重宗弟子,见他收回目光,这才懒洋洋地开口,“既白兄说得对,今日是幽明山的宴会,咱们可别给幽明山添麻烦了。”

姜幽看着宋既白救场施以援手,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小声道了句:“多谢。”

宋既白低头继续为姜幽包扎伤口,听见他道谢也只是嗯了一声并未抬头。

沈墨为看着那几位弟子离开,眼底的戾气才消散了一半,又看着摔跤的姜幽,和愧疚的卫逍,还有一脸臭屁样的何述风,眉头不觉皱了起来,本该是嬉皮笑脸的模样,却在此刻拉下脸,眼底的戾气又涌了上来。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比孟司汾更早出手,防止居丹楼有姑娘被送进去,还有欲文宗那几位长老,的确要多花心思了,严韦昌、孟司汾,看看我们谁比较会演。

沈墨为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戾气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

宋既白看着他变脸般的神色,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将外衫递给姜幽,语气平淡,“自己绑紧些。”

姜幽接过外衫,小心翼翼地绑在腿上,然后有些拘谨地看着宋既白,“谢谢,我……我叫姜幽。”

宋既白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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