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

繁体版 简体版
八一中文 > 成为心尖宠后死遁了 > 第25章 本章小修中

第25章 本章小修中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本章小修中,情节可能有出入……

前厅的宴席上。

严义康坐在座位上,兴致勃勃地看着演出,时不时同宾客喝上几口酒,红光满面。

虽然孟清川已经离席,但是因为严义康仍在,席上的气氛仍然十分热闹。

台上舞姬扭动着腰肢,水袖翩翩。伴着鼓乐声声,眼神顾盼生辉,引得宾客阵阵喝彩。

跳的不是中原流行的羽衣舞,却是带着些胡舞风情的舞。

胡舞,在郢北道不少见,但能将胡舞跳的如此婉约动人的却不多见了。

严义康也真有些来了兴致,能跳出这般水平的舞的舞姬,就是在中京也是重金难求。

舞姬旋起身来,裙摆飞扬,仿佛带起阵阵香风。

宾客们都叫起好来,更有甚者,情绪激动起来,接连向台上扔着碎银。

趁着这片喧闹,一个衣着打扮十分普通不起眼的人,悄悄混进了前厅。

他慢慢悠悠晃到严义康面前,随手从旁边拿了杯酒起来,向严义康举起杯来:“严大人,我敬你一杯。”

严义康看了他一眼,目露了然,也举起酒杯来。

两人自然而然地凑得近了些。

那人压低声音道:“这几日,府中未见什么异动,孟清川也很少出去。”

严义康面上未见什么异色,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仿佛鼓励后生般,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意。

那人接着说道:“不过……之前府中来了个女医,近日与孟清川走得很近,还搬到了主院旁边。看着,孟清川似是对这女医动了几分心思。”

严义康眼中划过些许暗色,举起酒杯凑到唇边,低声对他说道:“什么来头?”

那人摇摇头:“不知,似是没什么来历。”

严义康笑了笑,放下酒杯,温声缓缓说道:“找个机会,除了此人。”

那人应声道:“是。”

似是想起什么,那人又补充道:“方才恰巧看见,那女子院中的侍女似是想要爬上孟清川的床,不如借刀杀人?”

严义康笑意加深,点点头,满意道:“按你想的去做吧。”

严义康扫了眼周围的宾客,见众人皆被台上舞姬所吸引,如痴如狂,嘱咐道:“接着盯紧将军府。”

那人点点头,又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去了。不过短短片刻,竟无一人注意到他的到来与离去。

松竹院中。

翠屏出去后,这院中又没了动静。

安宁静静地躺在床上出神。

突然,一阵扑翅声从屋檐边略过,又飞快地远去了。

安宁扭头向窗口看去,门窗紧闭,她没看到什么,心中有些好奇,不知这寒冬里,是什么鸟。

一晃过神来,安宁复又听到隐约的鼓乐声,遥遥传来。

室内火盆烧的旺,外头鼓乐声也热闹,安宁却感到室内一阵冷清,仿佛骨头缝里都透进了些寒气。

她站起身来,静静地穿上外裙,又披上了件斗篷。

提起灯笼,安宁推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门缓缓合上,发出轻轻地吱呀声,最后轻轻砰一声,恢复了平静。

安宁回忆着府上的路线,特意避开了大路,挑着些小路走。

今日府上人多,她不欲多生事端。

走动间,周围逐渐有些偏僻起来,路边树丛愈发茂密,难得在冬日里,还养的枝繁叶茂,月光也好似照不透这方天地。

周围逐渐变得黑暗起来,安宁提着手中的灯笼,不疾不徐地走着。

灯笼只能照见周身一小方地界,晃晃悠悠的,晃出几分残缺的光影。

安宁想起那个温润如玉的面孔,却丝毫不觉恐惧。

她拨开一小片树丛,从中间穿了过去。

穿过这片树丛,月光突然倾泻下来,手中的灯笼一下便显得暗淡下来。

安宁缓缓地抬头。

牌匾上绕着的白纱在月光下亮的有些刺眼,安宁眯了眯眼,才抑制住眼中猛然泛起的酸涩。

此处虽地处偏僻,在府中侧面,却离前厅反而有些近,宴席上热闹的喧嚣更是阵阵传来,不绝于耳。

安宁看着灵堂中燃着的几只白色的蜡烛,烛光暗淡,比之外面甚至都显得有些昏暗。

安宁用力握紧拳,半晌,忍不住冷冷一笑。

好一个孟清川,兄长灵堂在旁,他就如此寻欢作乐起来。

她提起裙摆,缓缓踏了进去。

孟清珩战死在城外营寨附近,灵柩暂且停在营寨中,将军府中的灵堂只供着一个牌位。

安宁走近来,看清牌位上的名字,鼻尖是阵阵香火和纸扎的气味,再也无法维持面上伪装的平静。

泪水顷刻间便夺眶而出,顺着脸庞滴滴滑落下来,安宁狠狠地咬住双唇,直到唇间再次尝到血腥气,才勉强压抑住悲泣声。

老天爷若开眼,为何要这样对一个这般好的人呢?

安宁缓缓跪倒在地上,只觉心如刀绞。

只在灵堂中稍稍待了片刻,烧了些纸钱,安宁顾忌着有人来祭拜,不敢多留,按耐下满心痛楚和不舍,只得匆匆离去。

她伸手戴上斗篷上的帽子,提起灯笼,飞快转身踏出了灵堂,掀开树丛,又钻了进去。

拐角处,严瑜秋走了出来,怔怔地看着安宁的背影,神色复杂。

她在孟清川离席后,满腔少女情思无处着落,只觉心中酸涩难言,坐了片刻就坐不住了。

本是在湖边水榭中坐着歇息,严瑜秋越坐越发觉得心中委屈。

她是嫡女,又是幺女,又得父亲宠爱,府中上上下下都捧着她,惯着她,向来是好东西捧到她面前来由她挑拣,何曾有过她想要对方却不给这种事情。

她一下便打定主意,一定要去找孟清川问个清楚。

可是宴席上繁忙,府中侍女大多去帮忙了,路上竟未看到什么人,她又不识路,一路误打误撞,竟走到了灵堂来。

严瑜秋虽是闺中女子,但父亲位高权重,她也不会两耳不闻窗外事,她知道,这是前些日子战亡的孟将军孟清珩的灵堂。

她本是心中有些害怕,却见一人身披斗篷从里面快步走出。

虽披着斗篷,但那短短几步间,严瑜秋却意外地看清楚了。

这人是个女子,风吹过的发丝微动间,她瞥见了这人的侧脸,一瞥便如惊鸿照影,在这暗夜中的灵堂走出,竟如同山野间的妖精般惑人心神,叫她一下便愣住了。

将军府中怎会有如此貌美女子,她与孟清川是什么关系!

严瑜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前厅的,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又置身于一片热闹中了。

严义康见她神思不属,问道:“秋秋,怎么了?”

严瑜秋猛然回过神来,见父亲一脸关切地看着她,一时间心中委屈又泛了上来。

她刚想要开口撒娇,告诉父亲她在府中看到了个美貌女子,却又突然止住了话语。

不知为何,她想起那个如妖精般妩媚动人的女子,心中的委屈仿佛淡了些许,突然便不想让其他人知晓了。

严瑜秋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状似活泼地说道:“没什么,父亲。我方才在想过年该备点什么礼呢。”

严义康笑着看了眼她。

千年的老狐狸,若是看不出严瑜秋在扯谎,他便算白混了。

严义康并未拆穿严瑜秋,只是眼神暗暗瞥了一眼旁边候着的随侍。

随侍心领神会,悄悄转身出去了。

安宁顺着原路,回到了松竹院中。

放下手中灯笼,安宁刚转身将斗篷解下,便见方才未见的香云香兰二人正在房中熏制衣裳。

“姑娘,你出去了?”

香云香兰二人见安宁回来了,急忙迎上来,替安宁拿过斗篷,挂到了旁边的架子上。

“是的,躺久了有些憋闷,便出去走了走。”安宁冲她们笑了笑,问道,“刚从前厅回来?”

活泼些的香兰接话道:“正是呢,姑娘。前厅宴席将将要散,正准备着收拾东西呢,我们挂心姑娘,便先回来了。”

安宁脱下外裙交给香兰,在房中看了看看,倒是未想到翠屏到这时还未回来,便问道:“翠屏呢?”

“奴婢也未曾看到翠屏姐姐。”

安宁闻言有些疑惑起来,交代香云香兰道:“你二人出去寻一寻翠屏吧。这么晚了,你们做个伴,路上小心些。”

香云香兰二人应是。

话音刚落,便见翠屏脸色黑沉面带怒色,重重地走了进来。

安宁不知发生了何事,让素来好脾气的翠屏也气成这样,开口打趣道:“呦,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我们翠屏姐姐啦?”

翠屏闻言朝安宁看去,见她一脸挪揄,还全然未知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心中一阵无奈。

看着安宁满面笑意地逗她,翠屏到底也是气不起来了:“姑娘,明日我定要好好给松竹院定定规矩。”

安宁疑惑地眨眨眼,不知她何出此言。

转了转眼,安宁想起一直未见翠帘,心下瞬间了然:“可是翠帘闯出了什么祸事?”

“可不是?”翠屏点点头,面上又带上了一些怒色,“本该将她逐出府去,可她竟教人给保了下来!”

翠屏想起来,心中又是一阵怒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